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们三个收拾的差不多,就走出了门外,而哲七儿正在外面吸烟,皱了下眉头,我开口说道:“你还吸烟?”
一般有点功夫的人,都很少吸烟,这东西,太影响人的气力,就如同苏邪一样,虽然偶尔喝点酒,却从不吸烟。将烟头扔在地上,哲七儿冷冷的开口说道:“我这种人,多活一天算一天,吸不吸烟,无所谓。”
眯了下眼,我也没说话,到了门口,想了想,我开口说道:“我去整整我的头发,你们先去前边吃点饭吧。”
说着话,我就走进来旁边的理发店,随意的说了一句:“理发。”
我看了一眼,这店我来过一次,隐约记得上次虽然也是个男的,却不是眼前这个人。坐下来,带上围布,我缓缓的开口说道:“你这手别抖,我这头上还有点伤没好,你别给我整出血来!”
这人恩了一声,拿着推子就走了过来,眯了下眼睛,我右手摸在了左手腕上,在这人呢走到跟前的时候,我冷冷的开口说道:“哥们,你说是你这左手藏的剪子快呢,还是我手里的刀快?”
这人怔了一下,手里的拿着的推子直接就向我头上砸来,左手里的剪子直接就向我脖颈上扎来。这人刚出手的时候我就向左一闪,推子砸在前面的玻璃上,哗啦一声就碎了。
“嗤啦”一声,我手里刚才抽出的匕首已经刺裂了围布,匕首上扬,直接就滑在这人的手腕上,惨叫声中,这人手里的剪子就掉在地上,此时门外冲进来一个人,飞起一脚已经将这人踹飞。
看来一眼,却是哲七儿。我开口低喝了一句:“关上门,你去让苏邪和小白去儒家洗浴城办正事,你再来找我。”
哲七儿很干脆的就反身走了出去,随手带上了门。我摸出一根烟,看着眼前被哲七儿一脚放倒的人,刚晃晃悠悠的想爬起来,我踏前一步,又踹了一脚,咣当一声这人再次跌倒在地上,我起脚踏在这人的脚裸上,这人惨叫一声,一时半会是爬不起来了。
拉过一个椅子,我坐了下来,点上烟吸了一口,开口说道:“说呗,谁派你来的!”
这人捂着手腕的伤口在那哼唧,却不说话,这时候哲七儿又走了进来,冷冷的开口说道:“苏邪他们先过去了。”
“没问我这边的事?”
“我没说你出事,就说我也来弄弄头发,一会再和你过去。”
我点了点头,开口问道:“你刚才没去吃饭?”
哲七儿直接没回话,随手拿出一条毛巾,直接勒住了这人的嘴,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两个方面带,这人还要动手扒拉,哲七儿伸手拽了两下,听到嘎嘣嘎嘣的错位声,这的手腕直接用不上力了。苏邪把两个塑料袋套在了这人的头上系住,又从店里面找出一个绳子将这人绑在了沙发上。
我一直坐在椅子上安稳的吸烟,看着哲七儿做完这一切,心里就一个感觉,哲七儿这人,绝对是TM一个狼羔子!
不过两三分钟,这人已经在地上就开始不行了,双脚不断的开始蹬地,又过了一会,这人直接就晕死过去,这TM等于活生生感受了一次窒息,滋味不用说,肯定酸爽无比!
哲七儿走过去,将这人头上的塑料带解开,一盆水,兜头就泼在了这人的脸上,这人缓过来刚睁开眼睛,哲七儿冷冷的开口说道:“要么问什么说什么,要么再来一次。下次,我再给你解开,我是你孙子!”
这人的脸已经白的不成样子了,哲七儿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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