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后半句本该是冷意凛然的话,迪达拉不带力度地说出来,混在风沙里,轻松又有实力自信上的戏谑压迫。
“不好奇。”禹小白老实说道。
迪达拉嘿嘿一笑,左手若有若无地动了动,一条舌头幻觉般出现了一秒,“所以你是知道?”
我不仅知道,我还能给你剧透呢,面对年轻张扬的爆炸鬼才,禹小白无语耸肩,“不知道,但猜也猜出来了。”
语毕,蝎和迪达拉都顿了顿,禹小白随意道:“虽然很久没联系了,但我好歹在组织里呆过……组织不是有分为几个阶段的计划么,你们径直不怀好意地奔向砂隐村,目标不要太明显。”
“哈哈。”迪达拉轻笑一声,哑火。
禹小白伸出手,握拳竖着挥动一下,“一尾人柱力,Fighting。”
旁边二人陷入尴尬的沉默,过一会,蝎似想到什么地投来审视目光,禹小白秒懂对方意思,“你们放心,我不会有任何动作。”
又没话讲了,蝎有些生气朝名禹白怎么每次把要说的都说了,那他还怎么比比,“呵呵,根本没人想让你跟着好么。”
迪达拉也只能“戚”了一声,对禹小白来做什么的问题也没法问下去了。
……
今日的风沙好似不愿停歇,迷蒙蒙地席卷大地,席卷了远方的忍村。
这是平常的一天,哪怕风沙再大些许,对于砂隐村的人们来说也不会大惊小怪,可无人得知的风沙另一头,三道身影正遥遥朝着这个方向,沉默而平静。
脚步踩在砂砾上,不急不缓的,像是倒计时,临终的那一刻,便会带来巨大的痛苦和灾厄。
就如那身黑暗底面,飘舞的红色祥云宣扬恐惧,在从前,在以后,会以无声压抑的姿态呈现在世人面前所代表的意义一样……虽然好像有一个普通衣服的人混进去了。
在路上,尽管有点摩擦,但禹小白只要说两句艺术就是爆炸什么的,一心捣鼓爆炸却无人赏识的迪达拉就会很开心,至于蝎,不理也罢。
而当与砂隐村的距离不断接近,三人渐渐少说话了,默默调整状态,一行人能隐隐约约看到黄沙后边藏着的大片建筑轮廓。
“我说,你们入侵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过去啊?”
砂隐村的大门已经在数百米开外,一层层土石构筑起来的城墙坚如磐石地立在沙海之中,只有中间一条狭窄的缝隙可供人穿行,两侧值守的忍者想必也能看到他们了才对。
禹小白说道:“顺路也是有原则的,这样下去我可不想被波及。”
迪达拉听了,不屑哼了声,“放心吧,除了一尾人柱力,没有什么能入本大爷的法眼。”
见这两人依旧不紧不慢地往忍村大门直直走去,禹小白不好再打扰别人装逼,他知道这次事件是对方的胜利,不过这么嚣张,果然前中期的晓够有牌面。
蝎对于直接走大门的方式也表现得很淡定,只是他扫了眼迪达拉腰间的一个包,好心叮嘱道:“毕竟是人柱力,你带这些足够了吗?”
“安啦安啦,我可是把十八番都带来了。”
禹小白也瞥了眼,印象中迪达拉这次黏土似乎没带多。
几棵孤单的仙人掌挣扎在干涸的沙漠上,风沙终于吹尽了,仿佛拨云见日得敞亮了些,高耸的城墙出现在面前。
令人感到意外的,他们没有遭到任何阻挠,甚至连盘问都没有,偌大的城墙防守段,就像一座被人丢弃的空城。
啪,哒,三人走进了易守难攻的狭窄入口。
一个浑身带血的砂忍拘谨地躬身在前头,后面是一地横七竖八的尸体。
“喔。”禹小白感叹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