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秀才白着嘴唇:“不要钱,不要钱,放我回去,放我回去,否则,我就去找学政老爷主持公道。”
“哈哈,找学政,笑话,难不成我还怕了不成?”阳建忠嚣张地大笑起来:“沧州学政,一个小小的七品官,我阳建忠还没放在眼里。你也别那你的秀才功名来吓唬我,我着商号的帐房里秀才可不少,不一样乖乖为我这个粗人做事,打你一个酸丁算得了什么,就算是报了官,也拿我姓阳的没得奈何?嘿嘿,今天的阳爷已经同往日不一样了。”
见阳建忠说得嚣张,肖秀才更是惧怕。他昨天晚上已经被人打得半死,心气神早就被人揍到爪洼国去了,哪里还有半点读书人的气节。
只颤抖着身子:“你待怎么样?”
“你有这个态度就对了,哈哈!”阳建忠鼓掌,大笑。
须臾,他猛地收起笑容,冷冷道:“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拿了我的给那送回来。姓肖的,你挪用我的货款去买盐票,中饱私囊。别以为你做得隐秘,就没人知道。阳爷我算了一下,这阵子你大概赚了一千两银子。爷爷也不多要,一千二百两,你写封信回家叫你娘子送钱过来。阳爷我见钱就放人,否则,每日打你一顿,叫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这一句说得杀气腾腾,屋中的温度顿时低了几分。
肖秀才又是一颤,正要说话,苏木朝他一摆手。
然后向前走了一步,笑眯眯地看着阳建忠:“阳大官人,咱们之间的事情又怎么说?”
阳建忠恶狠狠地看着苏木:“姓梅的既然你急着站出来,你辱我太甚,此事要想解决也很简单。等下咱们到州衙门十字路口,你当着全城人的面向我磕头赔罪,如此,或许还能放你一马。否则……”
“否则如何?”苏木笑问。
阳建中狞笑:“别怪我没把话说到前头,不管你去不去十字路口,等下阳爷我都会架你过去。你磕头还好,否则,打断你的双腿。你就安心地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的吧!”
这话说得已经肆无忌惮了,苏木听得暗自点头:就现在的情形看来,这个阳建忠是真的有了依仗,这才敢如此猖狂。恩,且在试他一试。
就道:“让我下跪,否则就当着全城人打断我的腿。呵呵,阳建忠你还真是狂到没边了。知道你一共犯了几条罪吗?殴打读书人,拘禁良民,还要当街行凶,视我大明国法为何物?别忘记了,你阳建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盐商。也敢动我,难道就不怕大明律吗?这几条罪加一起,足够让你充军三千里的了。”
苏木越说声音越响亮,到最后在堂屋里激起阵阵回音。
那个背手看画的中年人“咦”一声转过来,仔细端详着苏木。
这人生得倒也普通,却带着一股气势。
这样的人物苏木以前在京城时,在宰辅和部院大臣的的门客可管家身上看得多了。所谓宰相家人七品官,身上自然而人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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