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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关是必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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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说话。

    柳月看着张部长:“怎么了?领导,你不支持吗?可别吓唬我啊,我报名,可是需要部里你签字同意的,你不同意,我可是报不上名的……”

    张部长似乎在思考着,挠了挠头皮,干咳了一声,似乎在给自己增加底气,然后深呼吸一下,看着柳月说:“柳月,别报名了,不去考了,好不好?”

    我闻听大吃一惊!

    631你说什么

    柳月的身体一颤,也睁大了眼睛看着张部长:“张部长,你……你说什么?”

    柳月跟随张部长久了,在非公开场合,说话还是比较随意的,没有其他人在张部长面前的拘束和严谨。

    柳月用很意外的眼光看着张部长,带着吃惊的口气,她一定是为张部长刚才的话而觉得不可思议,按照官场的常理,按照上下级的关系,一般来说,上级是不能如此阻拦下级进步的,劝阻下级不要去参加升官考试,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因为柳月完全有资格去参与这项竞争活动,因为省委组织部号召所有符合条件的官员都来报名,积极参与。即使不从官场和上下级关系考虑,即使从柳月和张部长的个人私人关系来看,从柳月跟随张部长多年老黄牛般地忠心耿耿和兢兢业业来看,张部长说出这番话,也显得很是不正常。一般来说,不管上级心里是怎么想的,不管是真实目的愿意不愿意,但是,从表面上,都是要冠冕一些,都是要积极鼓励下级进步的,何况柳月和张部长的关系,张部长突然为柳月的追求进步说出这话,这也就难怪柳月会觉得不可思议了。

    柳月这么一说,张部长的神色显得有些不安,有一些局促,这是一般人从来看不到的神色。张部长似乎是为了完成某一个任务,又似乎是狠了狠心,继续说:“柳月,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工作一直兢兢业业,政绩非常出色,对我的帮助也很大,可以说你是我工作的必不可少的得力助手,我都是明白的,从内心里说,我是很希望你能走的更远,升的更高,不然,我也不会从省里带你到江海来,也不会排除其他干扰提拔你为副部长,我知道,按照你的能力,目前这个位置是对你有些屈就的,我到江海来,只带了你自己过来……你是我最信任的部下,也是我不能缺少的臂膀,可以说,我在江海的工作,是离不开你的,所以,我刚才说这话的出发点,是从工作的需要来说的,目前我的江海的工作,目前江海宣传部的内宣和外宣工作,都离不开你,没有人能代替你的位置……”

    柳月怔怔地看着张部长,听着张部长冠冕堂皇的话。

    张部长似乎有些心虚,不敢看柳月的眼睛,继续说:“当然,柳月,你也可以把这理解为我的私心,理解为我只从自己的利益出发……”

    柳月盯住张部长,沉思了一会,说:“张部长,我一直是把你当做尊敬的领导,当做尊重的长兄,当做我的伯乐,虽然我不敢自诩为千里马,我心里一直以来对你是充满感激的,我在省委宣传部最困难最落魄的时候,你给了我巨大的精神支持,给了我巨大的政治动力,这些,我都一直深深感激你,你给我的知遇之恩,我永世难忘……”

    柳月这么一说,张部长面露愧色,更加局促了。

    柳月继续说:“如果真的是从你的工作需要,从部里的工作需要,你不想让我去考省里的副厅级,我可以答应你,我放弃这次机会,也算是我对领导和长兄关怀和关照的报答……”

    柳月说完这话,张部长却没有放松的感觉,脸上显出游离不定的神色,表情很复杂,不安的成分越来越大,勉强笑了下,说:“当然,柳月,你要是坚持想报名去考,我是不能硬阻拦你的,我没有更多的充足的理由,其实,我刚才对你说的理由,也是见不得光的,也是不能公开的,我这样说,是很自私的,让他人不齿的……”

    柳月抿了抿嘴唇,看着张部长:“老兄,不要管外人,不要看别人如何看待,不要管见不见得光,我可以这么说,如果老兄你真的是因为刚才你说的原因劝我不去考试,我一不会说出去,二会答应老兄的要求……可是,我想知道,老兄你说的是不是心里话,是不是真正的原因,我记得老兄经常在我面前鼓励我,指导我,要我抓住机遇,积极向上,追求进步,希望我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现在,机会终于来了一个,老兄突然又说出这番话,而且,理由很堂皇,打着工作的名义,所以,我很迷惑,也很不解,这和你平时的言行是矛盾的,因此,我就是想知道你心里的真实想法,想知道你这么说的真正原因……”

    柳月的话似乎一下子击中了张部长的软肋,张部长的脸有些红,这也是我从来没见到过的。

    张部长似乎觉得愧对柳月,有些内疚,低头沉吟了一下,似乎在思考什么,又似乎在做决定,良久,抬起头,利索地对柳月说:“柳月,不要说了,我收回我刚才的话,就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你该报名的就去报名吧,我决定了,我不会给你的这次报名考试设置任何障碍的……”

    柳月默默看了张部长一会,口气变得有些坚决,说:“老兄,你是我的领导,我很尊重你的意见,我很敬重你的为人,如果真的是因为你刚才说的原因,如果你真希望我留下,我就放弃这次机会,但是,如果不是出于你的原因,如果是另有其他因素,对不起,张部长,我不能答应你,恕我得罪无礼了……属于我的机会,我当然不会放过,不管成功与否,我都要去试试……当然,你是领导,你可以利用职权阻止我,你如果真的要阻止我,我相信你有的是办法,你有这个能力达到,如果真的这样,我毫无办法,我认输……”

    张部长脸上的愧疚和不安更大了,说:“柳月,此事到此为止吧,就当我们今天什么都没说,我刚才不该说那些话的,我收回……虽然我是你的领导,可是,我更是你的长兄,你要进步,我不该阻拦的,我错了……我给你保证,我不会给你设置任何障碍的,我会全力支持你的……”

    张部长的突然转向,不仅没有让柳月脸上露出轻松之色,反而让她眉头更加紧锁。

    张部长似乎坐不住了,站起来。

    我一看,张部长似乎有要走的迹象,急忙想找个躲避的地方,我不能让张部长发觉我在偷听。

    我看了看空旷的走廊,急速往后缩身,快速进了卫生间。

    果然,我刚进卫生间,就听见张部长走出柳月办公室的声音。

    刚松了口气,又紧了起来,张部长的脚步声似乎是冲着卫生间来了。

    我急忙打开一个格子门,闪进去,从里面插上插销。

    果然,张部长进来了,小便的。

    我屏住呼吸不敢做声,听见张部长边小便边叹了口气,自言自语说了句:“我他妈真是自找难看,里外不是人……”

    我听得有些莫名,什么里外不是人?

    张部长小便完,我听见洗手的声音,接着,他竟然没走,站在卫生间里打起来了电话,声音不大,但是我听得很清晰。

    “我给你说,我和柳月谈了,她不答应,非要去报考,这是省委组织部统一安排的考试活动,没有其他的理由,是不可以随便阻拦的……她硬要去,我没有办法,我也不能拿领导的牌子硬压她,压是压不住的……”张部长说:“都是你这个熊娘们折腾的,让我在柳月面前难堪极了,妈的,你这个女人,就是喜欢攀比,人家有能力有学识去考官,管你屁事,你出的馊主意,非要我打着工作个个人的名义去阻拦,结果柳月根本就不给我这个面子,我不但没有了面子,柳月说不定还会对我有想法,觉得我对她不是真心的好,是故意想使坏……弄的我现在里外不是人……”

    张部长在和一个女人打电话,这女人很有可能是梅玲。

    我继续认真听。

    不知电话那边说了什么,张部长又说:”我就不该听你的撺掇,看来这枕边风确实是听不得,我自己都奇怪了,我怎么就那么被你甜言蜜语蛊惑了,就那么听了你的……我告诉你,你不要和柳月去比,你和柳月,不是一个类型的人,她有的,你达不到,当然,你有的,她也没有……

    “混官场,你们靠的是不同的资本,没有可比性……柳月去考官,靠的是真本事,你能比吗?有点自知之明,不要胡搅蛮缠了……我可再也不想听你唠叨了,柳月根本就不想和你攀比什么,你少整天瞄着她,女人的嫉妒心啊,真可怕……”

    果然是梅玲,果然是梅玲在张部长跟前吹了枕边风,撺掇张部长打着工作和个人感情的名义去阻止柳月报名考试。

    我想了想,是啊,柳月要有可能进步高升了,梅玲心里怎么能安稳呢,她怎么能不去搞破坏呢?她对柳月的进步可是一直耿耿于怀,忌恨难当的!

    幸亏张部长被柳月的一番话唤起了内心的良知,或许他也是想起了柳月对他忠心耿耿做出的贡献,觉得心里有些对不住柳月。

    怪不得张部长说自己里外不是人,里就是对梅玲了,梅玲的肉体让他丧失了理智,昏头昏脑听了梅玲的话,来阻挠柳月。看来,女人的肉弹武器真的不可忽视,再道貌岸然的男人,到了床上,也就成了禽兽了,甚至禽兽不如。

    我不由暗自庆幸张部长的良知焕发,要是他真的死心塌地听梅玲的,坚决阻拦柳月,那柳月还真的是很麻烦。

    我不由心里很痛恨梅玲,马尔戈壁的,整天拿着两腿之间做交易,成了不可或缺的交易资本了,哪天老子弄根针给你缝上,让你不能用,看你怎么再去勾男人,看你怎么再去祸害别人。

    我又有些埋怨张部长的没骨气,这么大的一个官,这么堂皇的一个大男人,威严威风,傲视万众,怎么就过不去一个搔货女人关呢?难道梅玲的是金子做的,就对他有这么大的吸引力?就能让他说出如此违心的话来?难怪古人云:英雄难过美人关!

    632不要胡搅蛮缠

    张部长继续打电话:”你不要胡搅蛮缠了……这事到此为止,别再我跟前再提这个……我不是偏向柳月,在你和柳月之间,我是一碗水端平,柳月给我做出了这么大的贡献,我不能没有良心……当然,你也给我做出了很大的贡献,我是看在眼里的,体味在身上的……

    “别的事情,我可以帮你,但是,这事,我真的帮不了……我今天在柳月面前已经够丢面子的了,你少他妈再折腾我……今晚你爱来不来,没有你,老子还没女人了?我最讨厌的是别人威胁我……”

    听起来,似乎梅玲在要挟张部长今晚要不陪他过夜,不让他日。而张部长似乎还有候选女人陪夜。

    说完,张部长似乎有些不耐烦,挂了电话,出去了。

    听着张部长下了楼梯,我出了卫生间,来到走廊,深深呼了口气,妈的,事情原来是这样的,柳月这还没提拔呢,还只是刚要走出第一步呢,那忌恨已久的毒手就要伸出来了。

    柳月的办公室还亮着灯,门半开着。

    我悄悄走过去,柳月正坐在办公桌前,右手扶着额头,眉头紧锁,盯着桌面,似乎才思考什么。

    我咳嗽了一声。

    柳月似乎被吓了一跳,抬起头,看见我,接着就恢复了常态,笑着对我说:“哎——是你啊,怎么像搞暗战似的,突然神不知鬼不觉就出现了……”

    我走进来,说:“怎么还不下班?在加班?”

    柳月说:“呵呵……刚忙完……”

    我说:“刚才看你眉头紧锁,在想什么呢?”

    柳月掩饰地笑了笑:“没什么啊!”

    我说:“不对吧,你有心事,我看得出来!”

    柳月看着我,没说话。

    我说:“刚才我看见张部长出去了……”

    柳月说:“哦……他看见你了吗?”

    我说:“没有!”

    柳月说:“哦……你怎么这么晚来这里?”

    我说:“去市妇联开会了,结束了,经过这里,看你办公室亮着灯,就过来看看你!”

    柳月说:“哦……”

    我说:“你有心事,不要瞒着我,说吧!”

    柳月看着我,沉思了下,接着就把刚才张部长和她说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柳月似乎觉得心里很压抑,想找个人倾诉,缓解一下压力。

    我听柳月说完,然后说:“你是怎么看待这事的?”

    柳月说:“我觉得这事,应该不是张部长的本意,这不符合他做事的风格……或许,是有其他什么原因导致他突然说出这些话,他的话来得快,收回去的也快,似乎是受了什么委托,又似乎是想解脱他自己……”

    我说:“你觉得他是受了谁的委托?”

    柳月说:“我在想呢,暂时想不出来……”

    我说:“你想不出来,那我告诉你,是梅玲指使他这么做的,他是过不去美人关,梅玲看着你要进步,心里妒忌难受,让张部长来搅散你的好事!”

    柳月看着我说:“你怎么知道的?”

    我说:“实话告诉你,我早就来了,从张部长和你谈话,我就来了,我一直在门口偷听……”

    柳月睁大了眼睛:“啊——你早就来了,我怎么不知道?”

    我说:“我傻啊,让你看到了,还不就是让张部长发现了……”

    接着,我把张部长离开柳月办公室在卫生间打电话的内容告诉了柳月,然后说:“很明显,这事是梅玲在捣乱,她最不能忍受的就是你比她强,于是就利用了和张部长的关系,让张部长打着工作的名义来阻拦你……还要,张部长还算有点良心,良心还没让狗吃了……”

    柳月听我说完,眉头紧锁起来,怔怔地看着桌面,半天不说话。

    我说:“你不用担心了,张部长已经回绝梅玲了,他不会再给你捣乱了,梅玲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柳月的眉头依旧紧锁,还是没有说话。

    我对柳月说:“喂——琢磨什么呢?说话啊!”

    柳月一会抬起头,看着我:“哦……说什么?”

    我说:“你睡着了?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柳月缓缓地说:“你觉得这事是梅玲唆使的?”

    我说:“当然,肯定是的了,我都听见了!”

    柳月说:“还有你没听见的呢?”

    我一愣:“什么没听见的?”

    柳月沉思地说:“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我说:“你的意思是……梅玲背后还有人指使?”

    柳月说:“我不知道……但是,有些看起来很简单的事情,背后却往往有着复杂的背景……”

    我说:“不会吧,你想地太多了……你是被人陷害多了,猜疑心加重了吧,不要想那么复杂好不好?”

    柳月的眼珠子转了转,接着笑起来:“是的,或许我真的想的太多了,好了,不提这事了,既然张部长已经收回了他的话,我就当他什么都没说好了,明天,该上班的上班,该报名的报名,今天,该吃饭的吃饭,该睡觉的睡觉……走,我们吃饭去,姐请你吃辣子鸡……”

    柳月态度的突然转变反而让我起了疑心,我开始怀疑自己刚才的推断,难道,真的还有一只看不见的黑手在隐隐操纵着这一切?我不由又想起了前段时间的那些事,那只隐形的黑手又在我的脑海里闪现……

    吃饭时,柳月的情绪变得很好,似乎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兴致勃勃地和我聊天。

    “知道老三和张兰现在何处吗?”柳月笑嘻嘻地对我说。

    “不晓得!我这两天没和他们联系!”我说。

    “呵呵……他们到我老家了,到我的地盘了!”柳月说。

    “哦……到苍南了?”我说。

    “不是,是到温州了,”柳月边给我夹菜边说:“今天下午到的温州,这俩人啊,这段时间,自驾游,把整个南方沿海都走遍了,真逍遥啊,整个是一对出笼的小鸟,海阔天空,天高任鸟飞哦……”

    我看着柳月:“你很羡慕和向往吧?”

    柳月眼皮跳了下,看着我:“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说:“你懂的!”

    柳月眼皮垂下去:“我不懂!”

    我说:“你说不懂,就是装傻!”

    柳月忍不住干笑了下:“我就装傻,你能把我怎么着?”

    我也笑了,但是有些苦涩,说:“我还能怎么着呢!”

    柳月说:“宝宝,叫姐!”

    我说:“不叫!”

    柳月鼓起腮帮子瞪着我:“你叫不叫?”

    我说:“不叫,你去找爹娘告状吧!”

    柳月扑哧扑哧地出气,接着笑起来:“哼……你以为我不敢告?”

    我说:“我相信你有这个胆量,但是,我还相信你下不了这个狠心……”

    柳月冲我瞥了下嘴巴:“你在利用我的弱点!”

    我说:“是的,我就利用,你不服?”

    柳月冲我努了努嘴巴:“看来,我得服,遇到你这样的小坏蛋,看来,不服不行啊!”

    说着,柳月笑起来。

    我也笑起来,心里洋溢着温情。

    又过了一会儿,柳月说:“张兰和老三这对野鸳鸯打算在温州停住脚步了!”

    我说:“哦……怎么打算的?在温州自己办个公司?”

    柳月说:“好像还没这打算,老三的意思是想找一家单位做事情,学习经验和先进的管理理念,他说到了南方才发现自己太需要充电了,特别是温州人的经营理念,太值得学习了,哈哈……听到老三夸奖我们温州人,我很骄傲哦……”

    我说:“呵呵……老三很有数,磨刀不误砍柴工,一个人只有不断学习,才会进步,只有不停发现自己的不足,才会去学习……”

    柳月说:“是的,我今天给老三提供了一个信息,让他考虑考虑……”

    我说:“什么信息?”

    柳月说:“还记得你上次去南方考察时温州报业分管经营的那位副总编吗?”

    我说:“当然记得,你的老熟人!”

    柳月说:“前几天他和我交谈时,提到他们报业广告公司正在进行重组,准备面向社会公开招聘总经理,我今天突然想到这个职位很适合老三,既能让老三一展手脚,又能让他有更多的机会去接触温州的商界,学到更多的知识,凭老三的管理能力和对广告业的认知以及从业经验,我觉得他能胜任这个岗位,我给老三说了这事,建议他不妨去试试……”

    我说:“哦……这很不错啊,温州报业的用人体制是很灵活的,他们的广告公司摊子很大,不光是报纸平面媒体的广告,户外广告也延伸了……老三还真的挺适合,他答应了吗?”

    柳月说:“还没,我让他自己考虑,和张兰两个人商议,去不去自己决定,我只是负责提供信息,别的我不管!”

    我说:“你没和那副总编打个招呼,让他关照下老三?”

    柳月说:“你觉得有必要吗?你觉得老三需要打招呼吗?再说了,南方的报业用人,我是知道的,他们是不管你什么关系不关系,熟人不熟人的,那是真正的公开招聘,看能力的,我就是打了招呼,老三没能力,一样干不上,就是干上了,早晚也会下岗……”

    我点了点头:“嗯……这和我们报社的实业公司人选确定一个天一个地,我们的实业公司经理是领导制定,是正科级干部,还是组织部备案的国家干部,哎……真可笑啊……”

    柳月笑笑:“这就是本质的差别,这也是真正的距离,落后的原因在哪里?由此可见一斑……”

    我说:“老三兴趣大不大?”

    柳月刚要回答,大哥大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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