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两人也知道时间紧迫,都提起筷子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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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是苏木,就连钱宁也被死囚们的哭声弄得心烦意乱。
看得出来,皇帝对他所出的用死囚祭旗的主意非常满意。
看到正德皇帝满意的样子,钱宁大觉振奋,也不耽搁,立即派人去办这件事。
昨天忙了一个下午之后,他将大同府和各级衙门的死囚弄来之后,就关进早已经做好的木笼里了事。
反正这些人都是要死的,钱宁自然也想过要给他们任何人道待遇,就那么放在屋外。
一想起大军誓师,人头落地,鲜血漫天的情形,钱宁就是一阵激动。
唯一叫他不满意的是,死囚的人数实在太少,整个大同城才找到三个犯人,一女两男。
如今虽然已经开春,雪也停了,可晚上的天气还是异常的冷,放一盆水在外面,第二天早晨就冻实了。
三个犯人没有吃东西,在外面又冻了一宿,遭不了这个罪,那个女囚徒就先哭起来,然后,另外一个男囚也跟着哭。
钱宁办好这件差事之后心情正好,今天就起了个大早,正要吩咐手下兵马尽快吃饭,也好移营去应州。
这个时候,一个亲信进来,小声道:“禀指挥使,胡顺病倒了,怕是去不了应州。”
钱宁忙问怎么回事。
那亲信道:“昨天下午,胡经历和胡进学从山西行都司衙门回行宫之后,胡顺就喊头疼,到最后,竟疼得在床上打滚,说是里面好象有一把刀子在搅。叫太医过去看,摸脉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只说估计是风疾,留了一道方子。胡顺既然疼得如此厉害,自然去不了应州,禀告上去之后,万岁爷也准了他的假,就叫他留守大同。胡顺侄子胡进学也服侍他叔叔,也一道告假留了下来。”
“诶,这事可真?”
“确实无疑。”
“哈哈,哈哈,太好了,这才是好事一件跟着一件啊!胡顺这鸟人仗着他是锦衣亲军的老人,一向不将本指挥使放在眼中,他不去应州正好,也免得看了叫人心烦!”钱宁大笑着,心中一阵痛快,笑容也狰狞起来:“风疾,好,好得很,怎么不疼死这个狗东西?”
这次去应州,钱宁是铁了心要在战场上获取功勋。如果能够有所斩获,他觉得以自己在皇帝驾前的恩宠,怎么着也能弄个爵位。
按照国朝制度,锦衣卫指挥使应该是国公,怎么着也得是个候。当然,这规矩已经被刘瑾给败坏了,到现在,大家也不怎么当真。
不过,没有爵位,钱宁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塌实。
这次去应州,如果有胡顺在,自己根本就指挥不动部。
却不想,胡顺病倒了,哈哈,这才是天助我也!
正高兴中,那亲信又道:“苏木派人给死囚送衣裳和食物过来了,指挥使,给不给死囚?”
“给他们做什么,苏木真是脱了屁股放屁,多此一举。这里可是锦衣亲军,除了皇帝和某,还轮不到他做主,叫来的人把东西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