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什么啊?”
激动过后,真衣没有哭了,只是一片水在眼里打转。
叫什么?禹小白感觉不太对啊,时隔多年偶然的遇见,怎么是这样的对话展开,但他还是顺着说了下去,“叫哥哥!以前不是都说过了,我哪里像叔叔了。”
禹小白转头往身后百米远的地方瞧了瞧,那几个木叶忍者还在地上趴着,不能行动,他刚才是有留手的,只是将对方用雷遁电疗了下而已,包括那名脖子有疤痕的带队上忍,嘶,这么说来,地上正躺着的三人和真衣一个小队,是真衣朝夕相处的同伴和老师啊……
真衣盯着禹小白的脸,这张成熟些许但仍旧年轻的好看面容,一遍遍,的确不是叔叔……真衣嘴唇动了下,撬开了贝齿,细如蚊呐地说道:“禹白,哥哥。”
“嗯,这样子就对了。”禹小白不在意地点点头,他在烦恼呢,打人的后续,自己打架水平没差是验证了,但他重新冒出来的消息估计也得摆上火影办公室的案头。
他把头转回去,却刚好见到真衣失去力气,软绵绵栽下去的一幕。
“怎么了?”禹小白一惊,连忙扶住了真衣匀细的身躯,看到对方紧闭的双眼,不就是叫个哥吗,难道还会气晕,他真的不老啊。
禹小白猜测可能是他刚才一番激烈的动作伤到了真衣哪里,将突然失去意识的女孩轻轻放下,双腿平放在地,身体靠住树干,女孩呼吸很均匀,乖巧地像是布娃娃任他摆动。
简单检查了下,没有什么伤势,只是小脸有些白,显得虚弱。
“怎么回事?”
禹小白一筹莫展看着没了声响的真衣,全身黑绿相间的忍者装束,绑着带子的脚裸、大腿压着绿草,一片叶子飘着撞到树皮,旋转地滚下来,让银白色的木叶护额暗了又亮。
现在真衣的模样,就像只是在疲惫过后,安静地睡着了。
看着看着,禹小白又忍不住笑了下,“这小孩子,什么时候成为忍者的。”
“木叶忍者,还挺像模像样。”
重归寂静的林子里,禹小白一一扫过了女孩身上的衣服、忍具,仔细透过了某些小小的脏迹,深刻的压痕,试着猜想了,曾经懵懂无知的小女孩从普通人到忍者之路,包含过的巨大情感和深远转变。
“肯定是场艰难的修行。”禹小白低声叹道。
他不知道,医疗天赋,感知天才,纲手是人家老师。
理论上他是不能多呆的,原地的森林,火之国,特别是在遭遇了一队木叶小队并且有了这样不友好的经历后。
五分钟后,禹小白看着真衣安静的睡颜,没等到女孩苏醒,他没有选择再继续等下去,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
所以问题来了。心里原定安排的计划遇上了小小状况。
长大的萝莉呼呼睡着,从前让他觉得在这个残酷世界下美好生活,小心翼翼抓住希望的兄妹不知什么原因,从海边来到了木叶。
来到了眼前。长睫毛像是分开了深绿树冠下明暗的阳光,禹小白摸了摸真衣的脑袋,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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