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问过,我为什么砍他的人?”
戒色在旁冷笑,说:“不管怎么样,都是同门兄弟,不应该下这么重的手啊,还把事情闹得这么大,搞到了条子那儿。”
这秃驴倒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刁难我的机会,眼见铁爷和我的事情闹大了,便迫不及待落井下石。
我冷笑道:“那大师知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我今天和时钊刚刚从他的住处出来,吴鸿飞就带了一大帮人要上来砍我,敢问大师,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是不是伸长了脖子给他砍,再说什么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戒色登时语塞,随后顿了一顿,续道:“他砍你必定有他的理由,肯定你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我冷笑道:“您这算什么屁话?他砍我就有理由,我砍他就不应该?是不是我他么被他砍死,你们才会觉得痛快!”说完霍地站了起来,装出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
唐道看我激动的样子,说:“小坤,别这么激动,坐下好好说话。”
我长吐了一口气,盯着戒色,又坐了下去。
铁爷冷冷地看着我,说:“莫小坤,你怎么不说你打大牛,还有当众羞辱郭琳,让她脱衣服的事情。你他么当我死了?这种事情也做得出来?”
戒色又插话道:“铁爷,这样的羞辱,我是你也不能忍。”
我呵呵笑道:“戒色秃驴,今天不管你的事情,你他么不清楚内情最好别插嘴。铁爷说我羞辱她,我就羞辱她了,她活该!”
“砰!”
铁爷听到我的话,忽然暴怒,一拍桌子站起来,手指着我,厉声道:“莫小坤,做人别太嚣张!”
我霍地站起,瞪视着铁爷,说:“铁爷,我做人不用你教!”
铁爷盯视着我,手中的铁蛋转得更急,似乎很想动手。
“都给我坐下!”
宁公暴喝道。
我看了看铁爷,缓缓坐了下去,说:“铁爷,您要是想玩,我随时奉陪。”
“草!”
铁爷本要坐下去,听得我的话,登时火山爆发,手中的铁蛋陡地往我砸来。
“砰!”
我没想到他真动手,根本没有防备,只见得眼前球影,脑袋便是一痛,挨了一下。
当当当!
那铁蛋滚落到地面,不断发出响声。
戒色看到我被打,一副很痛快的表情,冷笑不止。
我手往脑门一摸,看到手上满手的都是血,不由得火了,怒骂一声草,跳起来,就要往铁爷冲去。
“坐下,给我坐下,你们两个当我是死的吗?”
宁公看到我和铁爷动手,再次怒喝。
时钊和萧天凡怕惹出什么事情,纷纷站起来,死死将我拉住。
铁爷冷冷地看着我,说:“莫小坤,老子出来混的时候,你还在吃奶,你算什么东西?在我面前狂?”
我怒道:“老东西,你他么都已经快入土了,还出来装什么?等不及要进棺材?”
“砰!”
宁公忽地一拍桌子站起来,满面怒容。
他始终是兄弟会龙头,我和铁爷都不敢太顶撞宁公,都选择了忍气吞声。
宁公随即怒道:“都不听招呼是吧,都当我的话是耳边风?来人!”
“宁公。”
门口的几个小弟冲了进来问宁公。
宁公抽了一口雪茄,说:“他们两个,每人二十戒尺!”
“是,宁公!”
那几个小弟听到宁公的命令,纷纷冲上来,将我和铁爷都带到一边的空地去,跟着按倒在地上,扒掉我和铁爷的上衣,裸露脊背,扬起戒尺就打了起来。
“啪啪啪!”
每一戒尺落下,背上便响起一声脆响,传来一阵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