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一支羽箭射过去,正中归小二的小腿,将他钉在墙上。
剧烈的疼痛和强烈的恐惧袭来,让他忍不住大声的惨叫起来。
这一箭来的如此之快,老半天,鲜血才慢慢渗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
却见,归小二被人捆得像粽子一般,本人扔在土墙之后,身体颤抖个不停。
看到了殷红的鲜血,钱宁眼睛里闪过一丝嗜血的光芒,伸出长长的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我的祭旗仪式啊,嘎嘎,嘎嘎,难道就这么完蛋了,真不甘心!”
他白天时被小王子射上了右臂,上面还裹着厚厚的纱布。刚才一用力,臂膀却是一疼。
忍不住抽了一口冷气。
旁边的两个亲信忙叫道:“指挥,你的伤!”
“不要紧的,很疼,真疼啊,不过,却真的很过瘾!”钱宁继续笑着:“想不到啊想不到,我安排了这么久的祭旗仪式最后却变成这样,传出去,不是一场笑话吗?苏木,都是你,都是你!”
说到这里,他狠狠咬了一下牙,额头上的青筋突突跳起来:“现在可好,两个死囚被他弄走,万岁爷现在可没心思祭什么旗。现在剩下的这个死囚,也没什么用处,我只能拿来自己玩乐了。”
说着,突然又是一箭射出去,正射在归小二的左侧腰上,将他整个地钉在土墙上。这下归小二再动弹不得。
钱宁箭术何等了得,转挑不致命的地方和不怎么疼的地方射,以免得归小二痛快地死去,或者忍痛不过而晕厥。
“苏木那边是什么情形?”
“回指挥的话,苏木刚从万岁爷那里出来,谈得不外是明后两日如何对鞑靼用兵事,陛下好象很满意的样子。”
听到这话,钱宁更是恼怒,又是一箭出去。
这一箭正中归小二的肩膀,从锁骨之间的缝隙穿过去。这下,归小二疼得连叫声都欠奉了。
“他到是得宠得很,怎么,还想独霸圣恩了?”钱宁吼声连连:“内有张永,外有苏木,这两人好得穿一条裤子,难不成,要逼得我没有活路。”
怒火中,钱宁又张开了弓。
“指挥,刚才小人偷听到,苏木劝陛下不要着急出阵。好有一桩事情却是奇怪了……”
“怎么奇了?”钱宁忙问。
探子回答说:“按照陛下的既定对敌方略,应该是后日出战。万岁爷也决定要亲自打头阵,可那苏木却怂了,不肯随侍驾前,陛下也恩准他到时候留在营中不出。”
“这个胆小鬼……不对,不对。苏木的武艺应该不错,他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护驾的良机?”钱宁的弓硬,张了半天弓,右臂的伤口不住有血流出。须臾,白色纱布上已红了一片:“一定有什么问题!”
“咻!”箭射了出去,这次去没有准头,只好插在归小二的头上一寸。
箭头划破头皮,鲜血淋漓而下,模糊了他整张脸。
归小二惨烈地大叫起来。
“呸,竟然失了手!”钱宁吐了一口唾沫,阴森森地笑着:“苏木诡计多端,他不不阵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嘿嘿,他不出去,我也不出去。你好好盯着他,只要苏木一有异动,立即过来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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