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你还是去求求摄政王吧。”
东雏菊摇了摇头,一字一句道:“我不会去求他的。嬷嬷,谢谢你的好意。”
嬷嬷心疼的摇摇头离开。
东雏菊把自己关在这个小柴房里,挥起沉重的斧子,努力的劈柴,可是她的手都磨出泡了,满额头的汗水,也没有劈几块柴。
她垂落着脑袋,头发遮住半边脸,看着这一地的柴,眼泪吧嗒掉,此时此刻,她只有眼泪才是属于自己的,她只有愤怒和悲伤是属于自己。
她含着金钥匙出生时,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今日的悲惨。可这是她的命,这是她的责任和使命,她不能有任何的推卸。
想到这,她又挥舞起斧子,努力的劈柴,她不能妥协,她不能让西门君昊看不起。她不能丢皇族人的脸……
下了早朝的西门君昊回来,问起嬷嬷:“她还在柴房?”
“是的!摄政王,公主身子娇弱,这样惩罚她,会不会太伤害她了?”嬷嬷好心道。
西门君昊让嬷嬷带他去柴房,当他在柴房门口,看到娇弱的东雏菊,努力的挥舞斧子,一脸涨红的劈柴时,他整个人更加生气了,他走了上前,一把拿掉她手中的斧子,毫不费力的扔在了地上:“你为什么不求我?你只要求我,就不用受到这样的惩罚!”
东雏菊凄凉的一笑:“我求你有用吗?每次你惩罚我,我哪次没有求过你。可是你饶恕我了吗?你没有。你只是想要我求你而已,你根本不会管我的死活。”
西门君昊的手抚摸上她带着泪痕和汗水的通红脸颊:“如果你的父皇有你一半那么倔强,也许你们的江山也不会落在我手上。”
“你~不准侮辱我的父皇。”东雏菊把他的手生气的打开。可是紧接着她的手就被他攥住了:“我就是喜欢你这样,露出野性的一面。”他猛然把她拽入怀中,嘴唇覆在她稚嫩的耳边:“我会让你真的臣服于我的,而不是虚伪的应酬我。”
宫中家宴,西门君昊难得好心的把东雏菊放走了,而一向难得参加宴席的他,也打算参加此次的宴会。重新换上华服的小公主,站在自己宫殿的铜镜前,手抚摸上自己的脸颊,感觉到陌生。镜子里的她不再是清纯的少女,就算穿上再纯白的颜色,也不再清澈。她的改变是因为西门君昊,是他让她成为了女人。
而她的人生,就是再躲避他,也被他烙上深深印记。
她还在铜镜前发呆,只见大公主和二公主怒气冲冲的赶了过来,在看到她的那一刻,手伸向她的衣衫,一拽,把她推到在地:“东雏菊,你真够本事的,竟然把东岳国最好的男人抢到了手。平时看你挺清纯,没想到这么有手段。狐媚子。”
东雏菊从地上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衫:“你们既然知道我是摄政王的女人,那么你们就应该知道不要招惹我。摄政王的脾气你们是知道的。”她看着一直跟自己有过节的两位姐姐,强势道。
她在心底苦笑,如果西门君昊看上的是眼前这两位姐姐该多好。这样,大家就各得所需,而她也可以继续过她的单纯人生。可是这些美好的假设,都只能是假设了。
大公主和二公主,看着怒视她们的东雏菊,一时间也没了脾气,只是哼了一声:“你以为像摄政王那么优秀的男人会真的看上你,会一直喜欢你。不可能。你等着被摄政王甩掉吧。”
东雏菊眼含着桃花笑,似乎对眼前两个姐姐的话不以为然:“那当真是太好,我等着被他抛弃。”
宫中设宴于邀月宫,何为邀月宫,当然是方便赏月的宫殿。此宫殿装饰极为的奢华,处处透露出颓靡的气势来。
皇上只是在宴会上简单的出席一下,就跟着道士又去练他的仙丹去了。
宴会根本没有因为皇上的离开,而有任何的变化。反而气氛更加热烈起来。因为有西门君昊的存在。
西门君昊坐在最高台阶的位置,妖孽的眼眸扫视着这些异常兴奋的人。他从来不知道参加宴会有什么好开心的?他甚至感觉这样吃吃喝喝的宴会,无聊到了极点。
他的眼眸停在一个安静的女子身上。只见东雏菊独自坐在一个偌大的位置上,安静的吃着桌子上的珍馐,喝着酒。冷眼看着这一切。
当有女子向西门君昊献媚时,东雏菊的眼眸飘向了那里,想看到西门君昊怎么应对美人的邀约。西门君昊果真如谣言一般,对女人不是太感兴趣。
他淡淡的拒绝美人的邀请,眼眸继续投向东雏菊。正好和东雏菊的眼眸对上,他对她眨了一下眼眸,仿佛在说,你很在意我吗?
东雏菊把眼眸收回,拿起手中的酒杯喝了下去。
大公主和二公主,早就对摄政王有意,这次借助宴会,更是恨不得贴上摄政王。只见两个人打扮的花枝招展,款款走到摄政王身边,要为摄政王斟酒。
可是西门君昊却只是淡淡的推开两个靠近他的娇媚酮体:“我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