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殇是皇帝的人,他来做什么的?
林方是不是进宫去了?她果然没有猜错吗?
暗处,仇殇正观察着她,不打算现身。
雪裟又走了几步,却见突然冒出来一发烟花。【愛↑去△小↓說△網w qu 】在雪裟头顶炸开!
“啊!”雪裟脚下一滑,整个人突然摔倒,眼看着身子滚了下去。
仇殇:“不好!”
立刻飞身上去,想要救雪裟,这屋顶下掉下去可不是好玩的,皇上还要自己保护她的!
雪裟只觉得天旋地转,眼中的烟花闪耀,竟比平日更加灿烂,烟花燃烧的硝烟萦绕在鼻尖令人发晕……
“嗯!你是?”雪裟还未站稳,抱住自己的黑衣人便跑开了去。另一个人出现在眼前!
仇殇和雪裟一样的惊讶,竟然还有人在保护她?
雪裟:“仇殇,别追他!”
她脱口而出的话让仇殇感觉有些奇怪,回过头来,那是一张蒙着黑布的脸。
“你认识我?也认识他吗?”仇殇冷冷问道。
雪裟看着他一双漆黑的眼睛,心想他自然不认识自己。
“你仇殇,小女子久仰大名已久,你无需计较这些,我不认识刚才的人,我只知道你若跟上。不会是好结果!”女子冷淡回答,烟花已经放完,两人站在张氏院子的外墙。
仇殇抬起一只手,面具下的邪笑很是神秘:“雪裟。我有话要问你!”
他要做什么?
“你直说吧!”雪裟爽快道。
“好,吴山那人,是不是你陷害的?”仇殇步伐渐进,比雪裟足足高出两个头的身子显得压迫感十足。
雪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为什么这样问!”
仇殇:“吴山那人,今晚绝不可能出现在你们府上!不不如现在说说,一切都是你策划的吗?”
雪裟:“你在说什么。我一概不知。今夜的确有歹徒潜入府上行凶,父亲已经追了上去,是谁我如何知道?更何况我完全不知道谁是吴山。”冷静答道,雪裟面不改色,仇殇盯着她的一双冷眸,以为能够看出些什么,却是难了。
仇殇语气讽刺:“是吗?大小姐,你从未见过吴山?”
雪裟:“你这样的打扮,还对我口出狂言说我识得什么男子,这是诽谤,我必须要告诉家中长辈去。”
说完这句话,雪裟像是被吓到了一般,演戏要演全套的,天还未亮,观众又多了一位,雪裟不知道他如何会这么肯定吴山没有来过,但是她绝不能害怕。
她转身欲走,仇殇贴了过去!
“若是我没有忘记,郊外的尼姑庵,吴山发现银两的夜晚,有人从城外驿站马圈里偷了一匹马!”他的声音充满磁性,带着饶舌般的转弯,雪裟浑身冰凉。
雪裟:“你怎么会知道?”
仇殇:“你不如猜一猜,那马是谁的?”
“竟然是……”雪裟惊讶的看着仇殇,真是冤家路窄,为何偏偏偷了他的?那晚他也全部看见了吗?
仇殇:“你一路引着吴山寻找到尼姑庵,他立了大功,而我却在那一晚追随你的马而去,活生生的叫吴山第二天冒了出来,过来与我争豁出生死二十五年而得的地位!是你!”
语气越来越怒,雪裟感觉到面前男子浑身上下的杀气,立刻后退一步,正好瞧见红杉在另一头。
仇殇没有握剑,他不生气,毕竟一个吴山究竟能够起到什么威胁,他只是想要恐吓面前的人,只因为一种莫名的好奇!是什么叫她半夜像个鬼魂一般拼死拼活的引人去破案?
那笔银子的消失对她来说有那么重要吗?
仇殇以为只有自己这样的人才会把命放在任务之后,见了一个模样像是营养不良的小丫头这样做,足以引起他的好奇!
雪裟:“仇殇,你还不知道今夜的事情是不是我做的,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吧?”
仇殇:“继续?”
有趣!她比几个月前的气色好了不知多少,身子依旧娇小,这还是他第一次近距离瞧她,上一次他不过是在黑夜里瞧见一双闪着亮光的眼睛,像是小狼般,没有人样!
雪裟此时动人心魄的美丽已经出现踪迹,仇殇若不是在屋檐上瞧见烟花下的她一时晃神,绝不可能暴露。
雪裟微微一笑,步子却是迈开:“自己查吧!”
雪裟没有转身,直接越过了他,走向对面的红杉。
“你!站住!”仇殇威胁道,没有转身。
雪裟依旧坦然的迈步,他会出现在这里说明皇帝已经注意了,他怎么敢动自己?
果然,仇殇没了动作,在红杉看向这里的视线传来一瞬间!
“小姐!你在这里做什么?”红杉问道。
雪裟:“没什么,烟花放完了?”
红杉:“放完了,小姐你不要一个人乱走,我们回去吧!”
雪裟:“嗯。”
下意识转头去看,果然那一处转角依然没了他的半点踪迹……
两人缓慢的走着,漫天大雪又飘了下来,雪裟的头发上盖了一层薄雪。
她看着即将破晓的天空,为什么自己要暴露那笔钱财吗?
那目的可不就简单了,如同今夜所做的一样,是为了拖慢李荛端壮大的速度啊!
他究竟是不是那个抢夺于文钱财的人呢?
雪裟认为是的!即便他能够脱身!
皇帝的疑心不小,即便李荛端这一次能够说得清楚,皇帝也已经存了疑心,他今年注重要打的孝子牌可就继续不下了。
四月到了之后,一切都要再次翻盘了,雪裟搓了搓手指,原本便不怕冷的她突然有些冷了!
心中的恐惧缓慢的出现,渐渐变大。
于瑶,你是否知道你成了另一个我?
夜里,皇宫之中李泉躺在皇后的床上,这里春宵不复存在,只剩下一具冰凉的身体。
李泉提笔写下一行字,不是圣旨,却更似圣旨。
“两虎相争,无一得益,几子团聚,尚谈治国,速离京城!”
浑浊的眼睛里,有些不属于他的东西存在,儿!你去了,留下父皇一个烂摊子,怕是不得善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