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在外面听得叹气,就目前看来,吴世奇一日不中进士,他就永远是大家口头的笑谈。要想洗刷屈辱,也只有科举这条路可走了。
见苏木进来,其他知事正因为拿苏木当真正的朋友看待,也不回避,反说得更大声。
古代书生,事无不可对人言,此乃君子的操守。
除了段炅,其他人倒有意劝告苏木,不要和吴大人这种卑劣小人走得太近。
苏木和吴世奇之间的特殊关系,整个京城知道的人也就区区三五人而已。
苏木道:“各位同僚,一日之计在于晨,正好温习功课。怎么,大家好象很闲的样子?”
“哎哟,倒是忘了这一点。”翁知事已经在经历司呆了五天了,天天开夜车补习,已经化身为补课狂人。听到苏木提醒,立即拿起书本来,将这段时间的重点反复背诵。
其实,能够考中举人功名,在座各人谁不是将四书五经背得滚瓜烂熟。所谓温故而知新,圣人之言这种东西,每读一遍都会有新的体会,学海无涯嘛!
一时间,厅堂里只剩下翁知事细如蚊纳的背诵声。
其他知事也是心头一凛,各自忙开了自己的学业。
段炅以前说得义正词严,自从被苏木他们逮到也去报名参考之后,索性撕破了脸,正大光明地将书籍放在案上,大清早就就提笔写起八卦文章来。
一时间,整个世界安静下来。
氛围一出来,温习起功课来也特别顺手。
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苏木给自己做了一个复习计划。吃过午饭,照例开始作文。韶老夫子当初的题海战术非常先进,苏木打算用那个方法突击几个月。一天一篇作文。
一篇文章还没有作完,厅堂里的知事们已经将手头的功课作完,互相讨论起来。
翁知事朝苏木连连招手:“子乔,你是儒林中的大名士,也一道过来探讨。”
苏木也觉得和同僚讨论讨论功课,对自己也会有一定的启发,据他这段时间的观察,这群知事都出身寒门,之所以走到今天,那可是有真材实料的。
至于如何探讨,如果按照正统的儒家朱程理学那一套来谈,也没有多大实际意义,至少对目前的自己没多大提高。那些学问,他在三大阁老那里早就被填鸭式的灌了一肚子,再来一遍也没什么实际意义。
索性就将后人的研究成果搬了一些出来,与明朝的同事们交流。
新奇的观点总是能够第一时间抓住别人眼球的,众人听得连连点头,口中赞叹:“子乔立论新颖,真叫人大开眼界啊!”
看来,苏木的大明朝第二才子的名声也不白来的,的确有让人惊艳的地方啊!
倒是段炅很不以为然,冷笑一声:“奇谈怪论,离经叛道,对于科举却没有任何好处。若将你这套放到考场上去,别说进士,只怕连个秀才也中不了。听得多了,反将我等心窍听迷糊了。”
说着,就抱了文房四宝,自躲回休息室用功去了。
离春节还有半月时间,整个大明朝的中央政府开始忙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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