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山浩觉得莫风那样柔软的男孩子怎么着都不会惹事啊,知道警察拿来东西。证据摆在眼里。莫风那天早晨去了当地的一家同人酒吧,招惹上了一个男的,可是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打了起来,莫风就这样走了。
有两个外国人在那家酒吧里看到了莫风就一直跟着他,然后出了下午的事情,警察说据了解,那场打架是莫风挑唆的。秦山浩认真的看着资料,任徐尧的生气和不对劲不是没有道理的,自己真是犯了一个大错,自己再怎么样都不应该冤枉任徐尧的。
后悔心里充斥着整个大脑,在和警察交代完一系列的事情以后,秦山浩冲了出去,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下起了大暴雨,这里的天气变化无常,秦山浩着急的看着天空,任徐尧没有雨伞不精通语言他在哪里。
走在街上的任徐尧因为不认识路走的漫不经心的,突然起来的大雨让他只能躲在路边的站台。雨很大,自己穿的很少,身体瑟瑟发抖,风也越来越大,把雨胡乱的吹着,站台开始挡不住所有的雨,朝着任徐尧的身上撒了过去。
任徐尧被冷风吹着雨淋着,心里无限的委屈,要不是秦山浩他自己能落成这样么。心里怪了秦山浩一千遍一万遍。可是自己这个样子那里也去不了。任徐尧觉得自己应该回刚才的饭店躲一躲,说不定秦山浩回来找自己呢。
淋着大雨,快速的走着,雨打在脸上真的很疼,任徐尧心里委屈的想哭,秦山浩在怎么着急也不应该冤枉自己啊。路上已经没什么人了,就他一个人可怜兮兮的走着。饭店快到眼前的时候,身前被两个人拦住了去路。
是早晨被带走的两个人外国人,其实这两个外国人不应该被放出来的,可是因为证据不足的原因,还要进行调查他们现在是嫌疑人的身份在外面瞎晃。这不是早晨那个爱管闲事的警察的朋友么。
任徐尧抬头看到这两个人的时候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这不是早晨的流氓么,为什么会在这里。“你的朋友呢?怎么和你不在一起啊。”两个人嘲笑着不让任徐尧走。
与此同时,秦山浩看见雨根本没有停的架势,拿起医院伞桶里的伞直接出去了。外面这么冷也不知道任徐尧去哪里了,手机还在自己这,如果他出了点什么事,自己心里一定会自责死的,本来出来就是补偿他的,反而越弄越砸。
秦山浩决定去今天早晨的饭店门口找找,说不定任徐尧会在哪里等自己。任徐尧此时正在和两个外国人周旋。“我朋友?我不知道你说的是那个朋友,我朋友很多,麻烦你们让一下,我要走了。”任徐尧想极力的甩开这两个人。
可是好像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他们两个人根本没有让的意思。“是么?朋友不要装傻么,我们也能看得出来我们都是一个道上的,竟然你朋友让你不开心,我们可以让你开心开心,你觉得怎么样啊。”
这两个人一看就是在耍流氓。任徐尧心生反感,可是怎么着都甩不掉这两个人,秦山浩到底在哪里为什么还不来,任徐尧在心里快恨上秦山浩了。“你们能不能让开,我现在就是去找我朋友的,难道你们还像被抓到警察局么。”
任徐尧以为适当的警告就能让眼前的人害怕一点,可是这两个人反而是来了兴趣一般的不让任徐尧走。不一会竟然拉扯了起来,任徐尧身上的衣服很单薄,被扯来扯去的感觉特别的不舒服。“你们放开我!”
可是四肢咸猪手就不停地动来动去,这还是在大街上就这样放肆,真是不要脸到家了。“你看这小子还挺有钱的,赶紧拿走。还有这是啥,拿拿。”任徐尧看见那两个人在枪自己父亲留下的东西的时候,奋力的护住了东西。
什么都可以拿走就是这个不可以,好像因为任徐尧反应很大,他们更加认定任徐尧手上的就是值钱的东西。路上地很滑,任徐尧被推到在了地上,两个人盛气凌人的直接挥着拳头朝着任徐尧身上砸了过去。
任徐尧吃痛的躺在地上,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的秦山浩看见了大于朦胧中被欺负的任徐尧,心里很痛,扔下手里的伞,直接冲了上去,一脚上去,其中一个人已经倒下了。大雨在人需要的身上任由的拍着,他终于看见了秦山浩。
秦山浩看着竟然是早晨的两个人后更是火冒三丈,直接打倒在地报了警。任徐尧被秦山浩浮起来的时候,嘴角还带着血。“对不起,我不应该扔下你。”任徐尧抱着手里的东西发呆摇了摇头。
秦山浩以为任徐尧生气了,扶着他快速的回到了酒店,任徐尧在热水中看着父亲唯一留下来的东西。心里放松,还好这个东西没有丢,两行眼泪落了下来。他以为今天秦山浩找不到自己,在找到自己的时候,心里很安慰。
他没有什么好怪秦山浩的,再看见他的一瞬间,如果自己是他的话,恐怕也会那样做的。洗好澡出来的时候,秦山浩看见眼眶有点红的任徐尧,心里的自责又增加了一份。“给你,你多喝点,姜汁是驱寒的。”秦山浩就像是错做事的孩子。
任徐尧没有说什么一口气喝完了,被子递给秦山浩就回到了屋子里,躺在了被窝中。秦山浩洗好澡,看着任徐尧亮着的房间。轻轻地走了进去。“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我知道今天是我不对,我真的没有想那么多,很抱歉。莫风的事情我给你道歉,你的事情我也很深刻的道歉,我不应该把你留下的,你原谅我把。”任徐尧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秦山浩看着任徐尧一直抱着个东西,好像很珍贵的样子,前面外国人就在枪。“你的钱警察归还我们了,你这个是什么?这么珍贵。”秦山浩有点好奇。
任徐尧不停地来回揉搓。“父亲的遗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