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想到太康公主做了顾润这么多年妻子,竟然还没有同他圆房,吃吃道:“公主还是处女?”
“处女……嘿嘿可能吗,苏木,你不知道……啊!”
话还没有说完,面上就又中了一饼狠狠一记耳光。
一饼用看垃圾一样的目光看着顾润,咆哮道:“驸马,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打不死你。竟然如此污蔑殿下的名节,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模样,想想你这几年的所作所为。你在外面不断带女人回驸马府,殿下装着没看到也就罢了。竟然还玩相公,你说说,你还是人吗?”
“玩相公!”苏木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吓得慌忙后退了一步。
这个顾润怎么变成这样了,好好地,怎么男女通吃,成双向插头了?
“啪!”又是一记耳光。
一饼含愤出手,顾润鼻血不住流出,滴了一地。
“打得好,打得好!”顾润大受刺激,咯咯尖笑:“怎么了,兴太康在外面玩男人,和苏木你这个老情人睡觉,就不兴我玩女人玩相公。你做初一,我做十五。要玩,大家一起玩。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咯咯,我顾润今天也是糊涂油蒙了心,来抓什么奸,反**夫**毒打。苏木,你以后要想来我驸马府过夜,尽管来就是,我也不管了。”
“你疯了,你疯了!”苏木不住地抹着汗水。
正在这个时候,一条华丽的人影无声无息地进了屋子。
抬头看去,却正是面无表情的太康公主。
一看到太康,不但苏木、就算是疯狂了的顾润也是面色大变。
屋中几人都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明朝最重礼法,尤其是男女之间,自有大防。
刚才顾润所说的一席话,若是普通女子听了,也会觉得没脸见人,立即就会去自杀了干净,以洗刷身上才耻辱,更何况是一个皇家公主。
驸马竟然说出这种话来,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若叫别人听到,参上一本,杀头都有可能。
即便身置身其中的苏木,也逃不过一场天大麻烦。
苏木一施礼,讷讷道:“苏木拜见公主殿下……”接下来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太康就那么平静地看屋中几人,房间里的空气仿佛要凝固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太康突然走到苏木身边,身手抓住苏木的手,用不带感情se彩的腔调道:“驸马说你同本殿有私情,你怎么看?”
温润的小手,美得不可逼视的绝世容颜,此间风光旖旎,本是一件赏心乐事。
可苏木只觉得一身都僵硬了,冷汗如泉水一般涌出来,不片刻就湿透层衣。
“你很热吗?要不,就除了衣裳吧!”
纤细而白皙的手指伸过来,轻轻地解着苏木的腰带。
声音柔和下来:“我太康的男人,自然是天下一等一的人物。无论才学、人品、相貌,都必须是第一。苏木,你很好,非常不错,本殿看上你了。”
疯了,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