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子,教起学来效果也要好上许多。
于此同时,谢自然也跑过,表面上是要聆听恩师的教诲,实际上是找机会同囡囡见面。
只不过,这里是京城,苏家家规在那里,要想见上囡囡一面却不甚容易。
也只有在吴夫人讲课时,他才能和囡囡说上几句话。
吴夫人的学问高绝如此,自然令他十分震撼。心中感叹:恩师的学问已经高到这种程度,想不到师母竟然比恩师还渊博,这世间竟然有如此人物啊!
对待吴夫人,谢自然敬之如师逢之如母。
对于自己这个可能的未来女婿,吴夫人也挺满意,只对苏木说此人学问人品都是不错,就是身上杀气太重,像是个军汉和乡绅土豪。
苏木哈哈一笑,他本来就是要安排谢自然去从军的。军人虽然地位不高,但却容易获取功劳,将来若是封了爵位,就是勋贵了,岂不强似在文官集团里熬资历。
当然,这话他自是不回同妻子讲的。
过了一阵子,这几日却是奇怪,谢自然已经有两天没过苏木这里来请安了,搞得听讲的囡囡也是心神不宁。
当吴夫人说起这事时,苏木随意道:“谢君服正是青春少年,又少年得意,在外面必然有不少应酬,夫人无需担心。”
吴夫人深以为然:“只是囡囡……”
正要开上几句玩笑,赵葫芦就来报,说是谢老爷过来给大老爷请安了。
苏木一笑:“说曹操,曹操就到。”
等看到谢自然,苏木顿时吃了一惊。几日不见,却见谢自然混身酒气,眼睛里全是红丝,看起来甚是邋遢。
苏木有些生气,沉着脸道:“人少年时血气初成,得爱惜自己的身子。你这几日想必是在外面纵情声色,荒唐胡闹了?”
谢自然忙道:“恩师误会学生了,谢自然一直都记得恩师的教诲,怎么可能放纵自己,实在是,实在是……”
“实在是什么?”
听苏木问起,谢自然一脸的愤慨:“实在是黄东那贼厮鸟太可恶,若不是看到他和学生同窗一场的份上,这次非拔了他鸟毛不可。”
谢自然是个土豪,虽然规为举人,说话却不讲究。
大约也是被那黄东给气坏了,立即暴了粗口。
旁边的赵葫芦就呵斥道:“谢老爷,夫人在这里,说话注意些儿。”
吴夫人微微一笑,起身:“老爷,你和君服说话,妾身先去看看女儿。”
等到夫人离开,苏木才问:“究竟怎么回事,又和黄东有什么关系?”
谢自然:“那黄东……那鸟人前天跑来找学生,问恩师这次抄刘瑾府是不是得了许多奇珍异宝。又说太康殿下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就命他过来问恩师你可否得了希望物。如果有,就让她开开眼界。恩师为官清廉,世人共知,黄东这不是血口喷人吗?学生不耐,就说没有。却不想,那黄东就来缠学生。学生本来不想给他好脸色的,可说来也怪,这鸟人不知道从那里寻来许多凤翔府在京城的士子,整天跑来学生家里又是作文会,又是谈天说地。学生可以不给黄东面子,可老乡的面子却不能不给。”
“这几日,一群凤翔府的读书种子在学生的家里,和学生同吃同住,学生都快被他们给弄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