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刺的笑了笑并不说话,任凭着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她也并没有变了任何的神色,她虽是妇道人家可到底是名门之后,从骨子里就散打出来的自尊心并不是谁都能打压的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就当沈玉认为自己快要死过去的时候,夏禹候狠狠的将她摔到在了一旁的墙角边:“既然没了什么利用价值,你便跟你的那病秧子儿子就给本帝师好好的滚出府去,这里从来都不是你的家。”说罢夏禹候甩袖离去。
而沈玉在背部狠狠的撞上冰冷的墙面那一刻起她便苍白了一张脸,略有许些皱纹的额头上也不断的冒出细密的冷汗昭示这她背部定是受了不轻的伤。
然而在沈玉还未适应背部的疼痛时她的院子里蓦然迎来了三四个打手,他们的手里还抓着一脸怯意的夏子修。
“子……子修……”
“娘,孩儿没事,是孩儿没用保护不了母亲和姐姐。”就在沈玉虚弱的叫出夏子修的名字时夏子修的身子一下猛然一颤,他拼命的挣脱了几个大手的钳制跑到了沈玉的身边,眼里的泪水在述说这他的苦痛和这些年的歉意。
“帝师让你二人即刻滚出去帝师府,否则我兄弟几人便亲自动手将你二人丢出帝师府。”其中一个打手颇为不屑的开口,帝师正妻、帝师笛子又如何?还不是在没有任何用处之后被驱赶出府。
“你……你们休的放肆,我……我乃是帝师府的嫡子你们的少主人。”面对着这几个凶恶健壮的打手夏子修还是忍不住漏出了些许的怯意。
“哟,少主人?哈哈……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还少主子,你怎么不说你是老子的一条狗?”几个打手讽刺的看着夏子修毫无敬意可要。
“你……你们……”夏子修气红了一张脸却不知自己该说什么,心底一直以来养成的怯弱的性格终归还是没有让他彻底冲破这最后的害怕。
“子修,我……我们走。”沈玉强忍着疼痛从地上爬了起来,如今夏子修能有这般的变化,她也是多多少少还是有许些的欣慰,有多少次她都认为夏子修将来只会是一个在别人羽翼下长大的人,只是事实证明她还是先看了自己的儿子。
只是这样也好,毕竟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世界里,任何的懦弱都是自己给自己安的一把随身的利刃,她不一定指望自己的儿子大富大贵当官为将,可是她却希望自己的子女平安的过完一生。
想到此沈玉的目光又暗了暗,她原本以为封寒御会是一个值得夏疏影托福终身的人身伴侣,只是事实证明她还是太过高看封寒御这个康定王爷镇北将军。沈玉轻轻的勾起了一抹讽刺至极的笑容:果然世界男人都是一般的模样!
“子修,我们走。”沈玉由于背上的疼痛所以直不起眼神,也便只有将自己身体大部分的力量靠在了夏子修的身上。
夏子修的身子虽孱弱但经过多年的调养也好的差不多,但是在真正收到沈玉身子一部分的力量后夏子修还是感到了吃力,若是以往他早就开始叫苦连天,并且给沈玉述说着自己的“辛劳”,可是如今已是今非昔比,夏子修知道自己不能再怯弱下去甚至是做一只生活在自己母亲羽翼之下的稚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