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询问:“董事长,您真打算顺着大小姐的意思,将春雨交给郭长春?”
樊敬海突然叹了口气,道:“我就是不愿意,长春虽然有能力,但是也有野心,我怕把春雨交给他就再也收不回了。”
“嗯,”樊超点点头,又道:“只有羽城少爷才是您的孙子。将来,华令集团交到他的手中才是最稳妥的。”
樊敬海赞同性的点点头,忽而那老鼠般精明的眼睛眯了起来,道:“说到华荣大学,我突然想起一个人,不妨先把他挖来暂代春雨总经理的位置。”
“董事长说的可是房地产经营管理学院院长唐骋?”
樊敬海点点头,反问道樊超:“你觉得如何?”
樊超不由得竖起大拇指道:“董事长英明,这个人确实合适!”
下午三点多钟,市郊某五星大饭店门口,一辆法拉利与一辆路虎揽胜正面相触,也就在两车头正要亲密接吻的那一瞬间,嚓地一声,两车突然各退一步,倏然停下。
从法拉利轿车的副驾驶座上走下一位戴着黑色墨镜的威风凛凛的保镖,他跨着标准的军步退后一寸,拉开车门,躬下身对坐在里面的樊敬海说:“董事长,到了。”
樊敬海抬眼望了望那恢宏阔气的酒店大门,而后拄着拐棍,在保镖的搀扶下走下车来。
这时候,对面路虎揽胜车上也下来一位夹着公文包,长得天平饱阔,气势凌人的中年男人。一合车门,他便向着那高高的酒店台阶迈步。
“好久不见王院士,别来肯定无恙了,不然定不会如此容光焕发啊。”
听到如此熟悉而又和气的吆喝声,王其峻连忙停下脚步,迎上樊敬海伸出的手,道:“樊董就不要损王某了!王某这面貌相比同年人,还显得老气啦。倒是樊董,一天一天返老还童啊!”
“哎,哪里,樊某是老不死啊,身体半截都进棺材了。”樊敬海亦摇头笑着,突然,他又抽出一只拄拐的手,做了个恭请的手势道,“王院士,咱们还是里面说话,请。”
王其峻依然笑容和善,道:“樊董您是前辈中的长辈,自然您先行!”王其峻同样做了个恭请的手势。
“那同行吧!”樊敬海怔声道。
酒店内较为偏僻的一个雅间,王其峻和樊敬海相视而坐,他们之间的圆桌上只简单地摆放着几壶清茶。
王其峻正襟危坐,却悠悠询问樊敬海:“王某有幸受樊董之邀啊,只是不知樊董此行到底所为何事?”
樊敬海散漫的端起一杯茶,开门见山道:“两件事。第一件事,昨天樊某才得知,一位故友他的儿子竟在贵校念研究生,樊某跟王院士你打个招呼,想请王院士多多关照他……”
王其峻笑问:“不知樊董故友之子叫何名字,哪个院系?”
樊敬海道:“房产管理院,白羽城。”
“哦?原来是他……”王院士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笑容灿烂。
樊海敬不解:“听王院士的语气,想来是对樊某的故人之子比较熟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