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郑为民把自己的事当亲兄弟的事一样对待,男人内心诚惶诚恐,想着自己跟这位兄弟萍水相逢,连人家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只是看他身上有股正义感,这才急病乱医,没想到瞎猫逮到了只死耗子,尽然真给自己碰上了,真是好人啦,不当答应帮自己,还要给自己安排住的地方,供吃供喝,自己跟他不沾亲带故,却对自己像家人一样,真是自己前世修来的福呀.
男人想到这儿,内心又是一阵波lang翻涌,哭着婉拒道:“小兄弟,使不得,使不得呀,我一个农民哪能受的起这个恩情,吃喝住你就别管了,让你破费搞啥子,我就在地板上将就一晚上就行了,我一个农民苦惯了,也不在乎今朝再睡一晚上地板。”
见男人脸上很是歉意愧疚,郑为民有点火了,本想着自己今天晚饭前去宾馆报到,顺便蹭一顿晚饭吃一吃,农村基层的干部到省里参加培训,机会太难得了,不曾想被这件事绊住了,可遇到这种事,自己又不能不管,否则,一辈子要受良心谴责,见男人没见过世面,老实脸皮薄,不愿听从自己的安排,想着干脆激一下男人算了,大声训道:“老哥!你这人怎么这样婆婆妈妈,我叫你听我的,你听我的就是了,行,你要是不听我安排,你的事你自己解决,我不管了,我走了。”郑为民说着,故意提着皮≡≠小≡说 .包就走。
男人见郑为民要走,赶紧跑到他的前面,空咚一声给郑为民跪下了,想着救女儿要紧,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索性把心一横,厚着脸皮说道:“小兄弟,我,我错了,我听你的,一切听你安排。”
郑为民见自己的激将法不错,心里不觉呵呵一笑,道:“老哥,这就对了嘛,男人就应该大大方方,别搞的跟女人似的,唠唠叨叨,我安排你,自然我愿意出这个钱,不要想的太多,把面子拉下来,面子算个球,脸皮厚吃个够,脸皮薄吃不着。”郑为民的话把男人逗乐了,咧着嘴想笑,又觉得难为情,低头说道:“小兄弟呀,真是给你添麻烦了,我心里有愧呀。”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又来了。”郑为民故意把眉头一皱,生气道。“好,好,我不说,不说,我听你的。”男人说话时,似乎身上有些发冷,不停地抖动着,郑为民赶紧带着男人到了区武装部门市部去购置衣物。
门市部里的两位雪白粉嫩的军嫂见一个小伙带着一个脚上穿着脏乎乎的黄胶鞋,身上穿着油拉拉的劣质棉袄,脸上乌七八黑,一头乱糟糟,模样如要饭般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很是惊奇,见郑为民的神态一看就像个当兵的,又对她俩点头示意很友好,不觉好奇地开口问道:“小伙子,你是当兵的吧,这是你什么人呀?”
男人慌张地看着郑为民,身怕他把自己的遭遇说出来,自己脸上挂不住,郑为民飞快地闪了一眼男人,知道他表情里的意思,笑着对两位军嫂说道:“我曾经是当兵的,现在退伍了。”郑为民本想说转业,想着两位军嫂很清楚转业和退伍的区别,如果说自己这么年轻的军官就转业,她们一定会追问下去,所以直接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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