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囡囡现在在怀安卫,怎么可能在那里?”梅娘又急问:“你这个大恶人,不会又是在骗我的吧?”
吃了两口馒头,又喝了一口热粥之后,再加上屋中非常暖和。梅娘额角微微出汗,面容也红润起来,在烛光的照耀下,显示出一种惊人的成熟女人的风韵。
苏木看得心中一动,便起了一个促狭的念头:“欲知后事如何,上炕来在说。”
“你!”梅娘面上闪过一丝怒气,紧紧地捏着拳头。
苏木故意逗着她:“你我虽然没有夫妻之名,却已经有了夫妻之实,躺一张炕上也没有什么?”
听这个大恶人提起当年在沧州时的往事,梅娘面容突然变得惨白。
苏木见自己说得过了火,打了一个哈欠:“明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的先养好力气,这里之有一张炕,你还是上来吧。放心好了,我现在心中装着事,可没有那种兴致。你究竟上不上来,我累得厉害,也许过不了片刻就会睡着过去。”
一阵浓重的睡意袭来,苏木感觉自己眼皮重逾千金,竟然有些扛不住了。
看他的表情不似作伪,梅娘有想知道女儿的消息,一咬牙脱鞋上了床,一身僵硬地躺在苏木的脚那头。
苏木:“其实啊,你大约还不知道,谢自然搞不好以后就是你的女婿了。”
“什么,谢都司要娶囡囡……”作为一个曾经的千户军官名义上的妻子,谢自然的名字梅娘也是知道的,忍不住大吃一惊,但心中却莫名其妙地替囡囡感到欢喜。女儿嫁给这么一个大官,倒是一个好的归宿。
苏木:“也许吧,其实谢自然人不错,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对囡囡好。作为囡囡名义上的父亲,我是同意的。”
“你……不是囡囡父亲,你杀了她的父亲,又凭什么给她做主?”想起先夫之仇,梅娘面上露出可怕的神色。
苏木苦笑:“这事等过后我会向你解释的,还是那句话,事实并不像你想象中的那样。暂时,囡囡将我当成她的亲生父亲,如果你将你不负责任的推测告诉她,你觉得这样对她好吗?”
梅娘不说话。
苏木又打了个哈欠:“正因为囡囡要嫁谢自然需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觉得你还是应该亲自就跑一趟的好,这才决定带你去怀安卫。至于囡囡为什么在怀安卫,那就不是你该过问的。一切,等以后再说吧……呼呼!”
苏木话还没有说完,就睡死过去,今日他实在太累了,累得再不愿想其他。
只梅娘还坐在炕的那一头,暗自垂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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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指挥使,苏木那边的情形小人已经打听清楚了。就这样,苏木在战场上跑了一圈,后来又侍侯了圣上一天。”
此刻,在锦衣卫都指挥使钱宁的帐篷里,钱指挥还没有睡。
一个探子跪在他的跟前。
钱宁越听越怒:“他还真是霸着陛下一整天啊,真将自己当成了张良陈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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