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宸还想继续,但这光天化日之下,在别人眼里,我现在是正跟一个看不见的人亲亲我我,谁都会认为我是个疯子,还是个有伤风化的疯子。不禁想起昨天围观人们的恶言恶语,切身的明白老家村子思想实在落后,自己还是要回到X市才行。
“我不要在这里。”我推开岳宸,气喘吁吁的说。我被他吻的一时间连话也组织不利索了。
“那你要去哪里?”他竟然还一本正经地问我的想法,我真是哭笑不得。
“哪里也不去。”我气呼呼地回答他,转过身子背对着他,开始环顾四周起来。
岳宸把我放下的地方是老家村口的一颗槐树下,树下有个干净的石凳,这是当年那个卦师摆卦时的固定位置。
想到这我就气的牙痒痒,当年就因为这个老骗子一句话,自己就被全村人排斥,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人已经不知道跑哪去了,但由他落在我身上的诅咒,却再也无法从村里人心中解开。自己在这个村里多带一会儿他们都觉得自己会把晦气传给他们吧。
我一刻也不想在这个位置多呆,抱起白瓷盒子就往村外走,岳宸跟在我后面没有说话,走到村边的马路牙子上,看着村里的马车,牛车,拖拉机依次驶过,偶尔的出租车都坐满了人。
我郁闷的发现,这边真的没有城里打车方便,开始后悔没有留下之前出租车师傅的电话,这样自己就算给他两份钱也行,只要他把自己拉到火车站就好。
坐在马路边,昨天情绪的发泄让我现在平静了许多,我发现原来情绪的掌控真的在自己,当你觉得自己要歇斯底里时,你的身体就会发出各种反应,但当你的情绪对这件事感到疲惫时,你的身体也会随之偃旗息鼓,昨天巨大的冲击让我对于老家人的态度平静了许多。
现在想想,她们这个态度并不是平白无故的,自己确实是遇鬼体质,从14岁开始大大小小的鬼见了也得近百个了,现在身后还跟了个甩也甩不掉的大帅鬼。
我这么心里一想,就觉得脖子一凉,岳宸一定又偷窥我的想法,趁机舔了我一口。
“你给我住口!”我咬牙切齿的对着空气说,我知道他就在那里。
果然岳宸显现出身形,完全没有对刚才的行为,表现出一丝不好意思,面瘫的表情让人想揍他一拳。
我看着他在阳光下的身影,有点好奇:“你是阴司,可以在阳光下活动吗?”
“可以,只是没法发挥最大功力。”岳宸的银袍在阳光下像是流光般透明,他冰冷的面孔在光线下像是镶了条闪烁的金边,甚至让我觉得也许他会吸收太阳的温度,让自己的脸颊摸上去会很温暖。谁让他总是看起来总是无所不能。
我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手指的触感还是冰凉,但也许是情感的错觉,我竟然觉出来了一丝暖意,就像他握住手给我治病那时一样。
“你在用法力了吗?”我摸着他的脸,难得他没有扑过来。
岳宸摇了摇头,反而开口对我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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