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吧!木金。”
木金:“是啊!”
两人似乎兴高采烈的样子,将心思写在了脸上,可惜尹氏却不是这么简单。
“爹!娘!我回来了!”突然冒出来一声吼叫似的话。惊地木帛和木金都转了身子,一看究竟!
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走了进来,看模样应该已经三十出头,嘴边的胡渣与他黝黑的皮肤映衬出沧桑感,此事他手上还拿着一把三叉戟。发出森森寒光。
“穆儿,你来了!快到娘身边来!”尹氏呼唤道。
木穆这才走进来,不知是不是木汕的幻觉,但木帛和木金的确是浑身一颤,规矩的退到一旁。
他大步流星的走近,看着他们,突然道:“是你们?你们两个?”
“穆儿,你认识他们吗?”尹氏问道。
木汕看着他俩这么害怕,还是想不出缘由。
“他们不是我在扬州练兵之时的玩伴吗?怎么来我们家了?”木穆显然不知道原来这两人是自己的弟弟,说的大声。
尹氏好像很不敢相信般问道:“他们是你的玩伴?不会吧?木帛。木金,你们还记得吗?”
“我…我们!”木帛竟然也不说话了,只是低头。
这个木穆当年在扬州的时候已经十八岁,而他们不过七岁,那时候他喜爱打杀,经常找些人与他们对打。
原先爹就说过他会来,且不让我们出门,可惜我们没有听他的话,逃出去玩之时被这木穆抓住,竟然陪他练了一下午的飞刀!
不过七岁!他们就被反手绑住头上顶着苹果。若是一下没有射中,便可能死了!
黄昏他们才离开,已经是吓得尿裤子好几次!
之后两兄弟从不练武,也多少有些惧怕在心头。
他竟然还记得…!那时候他每日见不同的孩子。怎么一眼就能认出我们,已经是十二年过去了!
这尹氏肯定提前和木穆提过,这是要羞辱他们!
“你怎么记得我们?什么时候见过?”木金问道。
像是什么都不记得了一样。
木穆:“哦对了!你们当时还小,肯定是什么都不记得了。母亲,您不知道,可有趣了!”
尹氏:“是吗?什么有趣?”
瞧着木穆一脸笑容的说着。木帛突然道:“我们是你的弟弟,现在正式住进来了。”
木穆没有想到他会打断他说话,不由得语气恶狠狠道:“什么?是真的吗?”
木汕道:“没错,穆儿,以后他们便是你的兄弟,要多照顾他们。”
他的一双眼睛死死的看着木帛,口中却是道:“我一定会的!”
尹氏:“你看,我便知道他们兄弟一定会相处的非常好,老爷您早些年便该把他们带回来的。”
“这…”木汕不知道怎么接话。
要知道,当年迎娶尹氏的时候答应了她绝不会与其它女子生下儿子,现在却是一下子多了两个,还是瞒了她这么多年的!
“现在也是一样,早来晚来,血浓余水,咱们不都是一家人吗?”木穆道。
原本他也没有那么在意,自从尹氏告诉他这两个人是木汕私自在外面培养的人之后,他便是不服气了!
他随着康王带兵打仗,没错!得了什么样的战果都要记在康王的身上,但是他也是战功赫赫,为何他的大将军爹还要暗中培养两个儿子?
这不是说他不够好吗?
木穆大喝一声:“接招!”
木帛只觉得眼前突然一道亮光,身子不由得往后去躲,又拌住了什么东西,整个人重重的摔在地上!
木汕都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木穆竟然在他面前挥舞着三叉戟将木帛弄得摔倒了。
此刻木帛还未反应过来,已经是一头乱发,木金立刻将他扶了起来!
木穆刚才一戟便是分毫不差的刺进了木帛的发束里,将他的玉冠挑了出来,却让他毫发无损,可惜这木帛吓得不轻!
“你这是做什么?你想杀了我哥哥吗?”木金朝他吼道。
而木穆却是一笑,傲慢道:“原来是玉冠?我看错了,看错了。真是的,还以为有什么东西在你的额头上飞,原来只是个玉冠,算了,这么不合适的东西,还是不要为好!”
“你,这是什么意思?”木帛反应过来,立刻反问道!
木金:“这样大的玉冠,你会看不见?”
这绝对是指桑骂槐!
木穆笑道:“没什么,只是你不适合这个,改日大哥送你几块好的。”
尹氏:“穆儿,这两个孩子原本就拘谨,你还这样开玩笑做什么?会吓着他们的!”
她似乎在为自己说话,可木帛却怎么听都不顺耳。
“我也没有料到,他们不会武功要知道我们木家的男儿,个个都是骑射武功高强之人,外头的自然不一样啊。”木穆道。
眼神藐视他们两人。
“好了!你们不要闹了,怎么能在你母亲面前舞刀弄枪?万一伤了怎么办?快出去!”木汕道。
下了命令,木穆则是一笑而过,这个下马威实在叫人害怕。
“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把我们当做人肉靶子的疯子!”木金突然道,一把扯住了他。
“快松手,木金!你在做什么?”木汕喊道。
木帛却不愿阻止了。
“怎么,才想起来?你们两个没变,还是这样胆小如鼠!不过,好弟弟,以后我会多让你们练练胆子的!”木穆道。
一手轻松甩开了他。
“爹,娘,我,先回去了。夫人那边还要我照顾。”木穆道。
木汕:“你去吧!”
“早些过来告诉我们喜讯,我总觉得会是个大胖小子!”尹氏笑得开心,却不知道是在笑什么。
看他走远,木汕吩咐道:“你们先去院子里看看,有什么需要添置的便告诉夫人,一会儿便吃晚饭。”
木帛和木金沉默着不语,好不容易熬过了这第一日,两人都蔫了般随着一个家丁走了。
“夫人,你不该这样对他们两人,这两个孩子算是可怜的。”木汕道。
尹氏:“是吗?不就是放任自流会毁了老爷的官声,影响以后储君只争吗?”
老爷,你聪明,我可是已经接纳他们进来了,以后不论怎样对他们,可不是您需要过问的。”
缓缓道完,这一番话简直是太过大胆。她是木汕的妻子,竟然像是谈判般,说她妥协了,那木汕便也得要牺牲一部分!
夜深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