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刮目相待四个字被那人咬的特别之中,弄弄的讽刺在话语当间显露无疑,然司晔远却不见任何的异色。
“康定王爷何不说句话,难不成让本相在这康定王府大门口与王爷商谈国事?还是康定王爷看不起这这个丞相,觉得我不配进入你康定王府。”
司晔远的话一出给封寒御扣的帽子可就大了,然而他却不见变了任何神色:“怎会,本王这可都是待着心腹手下来迎接丞相大人进府,毕竟丞相大人光临可是让寒室蓬荜生辉。”
两人一来一去的客套话听起来怪异至极,然而两人就像是不知道一般继续着那令人鸡皮疙瘩起一身的客套话语。
“王爷当真是客套,只是本相却是没那么大的本事让唐唐王府蓬荜生辉,而能让王府蓬荜生辉的人似乎被王爷给扫地出门了。”
言罢司晔远一副后悔的样子:“真是本相的过错,怎么能提起王爷的伤心之事。哦,本相又错了,王爷怎会为那人伤心。”
说着说着司晔远一副故作惋惜的哀叹一声:“哎,可惜了那么一个痴情之人却只落得个被爱人抛弃的下场,所以说这姑娘也真是痴傻至极。”
“你……”
“闭嘴。”封寒御出声恶语打断了自己旁边那个准备开口的人,他向前走了一步与司晔远目光直视。
“告诉本王你话里的意思,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封寒御自然是知道司晔远话里的那个所谓的痴情之人是暗指夏疏影,而那个所爱之人也表示他封寒御。
“本相能有什么意思,无非就是今日心绪有些不宁想请教些王爷关于私事,只是现如今本相已经想清楚了,既然决定放弃了一次那便不再放弃第二次。”
闻言封寒御的脸色一变,然而仅仅是一瞬之间后便又消散无踪,他面无表情的转身朝着王府没走去:“将司丞相引去书房。”
“呵。”司晔远不动声色的勾唇冷笑了一声,原本打算着问的拿着问题他也不准备问了,他打算直接派人去寻找夏疏影,这一次他绝不放手。
而司晔远在顺利的进入封寒御的书房后也真的就没问了原本路上来时准备问的问题,只是顺利的跟封寒御交谈了一下夏禹侯叛逃边关的事。
自始自终司晔远就真的未提关于夏疏影的只言片语,整个过程中他就真的像是一个尽忠尽职的好丞相。
之至谈话结束司晔远临出王府之前,司晔远又折回来说了几句话:“本相相信王爷是明白现在皇上对王爷的猜忌……”
后面的话司晔远未说只言片语,但是他相信以封寒御的聪明绝对会知道自己的意思,当然封寒御自然是没让司晔远失望。
“王爷,从方才在门口司丞相所说的话起,属下知晓你定是终究还是等来了这一日。”司晔远一走阿英便从黑暗中显了身。
阿英恭敬的跪倒在封寒御的耳边,他看着封寒御更加清瘦的脸庞心痛不已,明明很相爱为什么非得弄成一副不爱的样子,
一年有余的时间阿英完全没看到封寒御有什么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