nbsp; 卫皇后仿佛在茫茫黑暗中看到了灯塔一般,欣喜万分。
赢玄招来皇普俊,将乌太图当年传给他的那块温玉交到了皇普俊的手中,有了这个信物,乔怜雪应该也不会怀疑什么。
皇普俊自然也是认识乔怜雪的,当初在莴伯万部的草原之上,赢玄和乔怜雪在草原上幽会了三天三夜,皇普俊就一直在他们身后跟了三天三夜,对乔怜雪自然是熟悉至极的。在得到赢玄的命令之后,当即带上温玉和赢玄的一份信向莴伯万的草原方向驰骋而去。
而皇宫之中,卫皇后也紧急调来了一棵皇宫珍藏的千年老参,以千年的参性强行为大庆皇延续了生命,再加上温大雅的金针度穴,近一个月,大庆皇的生命应该无虞了。
做完这一切已经是深夜时分了,赢玄和温大雅自然也无法再出宫了,与杨修一同住进了卫皇后的宫中。
得知大庆皇已经稳定下来,卫皇后的心中也稍稍放了心,此时冷静了下来,卫皇后又变成了那个冷静睿智的女人。
“许公公。”卫皇后寒声叫道。
“奴才在,不知皇后娘娘有何吩咐?”许公公低着头,恭敬的跪在卫皇后的身前,在他的身侧站着的则是杨修与赢玄。
“说,是哪个宫的贱人如此大胆,敢让陛下服用合欢散的。”卫皇后的话并没有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齿缝里蹦出来,而是说的几位平淡,极为缓慢,但其中的那股威严和寒意却让周遭的众人都不由的一阵心惊。
“这——,这——,奴才——”许公公支支吾吾,有些不愿说出正主。
“许公公,你不要忘了,你是谁的人,若是陛下归了天,我失了势,那你,也一样别想好过,你应该知道那位是有多厌恶你们这些太监了。”
许公公作为大庆皇的贴身太监,自然也已经是老成精了的人,在皇宫之中深知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的道理,想当初自己也是踩着别人上来的,若是大庆皇归天,那自己定然也会被别人踩在脚底下,永无翻身之日。
想到厉害之处,许公公也显得恭敬了许多,:“是,福林宫的徐妃娘娘,徐妃娘娘时常趁着娘娘您不在之时偷偷与陛下私会欢好,合欢散也是徐妃娘娘带来给陛下的。”
“哼,你个狗奴才,你好大的胆子啊,明知道服用合欢散会有什么后果,居然还知而不报,是我这些年给你的好处不够,还是徐妃那个贱人给了你更多的好处,又或者,太子那边许了你什么好处?”
卫皇后拍案而起,纤细的凤指指着许公公大声呵斥道。
许公公早已被卫皇后吓得冷汗直冒,赶忙磕头道:“娘娘明鉴,奴才对您可真是忠心耿耿,青天可鉴啊,不是奴才不报,是陛下不准奴才多嘴,若是透露出半点流言,陛下就会要了奴才的狗命,奴才也是逼不得已啊,还请娘娘明鉴。”
卫皇后柳眉微微挑起,她知道就算再借三个胆给许公公他也不敢背叛自己,此时发怒,只不过也是想给他点警告,免得在如此艰难的情况之下让他投了太子那边去了,:“哼,姑且饶你一条狗命,你立刻带人给我去福林宫把徐妃那个贱人给我绑了。”
许公公此时自然是不敢怠慢了,与大秦皇宫中的花福花公公一样,许公公手里也掌握着一支力量,那便是隋国的宫中的太监,隋国的皇宫之中有许多孔武有力的太监,这些太监被其中起来,行文习武,平日里按军队的方法训练,是为隋国皇宫内卫,负责拱卫隋国的后宫。
此时,许公公的手令一出,隋国内卫四出,不消片刻便将福林宫团团围住,而正在睡梦之中的徐妃也被野蛮的从床上直接拉了出来,被绑成了一个粽子一般,强行扭送到了卫皇后的面前。
徐妃双手被缚在了身后,头发凌乱,脸上还有些红肿的掌印,显然是起先在捉拿之时吃了苦头,丝绸所作的睡衣被那些粗蛮的太监们弄得有些凌乱,胸口之处已经有些散乱,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
徐妃说不是上美貌绝顶,至少与卫皇后这样的绝顶没人相比还是差上了许多,但是徐妃的眉宇之间,乃至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说不出的媚态,一举一动之中都带着一股让男人欲罢不能的姿态,这也挂不得大庆皇为何明知合欢散的危害也要服用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此时,卫皇后望着眼前这个充满了媚态的女人,她没有发怒没有咬牙切齿,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是那双凤目中却透露出一股看死人般的阴寒,在卫皇后的眼中,徐妃此时就是一个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