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五哥哥,这是刚从国子监下学么?”
他上学期间,都要穿得这么正式么?珍珠还挺好奇。
“是啊,下了学就听护卫回禀,说雨薇到你这了,就顺路过来瞧瞧。”他唇角勾起微微地笑意,“珍珠妹妹,这几日在京城可还适应?”
“都挺好的,你不用担心我们。”
后日混进百兽山庄,让平安带着小黑小灰也去认认路,等晚上,再让他们去山庄四处探查一番,要是能让他们见一见太子的长相,那就更好了。
把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搞清楚,才能决定下一步该如果进行。
“顾五哥哥,国子监的课程都有哪些?”
平安好奇地问道,做为夏国最高学府,但凡读书走考举路线的学生,都对国子监充满向往。
顾褀朝他温和地笑笑,“国子监的课程与一般学院的课程差别不大,都是以礼、乐、射、御、书、数为基础,以后平安长大了,过了乡试后,可进京参加国子监的入学考试,要是通过了,就能成为国子监的学生了。”
平安眼眸亮了亮,男孩子对于外面未知的世界,总是抱着极大的憧憬,他来京城几日,对这座夏国最大最繁华地城池充满了好奇。
以后,他长大了要走遍大夏的各个城池,领略各处不同的风俗地貌。
“听说杜珀卿大儒在国子监教学,不知是不是真的?”
“呵呵,大儒年事已高,已基本不上堂了,只偶尔到国学里开设讲演。”
两人就着国子监的话题谈论了好一会儿。
珍珠在一旁倾听,倒也不觉无趣。
尤雨薇则不时甜蜜地偷瞄对面,而后想起尤雪晴的事情,又觉心焦,两相矛盾,她有些坐立不安起来。
顾褀当然看出来了,这丫头定是有什么急事,要不,她不会这般焦躁,他不动声色的和平安交谈着,想着一会儿得问问她出了什么事情。
“好了,平安,天快黑了,有问题留到下次再问吧,尤姐姐出来大半天了,她家里该着急了,咱们先送送她吧。”尤雨薇定是记挂着尤雪晴的事情,珍珠也很想知道那人到底是谁。
顾褀适时提出告辞,正好可以送尤雨薇一程。
马车渐渐朝西城区驶去,顾褀策马与马车并行,护卫紧随在马车身后。
尤雨薇坐在马车里,心里甜得如吃了蜜糖般,娇靥绯红的从车窗的细缝中偷看着顾褀。
准备到文昌侯府的大门时,顾褀才凑到车窗前。
“雨薇。”
清润的声音透过车窗,尤雨薇忙拉开了车帘。
“五哥哥!”
两人隔窗而望,少女绯色的脸颊把顾褀看得一愣。
“咳,你可是有什么事情?刚才为什么这么着急?”
尤雨薇怔了怔,有些为难,二堂姐的事情,还没弄清楚,而且,她私会太子,这可都是家族丑闻,要是告诉五哥哥,他会不会心有芥蒂呢?
她的为难,他看在眼里。
“没事,要是不方便就别说,不过,要是要找人帮忙,记得跟我说。”
他温柔地笑意,让尤雨薇鼻头微酸,有种想要扑入他怀里倾诉的冲动。
不过,她的理智制止了她。
“五哥哥,等事情弄清楚了,我再告诉你,好不好?”
她可怜巴巴地皱着鼻子说道。
顾褀失笑。
“好。”
夜幕沉沉,罗璟回到客栈。
珍珠房里透着温暖的灯光,罗璟心里有股暖流,他希望下半辈子,她都能每日在屋里点着一盏灯,等待他的归来。
房门敲响。
“进来吧。”
珍珠想也没想地说道,她从他踏进院子就听出了他的脚步声。
罗璟进屋就看见,她半趴在桌上,手里拿着块皮子正捣鼓着什么。
“这是做什么呢?”
桌面上皮子散乱的堆放着,地上还有一些被她剪碎的皮子。
珍珠好看的秀眉已经皱成了八字,她和平安吃完晚饭,就开始在屋里倒弄了,可惜,她手艺不佳,缝制出来的手套实在没发看。
她闲着无事,看见萧珺他们送的一堆皮子,突然想缝制一双皮手套,然后她找了块合适的皮料,开始尝试。
桌上放了一只已经缝好的,可是,珍珠瞥了它一眼,嫌弃地移开了视线,缝的是什么鬼东西,一只指头大一只指头小,针脚也是歪歪斜斜地,一看就是个手拙的人缝制的。
她把手里的半成品一丢,算了,自找罪受,天知道,大半个时辰时间,她的手被戳了几个针眼。
“怎么啦,是不是被针扎了?我看看。”
拉起她纤柔白皙的手,果然看见了指腹上有几个细小的红针眼。
“好好地,怎么突然缝起皮子来,有什么要用的,直接买就行了,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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