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所作为,很奇怪啊!”钱宁一呆,道:“我听人说,白登营在我大军来应洲的时候也同时开拨去了宣府。问题是,那边又没有鞑靼人,他们跑过去做什么?而且,白登营出发的时候,还显得很是隐秘,好象生怕被别人知道了一样。而且,同他一道去的还有胡顺和胡进学。这一对叔侄就是属狼的,本指挥早就对他们心生警惕,这才叫人盯梢,如此,次知道了这件事情。想来,苏木这次定然是去和他们汇合的。”
“宣府,宣府……是比较奇怪……”刘养正也揣摩不透。
“罢了,也不用多想,苏木这人我最了解不过,绝对不可能无的方矢。”钱宁猛地站起来:“无论他想干什么,咱们想办法将这事该搞黄了就是。”
刘养正点点头:“指挥使明鉴。”
“胡顺是我锦衣卫的人,我北镇抚司的权限颇大,这次可用办案的借口派一个人去宣府寻那白登营,夺了谢自然的兵权。”
刘养正:“这个办法好。”
钱宁又有些苦恼:“可这个借口却不好寻。”
刘养正哈哈一笑:“指挥使又何必费了心思,铠甲器械国之重器,普通百姓若是藏有一具,那就是谋反大罪。更何况,这次大同镇一口气借出去五百具。”
“哈哈,哈哈,刘先生说得是,这个主意正是十分地妙。”钱宁兴奋地笑了起来:“好,这次就麻烦刘先生跑一趟宣府了。”
“什么,让我去?”刘养正目瞪口呆:“小生可是不锦衣卫的人。”
“不用担心,不用担心,我另外会派一个心腹去的。不过,我手底下的人都是没脑子的,刘先生可以去辅助于他,也好在旁边出谋划策,有刘先生在,我也放心了。怎么,先生不肯答应?”钱宁目光中带着煞气。
刘养正心中苦笑:“你都这样了,我能不答应吗?”说句实在话,他这次来见钱宁,乃是受了宁王所托,所谋甚大。内心中还想着要争取一下钱宁。有这么一个强力人物做内应,将来起事,也多了一分把握。
却不想牵涉进钱宁和苏木的恩怨之中,不过,看钱宁这般用强,自己若不答应,怕是连脑袋都保不住了。搞不好这个姓钱的回头就将自己和宁王给供出来,也好去正德那里邀宠。
不得以,他只能站起身来:“小生愿意前往。”
刘养正之所以被钱宁看中,那是因为钱宁手底下确实没有什么人才,派别人去,他也不放心。可他身为皇帝亲军指挥使,又没办法脱身。
看刘养正也是一个有胆识有指谋的人,让他去,或许尚不至于败在苏木手上。
于是,很快就有一个姓冯的锦衣千户被钱宁招来。
冯千户名字叫冯敌,以前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百户。钱宁做指挥使之后,为了培养自己的心腹,这才将他提拔到重要岗位上来。
这人可以说是钱宁最信任的手下。
这次去宣府,要轻车快马,自然不能带多少人。而且,锦衣卫可是狂妄惯了的。
冯千户也没多想,就同刘养正一道,带了两个力士,也像苏木一样一人双马朝东北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