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我也好有个照应。
第二天我是被母亲的大叫声吵醒的,我还没睁开眼睛就听见母亲在喊,“虫子!医院里怎么会有那么多虫子!”
听到虫子我也被吓了一跳,昨天才扔了一食盒,难道今天又出现了?母亲的大喊引来了医护人员,好一阵鸡飞狗跳之后病房终于安静了。
我并没有亲眼看见是什么虫子,等众人散开的时候听见了医护人员说只是蟑螂,但是医院这种地方,出现蟑螂实在是太奇怪了。
母亲说要自己出去走走,我也没有加以阻拦,她的心情实在是太糟糕了,如果不是现在父亲的身体状况不允许,我真的很想让父亲转院。这家医院目前出现的状况都让我不太放心。
我将病房打扫干净,打开窗户让它通风。但是我闻到的却不是新鲜空气,而是一阵阵让人作呕的恶臭。难道医院的停尸房都不处理的吗?臭味都已经蔓延到外面了,他们也不加以管理?
抱着种种疑惑,我去到前台让护士帮忙照看一下父亲,而我去医院里面转悠。
走到一楼大厅,我被人拦住了去路,一抬头就看见一副熟悉的面孔,是上次我去警察局的时候遇到的那位先生。
他怎么也在这里?
“你好,请问你有什么……原来是你啊!”我看着那人眼角处明显的伤疤,立刻想起了他是谁。这副面孔实在是让人难以忘记,只是他眼角处的伤疤,看起来好像又变大了一些。应该是我的错觉。
“确实很巧。”他看着我的脸过了好一会儿,才回复我,然后低头看向我的脚,眼里流露出一丝惊奇。
“你的脚!我上次看见你的时候应该是前天,那时候你的脚伤很重,怎么?难道你没有去看吗?”他说着就蹲下来要捏我的脚腕,我连忙后退一步。
现在我们俩也才刚刚碰面,本来就不是什么熟悉的人,这样子的举动未免也太过于亲密。
我看见他伸出的手顿了顿,似乎有些尴尬,然后站起来,将手放入衣兜,讪讪的看着我笑着。
“不好意思啊……就是看见你行动自如,有些好奇。”
“无妨。”我摇摇头,如果这件事不是发生在我自己身上,我也一定会很好奇,那么严重的脚伤,怎么可能才那么两天就行动自如。
这让我不由的考虑是不是应该装一下残疾,万一又遇到认识的人……哈,我哪里来那么多认识还知道我脚伤的人。
“你是怎么了?怎么来了市医院?”我问出了自以为很稀松平常的问题却看见对方如临大敌,之后连忙紧接着开口,“不方便说的话不说也没有关系的!这都是个人隐私。”
他摇摇头,然后用手指着自己的脑袋说自己经常头晕,才过来看看。我看着他手上的锁魂结,也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我很好奇他手上的锁魂结是怎么弄上去的,如果是自己找人去弄的话,他应该也清楚他头晕的原因才对。
我一直好奇的看着他手上的锁魂结,直到他将手背到身后我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