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将这场大戏唱好,唱活,仅仅靠过人的胆色自然是不够的,官府和军方的紧密配合是并不可少的,就在这仅仅有条的安排运营下,晋阳附近的这条大河之名在短短的一月之内传遍了天下,而因为赢玄的故意封锁,这条大河变得异常神秘。
在市井之中也常常会听到有人自称是在大河淘金场做工的某人的亲戚,这些自称与金场没有半毛钱关系的爆料者们时常会在市井酒楼之中爆料,前段时间金场又掏出了多少多少金子,起初那些听众们也只是把它当成了一个茶余饭后的笑话,但是讲的人多了,人们也开始分辨不出真假来了,有人开始信以为真,有人开始憧憬那大河旁的淘金场,一股新的淘金热在整个天下掀起。
在赢玄的命令之下建造的淘金场也正式开始开采,金砂源源不断地被淘出,当然其实际生产出的金砂就是以前被开采出来的金砂,只不过被人悄然重新混入了其中而已。
大河两岸所有的金矿都被尉迟野的军队严密看管了起来,欧阳寿按照赢玄的意思,也将告示贴遍了晋阳的每一个角落。
晋阳出产黄金的事情通过告示,通过百姓的私下相传,瞬间传遍了整个大秦,短短的时间内,已经传遍了天下,各地的黄金商人蜂拥至晋阳,平素冷清惯了的晋阳之中猛然变得热闹了起来。
所幸赢玄事前已经让欧阳寿用官府的名义在晋阳城内临时开设了数十间客栈和酒楼,饶是如此,整个晋阳的客栈仍旧是一房难求,晋阳的酒楼仍然是人满为患,吃饭的桌子都已经摆到了大街之上。
就在这时,两家金铺又在晋阳中心的位置开张营业,金铺中所营售的金子全都自称来自大河金场,当然实际上全都是赢玄让人悄然从蜀国和隋国购进的,但这一切这些商人自然是无从知晓的,所以这两家金铺的开张犹如一枚深水炸弹一般,一弹激起了千层浪,高纯的黄金顿时让商人们变得愈发地狂热起来。
但是按照赢玄的吩咐,尉迟野将所有淘金场全都严密的看守了起来,士兵日夜在大河河段进行巡视,外人根本连堤坝都无法接近,这中隔着衣服挠痒痒的感觉,让那些黄金商人们的心中犹如猫抓一般难受,每日都伸长了脖子望着远处的大河沿岸。
晋阳城中的商人越聚越多,商人们的情绪也越来越亢奋,赢玄见时机差不多了,便让欧阳寿将所有前来的商人召集起来,把二百多淘金场按照等级进行分类,以资金和人力不足为由,对外进行竞价租让。
这个消息一出来,顿时,全程的商人都沸腾了,竞相奔走,全都想方设法的开始筹集资金,一些大型的商队财团也开始抽调资金,准备一举拿下数个金场。
竞价的当日,赢玄并没有去现场,留在了后衙静静等候着消息,如今鱼饵已放,只等鱼儿上钩了。
雪柔不知何时走近了赢玄的身边,为赢玄端来了一杯茶水,自从来到晋阳之后,她有意无意的保持着赢玄的距离,开始的时候赢玄还以为是这小姑娘害羞的缘故,可后来赢玄慢慢发现,即使自己身边没人之时,雪柔仍然可以的回避着自己。
此时,赢玄突然伸手牵住了雪柔的衣袖,雪柔顿时惊慌地挣脱开来,低着头,红着脸,怯生生的说道:“王、王爷,快、快放开我。”
赢玄微微一笑,道:“你和我何时开始变得这么生分了?”
雪柔低着头,手里仅仅的拽着茶壶,轻声道:“雪柔只是一个奴婢,伺候好王爷就是奴婢最大的心愿。”
赢玄眉头一皱,还想说些什么,此时门外却忽然传来嘻笑之声,却是完颜初雪在乔怜雪的参扶下走了进来,而雪柔也趁机匆忙从赢玄的身边逃开,连见礼都忘了见。
完颜初雪的小腹已经隆起的十分明显,此时在乔怜雪的参扶下,走起路来也是颇为的不方便,赢玄赶忙笑着迎上前去,从乔怜雪的手中接过了完颜初雪,轻声说道:“还是少出来为好,小心一些总是不会有错的。”
赢玄话音刚落,完颜初雪还没说什么,乔怜雪却接着话,啐道:“你少在这里虚情假意,你少在外面沾花惹草,姐姐就不用每天出来看看了。”
乔怜雪说话越来越没有遮拦,以前的小玫瑰如今变成了小辣椒,估计还在因为完颜初雪比自己早些怀孕而耿耿于怀,正在迁怒与赢玄。
但此言一出,完颜初雪却羞得俏脸通红,轻声斥道:“你这丫头胡说什么呢?谁有空天天监视他了。”
赢玄尴尬的呵呵一笑,道:“就是,你个小丫头胡说什么呢,昨晚可不就是在你房中过得,我又有什么机会出去沾花惹草了?”
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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