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月玉晗提到左柔,秦天有些惊讶。
他道:“你们监视当今国后,与我有何关系?”
月玉晗也不回答秦天,她自顾自说道:“国主身边妃子无数,可不知为何却是没有一人能怀上国主的龙种,不过说来倒也是奇事,偏偏是这个柔妃最为争气,不但入到皇室后深得国主宠爱,更是为国主怀上了龙种,你说奇不奇怪?”
“而且在她怀上龙种后不久,国主便是策立其为国后,国主更是对其言听计从。就在今日国主还为了左后肚子里的胎儿取好了名字,女儿名为赢心,男孩名为赢政,国主这段时间的心情可好的出奇。你说如果他知道这孩子不是他的,他会怎么做?正所谓物极必反,我想国主一定会发疯,不过好在他现在还不知道这个消息。”
“当然,就算国主知道他也不会说出来,只是会想办法除掉那个孩子与他亲生的父亲,当然公子你自然不怕,但是若将那个孩子的亲生父亲公诸于世,你想会对他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如果孩子的父亲是普通人,那倒也无妨,人们反而会夸赞他有本事,但若是那孩子的父亲是个人尽皆知的大人物,那么我想结果不说,公子你也应该清楚?帝国国后与他人私通有子,到时不光那人名声不保,只怕现在万人之上的左后也会身败名裂啊!呵呵,想想就觉得有趣,公子你说是不是呢?”
月玉晗的话如针一样刺着秦天,秦天现在已经明白,月玉晗已经知道那个孩子的父亲就是他秦天了。
他可以不在乎生死,但是绝不能不顾及名声,虽然事情不是私通那么简单,但是事情一但传来,就会彻底变了。
同样,左柔也将会承受巨大的压力。
秦天脸色阴沉,看着月玉晗道:“都有什么人知道这件事情?”
月玉晗故作惊讶道:“公子,你怎么关心这件事情了?”
“少废话,我问你还有谁知道这件事情?”
月玉晗突然一愣,她从来没有见过秦天发火,想不到他发起火来都是那么惹人喜欢,只是可惜他是自己的敌人,否则······
月玉晗不敢再想,现在保住月家才是要紧之事。
她道:“只要公子肯放过我还有月家,那么知道这件事情的也就只有玉晗一人了。”
秦天明白月玉晗的意思,她会将那些人灭口。
秦天道:“难到你就不怕我事后找你算帐?”
月玉晗道:“如果是其他人玉晗自然会留些后手,不过玉晗相信公子的为人,只要公子答应放过玉晗与月家,公子就一定不会食言。而且玉晗也知道,左后与公子之间的事情,绝对不是表现上看起来这么简单,也与其他人不一样,但是如果传出去,那么就不同了。人言可畏,公子应该明白。”
秦天渐渐恢复平静,心中怒火也渐渐消了。
他看着月玉晗愈发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不过事已至此,也只能留着她性命了。
秦天道:“我可以答应你放过你与月家,刺客之事可以不再追究。不过现在帝国国主正号令各路王侯发兵秦天宗,此事是你惹出来的,同样必须由你想办法解决。”
月玉晗略带喜意的脸色,又是一暗。
这件事情可不好解决?
月家在日月帝国确实拥有很高的地位,平日里也有一定的话语权,但是今日不同往日。如今国主因左柔被刺伤一事,已是愤怒无比,哪里还肯听别人的谏言,只怕此时谁敢一句不同意发兵的话,都势必会遭到帝国国主敌人般的对待。
帝国国主的怒火,她月家同样承受不起。
于是月玉晗一脸为难道:“公子,这件事情您可是为难玉晗了,如果玉晗有能力解决这件事情,也就不必借助帝国的力量来对付你了。”
这话说的可是很有趣。
秦天抬头看着月玉晗,良久才是说道:“各路王侯大军最慢不出五日时间就能赶到,所以你还有五日时间来想办法。”
月玉晗问道:“如果最后玉晗解决不了,公子还会灭掉我月家是吗?”
秦天断然道:“没错。”
月玉晗道:“难到公子不怕我把那件事情公诸于众?”
秦天道:“当然怕,不过事已至此,却是不得不为。”
这话说的极为果断,没有任何犹豫,月玉晗也相信秦天一定会说到做到。
可越是这样,她就越是担心,她现在根本没有想到办法如何解决这件事情。可一但无法解决,秦天就必定会灭掉她月家,虽然到时她可以将那件事情公诸于世,毁掉秦天与左柔的名声,但是她月家已经被灭,再那样做又有何意义,无疑是双方俱损。
月玉晗很是焦急,脸蛋都急的红了起来。
她久久愣在原地,她似是失神没有注意,就在这时,她身上的白衣突然落地,荡起一阵微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