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谁也不知。
邪王从第二世界归来,方拓也曾问过,但是邪王的回答,却让他吃惊不已。
“仙光废墟深入八万里,才是真正的禁区,即便以我现在神皇大圆满的修为,进入也是九死一生!”
这便是邪王当初的回答,而且邪王还说,就算他突破到准帝神境界,也没有把握可以从那片禁区之中活着回来。
当初邪王仅仅只是看了一眼,便看到了数之不尽的大道法则纹络,他觉得那是帝神才有资格踏入的禁区。
鲁何难带着炎神塔便来到了北俱芦洲,目的便是明目张胆的过来复仇,并且方拓还提及,镇天神殿与巫族之间的冲突这些年来一直都存在,让他过来的目的,就是要横插一脚。
“嘿嘿,堂堂人族圣地,年轻一代竟然连个像样的高手都没有吗?”
巫族与镇天神殿势力范围的交界处,一群年轻的巫族修士聚集在一起,张狂嚣张的大笑道。
与巫族对峙的镇天神殿弟子都脸色铁青,攥紧了拳头,却也无可奈何。
巫族本就天赋强大,同境界中战力远胜过人族,镇天神殿这些年来也的确没有出过什么天才弟子,时常被巫族挑衅,却每次都以战败告终,平白惹来一阵的冷嘲热讽。
“你们不要太过分了!”一个镇天神殿的年轻弟子情绪激动的大吼道。
“镇天帝神若还在世,你们敢这么嚣张吗?”许多镇天神殿的弟子都大吼起来,发泄着心中的憋屈和怒火。
镇天帝神是三百万年前证道的强者,那时候八位祖巫皆被镇压,据传说,大祖巫帝江的封印有所松动,将要破封而出,镇天帝神便毫不留情的按了一掌,将那松动的封印加固了数倍,以至于帝江大祖巫被镇压了五百万年,也无法出世。
也正是因为这份恩怨,巫族出世之后,才会处处与镇天神殿针锋相对,双方的矛盾几度达到白热化的程度,爆发了数次流血大战。
“笑话,帝神又怎样?最多也不过能活十几万年,而我们巫族的始祖却有无穷无尽的生命,祖巫出世,帝神已死,这天下依然还是我们巫族的!”一名巫族修士冷笑道。
“活的再久,在帝神面前也不过只是蝼蚁,抬手便可镇压!”一名镇天神殿的弟子忍无可忍,反唇相讥道。
“放你妈的屁,老子现在一巴掌先拍死你!”八位祖巫被镇压,一位祖巫被杀,皆都出自于人族帝神之手,一直以来都是巫族的痛处,被对面镇天神殿的弟子再次提起,一众巫族修士皆都暴怒起来。
“哎呦,让小爷我看看是什么人在这里大放厥词,祖巫算个什么东西,还不是被帝神一巴掌镇压了五百多万年?”
就在巫族与镇天神殿双方即将爆发冲突的这一刻,鲁何难晃悠悠的驾云而来,手里托着一尊金色宝塔。
“哪里来的混账东西,想找死吗?”一名巫族大怒,腾空飞起,向着鲁何难杀来。
“哎呦呵,就凭你这样的小杂鱼,也想杀你家鲁爷爷?”鲁何难撇了撇嘴,一脸不屑,直接将手中托着的炎神塔祭起,将冲上来的那名巫族碾碎成了灰灰。
“神皇器?你是什么人?”其余巫族皆都色变。
“你们这样的小喽喽还没资格知道你家鲁爷爷的大名。”鲁何难一手托着神塔,一只手扣了扣鼻屎,一脸的贱笑。
“看你一脸贱样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兄弟们杀了他,他手里的神皇器就是我们的!”
十几个巫族之中也有实力不弱的高手,他们看出鲁何难修为不高,只是仗着一件神皇器才将刚才的同族秒杀。
“垃圾就是垃圾,一群垃圾堆在一起,还是垃圾,死到临头还想抢你家鲁爷爷的宝物,活该受死。”
手中的炎神塔被鲁何难轻轻一拍,九条金色火龙飞出,瞬间将十几件兵器焚烧成了灰烬,十几个巫族修士惨叫连连,被炎神塔中蕴含的本源神火缠住,根本无法扑灭,连同神魂都一起燃烧了起来。
唯有实力最强的几个巫族发现情况不妙,第一时间选择了退走,脸色铁青。
“小子,你不过依仗神皇器而已,你敢不用兵器逞威吗?”其中一个巫族叫嚣道。
“你妈脑子有病吧?”鲁何难以看白痴的眼神,望着那几个巫族。
“你手里的神皇器是贺洲方家的炎神塔,你到底是什么人?”另外一名巫族眉头皱起,开口说道。
人族方拓的影像,这些人都看过,但是眼前这个年轻的人族却很陌生,他们自然不知道方家的炎神塔怎么会落入别人的手中。
“小爷我是方家十二长老之一,你家鲁爷爷是也,瞎了你的狗眼!”鲁何难换了一副严肃的面孔,郑重其事的说道。
这几个巫族高手皆是瞳孔一缩,想起了鲁何难的来历,对于句古天在荒古丛林差点将他杀死的事情,他们自然也早已知道了。
“本长老奉家主之命,来取句古天的狗命,挡我者死!”鲁何难凌空向前迈步一处,骤然冷声大喝道。
“就凭你?莫非以为持着神皇器就能天下无敌了吗?我们巫族的九大祖兵可不是摆设!”几个巫族高手大怒道。
身为巫族,他们骨子里流淌着骄傲的血液,眼前这个该死的人族张口闭口就要取族人的性命,而且言辞间极尽羞辱,让他们孰不可忍。
“哼,冥顽不灵,家主法旨在此,不想死就给本长老滚!”说话间,鲁何难冷哼一声,将炎神塔抛起,悬浮在半空,朗声道:“见此塔如见家主,违抗家主法旨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