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顾润误会是男女私会。这小子嫉火攻心,赶过来捉奸了。
可是,明明没有的事啊!
今天来这里,主要是为正德皇帝不没有子嗣一事。
此事也不方便对外人说起来,可顾润这么在外面大喊大叫,传了出去,岂不是把我苏木也害进去了。
若是被别人误会我同太康公主有私情,那才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楚了。
苏木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立即大笑一声:“原来是驸马,上次我们见面还是在两年以前了吧。故人来访,还不快快请进。”
“果然在里面!”
“砰!”一声,顶着熊猫眼的顾润就冲了进来,后面跟着肉山一样的一饼:“驸马,你想干什么?”
“嘿嘿,苏木,果然是你,连衣服都脱了,本驸马若是来迟一步,没准还真要头上有点绿了。”顾润看到苏木,眼珠子都红了。
一进屋,立即翻箱倒柜地找起来,口中不住喝道:“出来,出来!”
苏木见他闹得实在不象话,若由着他这么叫嚣下去,叫外面的人听到,没准过得两日,自己和太康有私情的谣言就要传遍整个京城了。
立即笑道:“驸马,屋子就这么大点,一眼就能看完,你这么找,即便是一只老鼠,也逃不过你的眼睛,还是出去吧。苏木劝你一句,夫妻之间,要互敬互爱,最最重要的是信任。”
“信任,做都做了,还谈什么信任。”顾润突然冲上来,一把抓住苏木的领口:“你这奸贼,还有脸跟我说话?你当我不知道,当初在沧州的时候,你就化名梅富贵,勾引殿下。这几年间,公主口口声声总念叨着你的名字,凡事都爱拿你给我比。什么若是换成苏木又怎么怎么样了,若是苏木肯定会怎么怎么做。今日,你们两人终于勾搭成奸了。真当我顾润是摆设,畏惧于你们。”
顾润越说越愤慨,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整张脸都扭曲了:“你有什么呀,不就是个翰林院编纂进士出身吗?想当年,我顾润也是沧州有名的青年才俊,若不是做了这狗屁驸马,被困在这金子做成的牢笼里,去参加科举,没准现在也是进士及第,光宗耀宗。现在可好,人家一提我顾润,都是一脸的不屑!”
“都是你,都是你,若不是你去沧州,我顾润怎么可能被选为皇家驸马?”点点口水喷到苏木的脸上,顾润彻底疯狂起来:“苏木,别以为我做了驸马之后什么都不知道。当初来沧州之前你就是陛下东宫旧人,去沧州是得了圣旨寻太康殿下。我顾润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得罪了,定然是你怀恨在心,这才奏报陛下,让我顾润做了皇家的驸马!”
“若不是你,若不是你,你今天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我顾润的。是你,毁了我,毁了我!”
顾润使劲地勒着苏木的领子。
苏木倒被他给吓了一跳,使劲地扳着顾润的手。
却不想,怎么也掰不开。
“疯了,你疯了!”
一个疯子,表面上看起来即便是再弱不禁风,可一旦疯狂起来,力气却是大得惊人。苏木虽然力气颇大,一时间却是挣脱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