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好了胡顺的事情,苏木也有些喜悦,倒不是因为这个准老丈人,实在是,如果不帮他顺利度过这关,胡莹那里须不好交代。
苏木;“如此,我就替胡副千户多谢姑娘了。”
表情已经恬淡,好像是事不关己。
“那么,还请问云卿姑娘,什么时候出手和那燕娘比试?”这才是苏木真正在意的。
这事情表面上看来好象只是云卿和燕娘的花魁之争,背后全是苏木和龙在之间的恩怨。只要赢了这一场比试,苏木自可洗刷掉抄袭的嫌疑,而且还有可能替代龙在成为青年一代的诗坛领袖。
“公子这事情尚有些说头,还请坐下说话。”
苏木点点头,又回到屋中。
这个时候,就有四个乐师走进屋来,喊了一声姑娘。
云卿将苏木的诗稿子递过去,满面春风地说:“这是苏公子专门为我写的新词,几位老先生且看看,可否谱上曲子来。”
几个乐师围上去,各自看了看,就有人说,这曲牌本有固定韵脚,若要谱新曲倒也容易,不知道姑娘什么时候要。
云卿:“最好现在就坐好,也好让苏木公子听听。毕竟这是公子的心血,未必要叫他满意。”
几个乐师同时点头,然后凑在一起商量起来。
苏木听到这话,倒有些好奇起来。作为一个现代人,又穿越到明朝,却不知道这古代的流行歌曲是如何产生的。在他看来,所谓的词,因为格式和韵律的关系,应该有固定的旋律才对。可听了乐师的话,他才知道自己错得离谱。
原来,所谓的词牌,不过是给出一个韵脚和节奏,至于用什么旋律,你得自己重新谱。
否则,无论歌词是什么,你都用同样的曲子,有的时候也未免不太合适。
比如《念奴娇》这个词牌,若是用苏大胡子的“大江东去”自然要用铁板同琵琶,曲调也得铿锵有力。可如果用这种风格的曲子去唱李清照的“萧条庭院,又斜风细雨,重门须闭。宠柳娇花寒食近,种种恼人天气。险韵诗成,扶头酒醒,别是闲滋味。征鸿过尽,万千心事难寄。”就变成一种纯粹的恶搞了,等用萧管牙板,幽咽柔腔才能还原那酒醒后的百无聊赖的愁绪。
所以,根据作品的风格和文字韵味,重新谱曲却非常有必要,也是这次比试成败的关键。
“公子先前论茶说得深得我心,奴家一时手痒,且试上一试,不到之处,还请公子指点。”云卿微笑着,就按照苏木的烹茶手法制作起茶汤。
一边整治,一边柔声道:“至于苏公子刚才问起奴家什么时候和燕娘比试,此事却不可太草率,否则,却是可惜了你这首好词,暴殄天物可是要受天谴的。”
苏木隐约觉得这其中有所讲究:“愿闻其详。”
云卿缓缓道:“若就这么将公子的词作唱出去,知道的人也不多。奴家已经有一段日子没唱新诗新词,只怕外面的人已经将我忘记了。”
说到这里,她一脸的落寞:“总归要寻个合用的机会,在万人瞩目的地方亮相,才能尽人皆知。”
“却正是这个道理,倒是小生心急了。”苏木恍然大悟,别说在通讯不发达的明朝,即便是在信息爆炸的现代社会。一个明星要推出新作品,也得选择一个合适的时间和地点,务求将影响最大化,瞬间占领所有信息平台的头版。
“那么,姑娘觉得什么时机合适呢?”
“这事急不得。”云卿掩嘴轻笑:“还得等上一段日子,不过,公子放心,年底京城公卿大夫贵人们的家宴极多,有的是时机。且,乐师们编曲配乐,再到熟练,也需要时间。”
“对,对。”
很快,一杯子绿茶就递到苏木手中。
一尝试,分外香甜,比苏木自己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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