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拼老命地狂开着车子,一路飙了过去。两个收费站放下栏杆想拦车子,都给叶凡直接撞断了直冲而去。
当然,牧马人差不多也快到报废的地步了,该瘪的地方瘪”该凸的地方烂,这次,是真正的报废,而不是造假的。
车到马鬼坡。
前面停了一排的车子在道路旁,警灯刺目的闪着,几辆大货车排队样堵在中*央,全封死了,这下子再撞的话就是找死了。除非玩个飞跨,那得找飞人了。
知道是许万山出动了,罗嗦肯定没用,没人相信自己的。
叶凡一边开车一边电话打到了镇东海办公室。
电话刚打完,车吱嘎一声停在了警车前。
“下来,举起手来……”一伙威武的警*察,还夹杂着十来个荷枪实弹的军人包围了牧马人。
“给老子上去,先打残了再说。”,许万山居然亲自到了,冲口狂吼道,那脸成惨白了。刚接到消息,他儿子还没死,还剩一口气在,正在检查。
“拖下来!”省军区副司令曹正德冲几个军人吼道”那脸,一片紫青,因为,他儿子听说跟许大少差不多”也正在检查,还有口气挂着,不过,什么时候断气那可说不准。
而负责此事的省公安厅常务副厅长钟正良同志这个指挥官还没开。倒给俩人抢了先,正要示意警*察上前强行抓人。
这时,电话响了,里面传来厅长马正国的吼声道:“立即清理开车道,让牧马人通过”保护车主一路通行。是立即……”
“是!”,钟正良尽管感觉莫名其妙,但也不折不扣的执行了马国正的命令。立即冲后面的警*察吼道:“立即拖开货车,清理车道”让牧马人通过。
“钟正良,你脑子烧糊涂了是不是,赶紧给我抓人。”,许万山一向强势惯了,大声吼道。对于省公安厅一个常务副厅长,他根本就没瞧在眼中。
“对不起许书*记,我正在执行马书*记指示。”,钟正良皱了皱眉,冲那些还在拖拉的警*察吼道:“还不执行,不想干啦?”,“那是我儿子,马国正这是什么意思。撞死撞伤人,这么猖狂的罪犯还要包庇,今天这事拿到中*央去我许万山也要问问马国正,国法何在,天理何在?马国正”那公正之心是不是的被狗吃了……”许万山凶巴巴地质问着钟正良,有些陷入了疯狂状态,旋即,这厮又冲那些警察吼道:,“谁敢乱动,今天我许万山就明白的告诉你们,谁动谁丢饭碗!”,“是的!娘匹奶子的。马国正脑袋犯浑了”我曾正德决不答应,想包庇罪犯,没门……”曹正德才不怵马国正这个省委常委、政法委书记。转头冲那伙兵蛋子吼道:“还不上去给老子拦住他们”谁敢拖车就给老子开枪!”,唰啦一声。
十几个霸气的军兵冲了上去,那威力巨大的长枪全对准了警*察们的小短枪。
“许书*记”曾司令,你们这是公然抗法,知法犯法,妨碍省厅执法,一切后果你们要承担的……”钟正良那眉头紧皱,心里头也是相当的愤怒的。
你许万山再强势,可也不能拿我这个堂堂的省厅常务副厅长当空气吧?而且,这个我还是在执行马书*记指令。旋即,冲那些不知所措的警*察们吼道:“立即清理车道!不想干啦?”,“老子看哪个敢?”,许万山和曹正德居然同时出声了,好像约好了似的。
这下子可是弄得那些可怜的小警*察们难堪了,一会儿瞅瞅许万山,一会儿瞧瞧钟正良,暂时成了围观的群众了。
叶凡这个罪魁祸首暂时倒给遗忘了,哪儿凉快到哪儿坐着吧。
因为,许万山的强势大家都听说过,而且,人家跟朱省长同穿一各裤子。
真惹毛了他不要说自己这些小警*察,就是有些厅级干部,人家曾经也拉下马好几个。被水州政治称之为铁腕书*记。
钟正良没法子,只好打电话请示了。
“给老子拖下来先教训一顿再说。”,许万山冲围住叶凡牧马人的警*察和军兵们喊道。
曹正德更直接地吼道:“打死了我负责,妈的!”
几个警*察倒没敢动,因为钟正良正在请示,倒是几个军官霸气得很,一脚踹得牧马人晃了几晃,冲叶凡吼道:“快打开车门,不然,老子开枪了。”说完,还用枪托在玻璃上砸下哐哐直响,好不吓人。
“正德同志,立即回来,交待军官们保护好牧马人通行。立即……”这时,曾正德电话响了,里面传来省军区司令镇汤成那粗重的嗓音。
“为什么?”曹正德发怒了,吼道。
“执行命令!”,镇汤成也不解释,哼道。
“不行,凭什么,姓镇的,死的不是你儿子,曹鸿生死未明,天王老子来了都不管用,“哼……”曹正德发脾气了,冲镇汤成吼叫了起来。
“凭什么!军委赵副主*席电令。你自己好好掂量一下吧,言尽手此!”,镇汤成没再罗嗦,挂了电话。
哐当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