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五几年,有那么有一个人啊。”禹小白感慨,有种“二零零八年的第一场雪”的风范。
“哦。”
“对了,蝎你有女朋友不?”想到温柔可人的纯夏,禹小白忍不住想显摆一番了,他明知故问地,对蝎说道。
蝎觉得被问了一个白痴问题,果断道:“没有。”
“哈哈哈,可是我有啊,没想到吧?”禹小白无缝连接道,带着可以秀恩爱的人俯视单身狗的高贵优越。
还真别说,可能是物种优势。
“女朋友?”蝎对这个词语显然是很陌生的,他的世界里恐怕只有傀儡和追求永恒。
“嗯,回想起来的事就是有关于她的。”禹小白拨弄几下树枝,“一个美丽的女孩,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在干什么。”
星野纯夏的存在,以及在禹小白心底的重要,说给对方听是没什么的,信不信任一回事,反正人在另一边的世界,和谐安稳,这边再怎么腥风血雨,一帮忍者互相厮杀;再怎么战火连天,阴谋家你来我往,都不会对另一边有丝毫影响。人家现在指不准在哪里追剧追综艺或躺着刷抖音呢。
“这样……”蝎听了,顿了顿,“既然你有了深爱的人,就不要再说了。”
“啊?”
蝎以生硬的方式,打断了对话。
即使蝎这样感情淡薄的人,也明白挚亲的人的信息不可轻易泄露,禹小白还不是一名普通的忍者,系有晓、有木叶的因果。
杀戮和仇恨没有怜悯,稍有不慎,就是连带身边所有人被害的波及。
禹小白挠挠头,他不难看出原委,“好吧。”
他还想秀两句以此抒发思念之情呢。
夜晚沉沉地昏暗着,蝎往后移了移,选了合适的位置休息,眼睛却久久未合上。
光芒不定,其实,蝎对这种类似“谈心”的对话很不适应,不是杀谁,做什么人傀儡,选定目标的死法,而是聊过去,聊喜欢的人,不带利益考量的轻松,天地在这一刻是安宁的,无害的,实在是稀缺经历的奇妙体验。
……
后面的路上,蝎完全不理人的高冷状态渐渐地有所好转。
禹小白看出来,敌退我进,对方态度变好,那他不用干闷着。在现代社会享过福,回来没有手机没有娱乐,戳一戳冰块是无聊时的乐趣了。
“蝎,测试下你的反应速度。我举起一根手指代表‘忘’,两根手指代表‘情’,三根手指代表‘水’。”
“哦。”
“那开始了。”
“忘,忘,忘,忘,忘,汪……为什么你只举一根?”
“哈哈哈!”
“蝎,你没有过女朋友,那你还是O吗?”
“……滚!”
有时候蝎也会被惹毛,疾行甩开禹小白,他落在后面,会没心没肺地说:“等一下,一起走啊。”
鸟之国很小,风光太平,走进西北角的土之国也花不了多少时间。
***
“咔哒。”
禹小白打开门,他们回到了老地方,木屋里的陈设依旧,有了生人进来,灰尘惊动飞得到处都是。
“咳,你这地,装修真的不行。”禹小白掩鼻摆手,退到门外,又发表了之前打过的差评。
“爱来不来。”
蝎淡定地走了进去,望着自家的小房产,虽然他每次外出大部分是回到这里,但是这一处基地也是因为有着地下的傀儡工作间才显得稍微重要和使用频繁些。回归的定所,寄托的事物,此类寓意羁绊的,都被蝎当做过阻碍和麻烦,可现在回来了,却是有点温暖。
摸了摸胸口运转的再生核,损伤处仿佛还残留着刀口刺入时的痛感,这次差一点死亡,就差一点……大概是这种余悸让他多了杂念。
回到了老窝,蝎要做的第一件事自然是修复傀儡身躯,无法动用熟悉的力量对于本人来说是很不爽的,简单休整,他就一头扎进了地下室。
禹小白见状,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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