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对爹爹会有什么帮助,他这样上心,将她们这样护着!”
“所以啊!娘需得考虑晴簪在张太师哪里举行及笄礼,吸引的便是皇亲国戚。我不愿到时夫人操办你的及笄礼时,在家中草草了事。”
唐姨娘疼爱地看着林姗莲道,眼中是真正母亲的爱意。
“那还有五年之久,她留不留地住还不一定。”林姗莲仰头说道。
眼神中透露着一股子倔强。
唐姨娘看着心中有些不安,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争强好胜起来,自己都不知?
“姗莲,你不要多想,咱们还是该等待时机,一个好时机。”她道。
林姗莲却是不望着她,似乎没有听进去。只是看着点远方,突然笑了。
“娘,我也盼着,盼着弟弟!”林姗莲笑道,手抚摸上了唐姨娘的肚子。
远处的这一幕恰好让张氏收在眼底,手上的糖水掉落在地!
“啪!”
“啊!姑姑,您怎么了?吓了我一跳!”张微荷说道。
张氏收了眼神,身边的婢女立刻上前擦拭她手上的糖水。
“姑姑,姑姑?您怎么了?失魂落魄的?”张微荷又问,很是奇怪地往四周看了看。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况。
张氏回过神道:“没什么事情!微荷你放心吧!”
“那就好,姑姑那我便先回去了,您不用送了。”张微荷笑道。
原来她今日要走了,直到下月及笄礼的时候。都不会再来。
张氏也扯了嘴角笑道:“你自己小心慢走,记得准备好我说的东西,到外头去买吧!”
张微荷不知想到了什么,刷的一下脸红了,羞涩笑道:“姑姑,这怎么能去外头买……真是。”
“呵呵呵。我是说笑罢了。”张氏道。
林姗莲:“那我便走了,告诉苏儿妹妹,那丫鬟我已经救了下来,现在正送往我家救治,活不活得下去,也看她自己了。”
张氏听了这话,却是心想,怎么苏儿还是去救了小翠?不是说了叫她明哲保身便可,一个丫鬟而已,何必惹了一身骚。
想到这里,张氏面不改色道:“你放心,我会转告苏儿的。”
“那好。”张微荷道,人已经走了。
张氏看着她的背影,目送她出了府门,再看不见时,便移了步子。
恰好张微荷此时回头看,张氏走了,心中有些失落。
她对这个姑姑可不是一星半点的敬重,或许…或许还带了些崇拜。
“小姐,走吧?”身边的婢女道。
张微荷这才收了恋恋不舍的眼神上了轿子。
张氏这边,已经是焦头烂额,她每走一步,额上的冷汗便流的多了一丝,仿若瞬间身心疲惫。
“怎么会!”口中喃喃道。
她方才看到的景象,唐姨娘母女在一起,那林姗莲的手放在了唐姨娘的肚子上,这个动作……
难不成是唐姨娘有了?
怎么可能?
她当年不是受了自己的那一推,孩子流产之后伤了身子,加上自己后来送的那“补药”,损坏了肌理,再无生育可能了吗?
难不成这么多年她修养过来了吗?
太多的疑问,一下子聚集在张氏心头,即便是她这样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现在脸上也是发青。
“夫人,您这是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要不要奴婢去叫大夫来?”身边的一个年长的婢女问道。
张氏看着她道了一声,“不必了,环儿!”
“夫人我扶您起来。”环儿道,将张氏扶着起来,她却又是怒了!
“刚刚失掉一个!唐姨娘又怀了孩子!真是够了!”
环儿立刻屏退四下婢女下人,心跳的厉害。
“夫人,这…这不可能吧!大夫说的?还是唐姨娘自己说的!”
张氏:“不,是我方才瞧见那林姗莲往唐姨娘肚子上摸着什么,像是有了孩子…”
环儿这样一听,这才稍稍放下心来道:“夫人,这无凭无据的,只是一个动作,咱们还是不要捕风捉影,杞人忧天吧!”
张氏:“你懂什么?唐姨娘要是有了肯定是不会告知任何人,要等着胎儿稳定了才会说出来!怕我害她!藏着掖着呢!”
“这…那唐姨娘这么多年没有动静,许早已经不能生育了。”环儿又道。
张氏的眉头皱地紧紧的,模样十分的生气,眼神哀愁!
“你不懂!我并非无凭无据,这事情必须上心!”
她这样决断说着,环儿也不好接话,只好无奈地看着张氏。
她恐怕认为张氏小题大做,捕风捉影给自己找不快!
可她又怎么知道张氏是因为还瞧见了林姗莲的口型正是对应了“弟弟”二字呢?
“事不宜迟,快去把哥哥找来!”张氏吩咐道。
“是,夫人。”
一个下人道,走得飞快,看来是有些武功的。
张氏看着他走,心中满是怒火,压抑不住的怒火……
“这怎么走得出去呢?”
这一边,雪裟还在树下发愁,四下望了过去,除了山便是荒原,看不出半点道路痕迹,这么一块地方,真是偏僻至极!
眼看日过正午,天色将晚,雪裟却被肖潋抛弃在这里,今夜赶不回去,这名声可就毁了。
或许,肖潋正是想要这样吗?
雪裟不禁想了想,自己的名声坏了,嫁不出去,自然只能与一直喜欢自己的他在一起不是?
想着却是摇了摇头。
“雪裟,你在想些什么,难不成真……”
后头的话还未说出口,一阵风又到了,眼前出现一道黑影!
“雪裟,太好了…你还在!”
眼前的人楞楞道,嘴角一抹鲜红!
“你受伤了?怎么了!”雪裟心头一跳,拉住他问道。
肖潋带着受伤的表情,眼神微醺,软糯声音道:“我以为你生气,已经走了。”
“我如何走得了?你怎么会受伤的?”雪裟答道,双眼不自觉地搜寻他的身子,看有无其它伤处。
他低垂眼睛又道:“不是受伤,是…是病了。”
浅褐色的长发粘了几丝在嘴角,一开口竟又流出些鲜血来。
雪裟急道:“胡说,什么病?”
突然又想起他方才说的自己也是苟延残喘,心中害怕起来。
肖潋愣愣看着她急得不得了的模样,心中笑开了花,脸上却是凄惨道。
“我…重病缠身,已经不久于人世了!”
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