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钢尺发出沉闷的回音,蒋夫人的手心也被震得一阵发麻,
江幂晚的肩膀更是被击得重重塌陷下去!
一股骨头碎裂般的尖锐痛楚,从肩上迅速地蔓延开来……
江幂晚痛得一下子面色苍白,咬紧牙根,才逼退了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
强忍下剧烈的痛楚,
她清冷的眸子却是倔强而坦然地,直视上蒋夫人愤怒而扭曲的脸孔:
“妈,我知道,我说的话你可能不会相信,可您的儿子不是傻瓜,您何不亲口问问他:他老婆是不是清白干净的,难道他不比任何人都清楚吗?”
蒋夫人哪里能容得下她如此无礼顶撞?
“你这个狐狸精!把我儿子迷得神智不清的,不就笃定了他会替你作主吗?!”
“可你别想在我这里能糊弄过去!你让我们蒋家蒙受了这种奇耻大辱,还指望我会放过你吗?”
“舔不知耻的荡!妇!贱人!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敢嫁进我们蒋家!!”
“……”
她越骂越气,又一次高高抡起钢尺,重重地咂下来!
江幂晚本能地想要躲开,管家和园丁却死死地摁住她的身体,她奋力地挣扎了起来……
却不料,扭打之间,眼角竟被钢尺咂中!
鲜红的血,一下子从眼窝里溢出来,流得她满脸都是!
纽约。
酒店门外,权轶勋作为此次陪同出国公干的属下,已经西服笔挺地等在车前——
海城的秋天正是美国春寒料峭的时节,冰冷的西北风从四面八方嗖嗖地窜过来,迷蒙了眼前的视线,只依稀看见一道熟悉的修长身影从大堂内优雅缓缓而至,风中隐约传来了男人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听到他在电话中一连数次提及新婚妻子的名字,权轶勋漂亮的嘴角微微抽了抽:看来果真是新婚蜜月,如胶似漆啊!
他是知悉蒋旭尧新婚的鲜少数人中的其中一员:或许是因为发小的关系,蒋旭尧结婚的消息虽没有对外公布,却是专程请他和季廷琛喝过一次酒,告知已婚的事实。
乍听闻发小突然闪婚,权秩勋颇为惊讶,但,据季廷琛的说法是,“小嫂子比阿尧整整小了八九岁,又长得一付沉鱼落雁的绝色美貌,他这老牛吃嫩草,还是一株娇滴滴的灵芝仙草,那不得上赶着先下手为强,占为己有?”
不过,看蒋旭尧这“嫩草”吃得有滋有味的,从前不苟言笑的冰山脸,也变得温润迷人了许多,权秩勋心里还是很替发小高兴的。
睨见发小笔直挺括的大长腿优雅抬起上车时,权轶勋本想调侃好友两句,车后却突然卷起一阵凛冽的寒风,掀起风尘滚滚,喷了他一脸的灰沙,他嫌晦气地吐了一口唾沫,连忙关上了车门……
在后座上刚坐下,就见身旁的蒋旭尧挂了电话之后,又飞快地拨下一串号码,面色严谨地等候着——
蒋旭尧是往蒋家主宅里打的电话。
刚才江幂晚在电话里说,母亲叫她今晚过去一起吃饭,沈沛涵也在场,他便知道,这场饭局远远不是妻子所料想的那般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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