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捂着嘴,身子不住地微颤。
毕竟是一个一岁多的孩子,同苏木疯了半天,又沉沉睡去。
这时,酒席已经准备好了,来到大厅堂。
里面烧了地暖,显得很是舒服。
吃了两杯酒,苏木感觉很是爽利,就问:“夫人,囡囡这一日在家中过得如何?”
还没等吴夫人回话,小蝶就抢先道:“囡囡小姐还真是不错,简直就是个自来熟,跟什么人都说得上话。还有,囡囡小姐读书可不错了,还说以后要跟夫人一起读书呢!若不是老爷事先说明她的来历,妾身还真以为囡囡小姐乃是老爷亲生女儿,那性子,那才气,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吴夫人也微笑道:“囡囡是不错啊,可惜她是个女孩子。否则,将来有妾身的调教,中个进士也不是什么难事。”
见大家都喜欢囡囡,苏木也放心了:“女孩子读书,主要是不至于将来做糊涂虫。”
说到这里,吴夫人突然扑哧一笑:“老爷,可寻到了囡囡的母亲了,也好接进府来一家团聚啊。”
苏木就红了脸,讷讷道:“我有夫人、小蝶和胡莹就够了,却没有其他心思。那次在沧州,是我的错,还请夫人谅解。”
吴夫人柔柔道:“老爷说哪里话,妾身可不是一个妒妇。只是觉得囡囡可怜,若能寻来她母亲,一家团聚,倒是花也好,月也圆。囡囡是个好女孩子,妾身很是喜欢,以后她就过给妾身,给我做亲女儿好了。”
苏木:“府中的人怎么看?”
小蝶:“老爷放心好了,囡囡的身世也就妾身和夫人知道,也会保守这个秘密的。对外,妾身只说囡囡是老爷的亲生闺女,是老爷在外面发风流帐。府中的人,都拿她当大小姐看待。”
苏木老脸红了:“那就好,那就好。”
然后叹息一声:“就算我想接囡囡的母亲回来,只怕也是不成的。”
吴夫人:“怎么说?”
苏木就将梅娘被她父亲和哥哥许给一个汪姓大同千户军官一事同两女说了,道:“如今,梅娘已经嫁做他人妇两年,只怕孩子都生下来了。我苏木,总不可能去拆散人家夫妻吧?”
实际上,当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苏木也是怒发冲冠,想着要报此夺妻之恨。
可转念一想,梅娘可不是他的妻子。
从头到尾,苏木对梅娘都只有胁迫,梅娘对他苏木可没有任何感情。就算苏木肯,人家未必答应做他的小妾。
况且,梅娘一直拿苏木当杀夫仇人看待,怎么可能做苏木的小妾。
当初,苏木叫胡顺去查这个汪姓军官,一直没有消息。
渐渐地,苏木寻梅娘的心也淡了。即便当初和杨一清在山西会合十,他也懒得去寻。
也许,对苏木来说,梅娘也不过是自己生命中的一个过客,过去了也就过去了。
小蝶怒道:“那又如何,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千户军官而已。”
吴夫人道:“话也不能这么说,老爷是什么身份,同一个军户抢女人,岂不有欺男霸女的嫌疑,惹动了物议可不太好。老爷,你说呢?”
说着,一双丹凤眼就晶莹地看着苏木。
苏木经受不住,尴尬地应了一声:“夫人说得是。”
吃了东西,身上舒服了。毕竟是两日两夜没睡好,苏木只感觉浑身疲乏,就说要睡了。
吴夫人忙叫小蝶将绣绣抱走,自去服侍苏木,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