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舫是我出钱造的,你看如何?”
太子赢睿似乎有些热切的想重新和赢玄重新建立关系,赢玄苦笑一下,这才放眼打量一下船中布置,现不论格局还是角里的青盆,抑或是斜向里挂着的画,这花舫真不像是座花舫,倒像是个房,不由摇头笑道:“殿下这花舫清静得很,在这流晶河上真可谓是清新脱俗,犹如那青莲出淤泥而不染,给人一种鹤立与鸡群之感。”
太子赢睿浅浅一笑,抬头看了他一眼,说道:“清静些好,清静能让人保持冷静,当初我就是因为头脑一发热而做了许多的错事,如今不知道是否还可以回头?”
赢玄有些尴尬的不知道该如何搭话,忽然觉得这种对话实在有些无聊和艰难,于是赢玄微微一笑:“您是太子,您说可以,谁又敢说不可以呢?”
太子赢睿呵呵一笑,对赢玄说道:“那也得看对方愿不愿意了,你说呢?”
赢玄和赢睿人互视一眼,想到数年前的种种过往,不免均生起了一些莫名之感,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笑声一毕,两人的气氛也变得融洽了许多,赢睿招呼赢玄坐下,又让侍从们上了许多酒菜。
满桌的酒菜虽然不是玉盘珍馐,但菜色终究是别致精心,让人有一种赏心悦目之感,都不忍心下筷去吃了。
赢玄看着那些酒菜,心中却不由的想起了一个典故,苦笑着说道:“太子殿下摆得不会是鸿门宴吧?”
太子赢睿听着鸿门宴三字,不免微微一怔,脸上却掩饰得极好,于是他微微一笑,说道:“别叫太子殿下,就像以前那样,叫我十三哥。”
赢玄面色不变,心里却感觉有些麻烦,这关系要拉的太近,似乎总有些问题。
太子赢睿亲自为赢玄倒了一杯酒,笑道:“想着你我本是关系极好的,当初去隋国之前,你也是十三哥的叫着的,去了一年多总算回来了,你却拘谨了,你我还是要多亲近亲近才是啊。”
赢玄笑了笑,心想当初若不是你先弃了我,又力主攻隋,把我差点害死在隋国,如今又何来的这份淡薄,现在让我与你多亲近亲近,那以后是不是就不给我在背后下绊子了?
赢玄虽然这么想但脸上却微微一笑,应道:“这是我的福份,只是不称太子殿下,总还是感觉有些失礼。”
太子赢睿苦笑道:“叫着叫着就习惯了,当初十三哥有什么对不住你的,还请十四弟不要记在心上,都是自家的兄弟,往日种种我们就一笔带过吧。这第一杯,哥哥我敬你。”
说完,赢睿一口将杯中的烈酒饮下。
赢睿既然已经如此说了,也如此做了,赢玄此时若是不配合着表表态,似乎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了,于是他也将酒杯拿起,刚送到嘴边,却听着赢睿说道:“我听说今日你与安庆闹了些不痛快。”
听着赢睿的话,赢玄的眉头顿时一拧,送到了嘴边的酒杯也停了下来。
果然还是为了徐家,而不是兄弟的情谊。
见赢玄停住了手中的酒杯,赢睿脸色一沉,但随即便有换上了一副笑脸,:“你也知道,安庆是我的小舅子,平日里他确实是骄横了些,但他年纪还小,不懂得什么轻重,也是情有可原的,这一次他确实是不知道你在楼上,不然就算借他一百个胆子,有他也不敢乱来的,而且这次他已经得到教训了,如今还躺在床上哀嚎不止呢,想来没个一年半载也是下不了床了,这也算是给你出了口恶气,你看,这件事就此揭过如何?”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私了,看来这杯酒,我是喝不下去了。”赢玄将手中的酒杯放了下来,淡淡的说道。
赢睿握着酒杯的手不由得一紧,寒声说道:“难道你连这点面子都给十三哥吗?”
“十三哥的面子一定要给,但是我皇室的面子绝对不能失,这口气,我咽不下去。当初的徐尔升在我面前恭恭敬敬,摆出一副万事好说的姿态,我还以为他是真心认错,但没想到,这一天还没过呢,居然就变了一张脸,让太子您出面来找我要面子了,这面子到底是求的还是强要的?”
赢睿豁然抬起头,阴寒的目光对上了赢玄淡漠的眼神,两人都沉默不语,这花坊之中的气氛瞬间变得尴尬了起来,空气此时也似乎凝固了起来了似的。
“你真的要和我作对,站在老大那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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