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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你不能这么做!”
小胡子终于是害怕了,习武之人,最看中自己的武功,他修炼到先天中期不易,这一身武功,也是他安身立命的本钱,一旦失去了武功,在这天竺,他活着将生不如死。
“那么请给一个贫僧不能这么做的理由。”
小胡子身体颤抖着,嘴唇上下开合了两下·没有说出话来。
“看施主如此冥顽不灵,还真以为贫僧不敢对你出手了。”
霍元真对这个人有些失去耐心了,若是还不肯说实话,那么自己也只能是破除他的丹田气海,让他彻底不能对自己形成威胁了。
周围的人没有多少敢靠近的,都躲的远远的·战斗的两个人,明显不是普通人,而且也不是天竺人,这些野蛮的外乡人人啊,什么时候能懂得和平的意义呢。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娇呼:“大师住手。”
霍元真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带着面纱的女子快速跑了过来。
虽然带了面纱,但是看身形和听声音,霍元真也知道是许纤纤来了。
心里不由的往下一沉,霍元真想到了一个不好的事情。
“许姑娘何来?”
许纤纤来到了二人的面前,看了一眼倒地的男子,开口道:“果然是你,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纤纤一我。”
“不要叫我的名字!”
许纤纤有些恼怒了,对那个叫荆的人道:“荆,我求你和我一起去找偷东西的人你不肯去,这也就罢了,你说要留在天竺安家落户,我也不管你,可是你为什么暗中监视我?为什么要对大师出手?”
荆张了张嘴,被许纤纤驳斥的哑口无言。
霍元真在旁边默默的看着这一切,没有高兴也没有愤怒,静静等待事情的结果。
荆想了想,才对许纤纤道:“纤纤,你有所不知,我要杀他,是因为。”
说完以后,荆棘对着许纤纤张了几次嘴,但是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不料许纤纤却面色大变:“你说的是真的?”
荆道:“纤纤,你是门派未来的希望,是师父最看中的弟子,以后是要继承师父的大业的,而师兄我,只是门内的工具而已,这辈子也就这点儿出息了,论起对师父的忠心程度,门派内谁也不如你,师兄说的都是真的,你自己看着决定吧。”
许纤纤面色苍白,半天没有说话,最后抬起头看了霍元真一眼。
霍元真知道,荆用唇语对许纤纤说了一段重要的话,而且是和自己有关的,可惜自己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但是不用想也能知道,一定是很机密的,而且是对自己不利的话,不然许纤纤不会这个表情。
“阿弥陀佛,许姑娘,此人是你的师兄?”
“是的,他是我们慈航静斋的外门弟子,是纤纤的大师兄,叫荆,慈航静斋内门都是女子,只有外门才有男子。”
“那请问纤纤姑娘,他因何要来杀贫僧呢?”
没等许纤纤说话,荆就抬头道:“和尚,你对纤纤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霍元真的心里已经明白了一些,这个荆看到自己和许纤纤从马车上下来,而且他知道那种马车一跑就是一天一夜,而且许纤纤还是一副海棠春睡方醒的慵懒模样,让他有些想歪了。
此人应该是喜欢许纤纤的,不过看样子,似乎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霍元真没有搭理他,而是看向了许纤纤,他在等待许纤纤的答案,刚才荆和许纤纤说的话,肯定是另有玄机。
许纤纤低着头,带着面纱看不出表情,过了好一阵,才艰难的道:“荆说的没错,是因为他看到了一些事情,产生了误会,大师应该明白纤纤说的话。”
霍元真笑了一下:“纤纤姑娘如此说,贫僧就明白了。”
许纤纤不肯和自己说实话,让霍元真的心里有些不舒服,不过这也是正常,毕竟人家是师兄妹,和自己不过是萍水相逢而已。
“那纤纤姑娘可曾知道你的师兄要来刺杀贫僧呢?”
“纤纤,你若是清白的,应当知道该如何做,别忘记了,你是师父最喜欢的弟子,日后是要继承慈航静斋大业的。”
荆冷冷的看着许纤纤,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表情。
许纤纤的身体轻微的颤抖,迟迟不肯开口说话。
霍元真虽然不知道许纤纤在犹豫什么,但是他可不是傻子,很明显荆在用某种事情逼迫许纤纤表态,这个时候许纤纤心里一定是矛盾挣扎的,自己虽然不太舒服许纤纤不肯实话实说,但是他更相信许纤纤有她的难处。
如果此时愤然离开或者是与许纤纤阄僵,肯定遂了荆的心意,霍元真才没那么笨。
想用这种办法来达到目地吗?
贫僧偏偏不让你如愿。
霍元真笑了一下,对许纤纤道:“许姑娘,身为门中的弟子,肯定会有一些身不由己的难处,贫僧掌管少林,对于门下弟子的心理也了解一些,很多时候,被寄予最多希望者,往往就是压力最大的那个人,你有难处,贫僧能理解。”
许纤纤抬起头,语气有些激动的道:“纤纤多谢大师理解。”
霍元真的一番话,让荆有些气急,他对许纤纤道:“纤纤师妹,你不要忘记了,站在你眼前的人是什么人!”
他的话一出,霍元真很明显的看到许纤纤的娇躯震动。
虽然不明白荆话里的意思,可是霍元真却不想再听到这个人继续叫嚣了。
抬手一指,点了他的哑穴,让他无法再发出声音。
“阿弥陀佛,纤纤姑娘,你的师兄打算行刺贫僧,贫僧应该废去他的武功,你的意思如何?”
“这.纤纤希望大师能手下留情,他若失去武功,一个人在天竺将无法生存,那样比杀了他还让其难受。”
“阿弥陀佛,贫僧可以不废他的武功,但是贫僧需要一个解释。”
霍元真并不惧怕这个荆,但是他可不想稀里糊涂的不明所以,这个人到底为什么要来杀自己,恐怕不光是因为吃醋。
许纤纤看了看周围,终究是没有说出话来,可能是因为不方便说,也可能是不想说。
而这个时候,偏偏霍元真体内的系统有了一些动静。
心急想知道系统怎么了,霍元真干脆也不问许纤纤了,看了看棚顶被自己踩塌的大洞:“这家旅店已经不适合住人了,贫僧打算这就离开火花府了,即刻前往国都,办好我的事情后,就准备返回盛唐了,许姑娘,贫僧告辞了。”
看着霍元真离去的背影,许纤纤张了张小嘴儿,终究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