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滋味……太他妈的美妙了!
薄靳言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整个人快要爆炸了。他迫切的需要宣泄,再也受不了的掀起她的裙摆……
电话响了起来。
“shit!”薄靳言低咒一声,不耐地接起电话,“喂,什么事?”
工作需要,他从未有漏接电话的习惯,除了乔心默打来的,他能不接则不接。
“薄先生,我是简小姐的心理医生……”
也不知电话里说了什么,薄靳言的眼神越来越冷,逐渐凝滞成冰。
“怎么了?”乔心默停下动作,眯眸看他,心里陡然升起一股不安。
她依稀听到电话里的人说简小姐,简小姐……简夏?
薄靳言的热情被突来的电话浇灭,他冷冷地推开她,看她的眼神如同看死尸一般:“你最好祈祷简夏没事,否则……”
“否则怎样?杀了我么?”乔心默平静地看着他,嘴角微勾。
“如果杀人不犯法的话。”
薄靳言狠踩下油门,奔驰而去。
乔心默眸底酸涩,早就被拉扯四分五裂的心,依旧疼的鲜血淋漓。
自从简夏出事,她没法接通告演戏怪她,她绝食怪她,她做噩梦怪她,她心情不好也怪她。
总之,简夏稍有任何一点不顺心,都怪她。谁叫她霸占着薄太太的位置,不肯让路呢?
因为薄老爷子遗嘱的缘故,他不能主动提出离婚,这个婚,只能由她来离。
否则,他将失去薄氏百分之三十的控股权!
……
市中心医院,顶楼。
“五年了,整整五年了,为什么我还是不能站起来?”简夏泪流满面地坐在天台边缘,一脸的生无可恋,“我的腿废掉了,演不了戏,我的梦想彻底破碎了,我这样的废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夏夏,你冷静点,千万别做傻事。”薄靳言拽着乔心默冲了过去,眸子里满是着急,担忧,心急如焚。
“啊!别过来,你们都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跳下去了。”简夏仿佛受了刺激,胡乱地挥舞着手,身子差点翻下栏杆。
薄靳言吓得立即停住,不敢再上前。
“夏夏,我知道是乔心默害了你,我这就让她给你道歉,给你赎罪。”薄靳言对着身旁的乔心默,冷冷低吼,“你过去,向她忏悔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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