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戟笑道:“执事何出此言,大家对于我的质疑,却又何尝不是在鞭策于我,让我知道,在家族之中,并不是无人关注于我。我身为第四长老,纵然不如其他的长老影响大
,可是在我的一亩三分地,却也是不得不将自己的本职事务给做到最好。”
凌霄子道:“乌长老是痛快人,我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说句不好听的,对于你的这个弟子,你一点担心也没有么?”乌戟正色道:“若说是一点没有,那肯定是我在胡说八道。我花费二十余年功夫,苦苦培养自己孙子,可惜效果不佳,顶多算得上是差强人意。我也不是不知道,在背里面
,我们怕是成为了笑话一般的存在。不过这有什么法子,身在家族之中,又岂能不为家族一的切尽心尽力?”
凌霄子道:“长老这话说得好,不过我就想要知道,长老对于你的这个弟子的信心有多大?”乌戟笑道:“执事这话说得,总是揪住这个问题不放了。信心这个事情,个人自己尚且难以说得明白,更不用是说他人了。现在身在台上的是他们两个,这些事情自然是由
不得台下的你我来揣测,一切也是由得他们自己去解决就是了。”
凌霄子道:“乌长老何必说得这么委婉,让人在觉得一头雾水的同时,又觉得乌长老实在是莫测高深。”乌戟道:“哪有这样的事,执事在说笑了,现在你我同在台下,对于他们之间的比试,自然是插不上手,这也没有什么奇怪的难道不是事实吗,却又何来什么高深一说,这
可实在是不敢当。”
凌霄子道:“难道长老就一点也不担心,长老的这个弟子才刚到乌家,还没来得及修习姜家的功法,就这么着匆匆上阵,岂不是太急了些?”乌戟道:“严格来说,我并没有收他为弟子,只是让他跟我那不争气的战儿在一起,就是想要让他们互相影响,看看我在战儿身上实现不了的目标,能不能在他的身上出现
不一样的效果。”凌霄子道:“先前他们一番游斗,此番却是停了这许久,却也是奇怪得紧,也不知道他们在上面,究竟是在说些什么,我等在台下,却是只能观其形,却是难以闻其声,实
是是让人着急。”乌戟道:“演武场向来不是这般造出来的么,他们停下,自有他们停下的用意,我等只消看清楚,也就是了,对于其它的东西,哪里由得我们指指点点的,这样的话,岂不
是太影响到他们了?”凌霄子道:“演武场向来如此,这没错,可也没有见过双方要停这么久的,更奇怪的是,他们双方也都克制,如果有一方不这样想,那也能打起来,现在双方都是这样,也
不知道我们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乌戟道:“执事看了这么久,对于双方的招式之间,就没有什么见解么?”
凌霄子道:“乌长老所说,是何意,是说我没有将他们隐门的功法看个明白么,这个,不是说他们有传承?”
乌戟道:“难道执事真的相信这些个子虚乌有的事情?”
这下轮到凌霄子奇怪了,他问道:“难道长老也是对于这些东西不相信的,那为何又要将他给吸收到家族中来呢,这可让人费解了。”乌戟道:“执事可能也是听说过,我们的人是在血妖领地把他带回来的,要知道,那里是一片死亡之地,由来已久,我姜家在其折的人手不计其数。可能执事想象不到,我
们的人就是在那一片区域,将他给找到。要知道,那里可是从来没有这样的独行者的,所以,他的出现,不是太奇怪了吗?”
顿了顿,乌戟补充道:“所以,我们的人自说了,在那里发现的他,所以当我听到这个消息时候,就在想,不管他是什么样的实力,我也是要给他一个机会。”
“就是让他学习家族的功法?”凌霄子道。乌戟道:“不错,一个人可以在血妖领地里面活下来,这本身就说明了他的不平凡,要不然,他早就葬身在不知名的危险之中了。当时我们的人发现他的时候,发现他居然
没有受到当地的环境的影响,所以当家族中人将他带回来的时候,我就有了这样的一个想法。”
凌霄子道:“可是现在他却是半点儿也没有学到家族的功法,我看了他许久,对于他的动作,我没有在家族中的任何功法上面见到,全然是不同于我们的东西。”乌戟道:“可能这就是隐门异于我们这些家族的地方,我们有的东西,他们没有。他们有的东西,我们也是没有,在这样的过程中,有什么东西比得上这样的直接对抗来得
直接和生动呢。所以我们现在所需要做的,就是将眼前的事情给从头看到尾,自然是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了。孰强孰弱,用事实说话就好。”
凌霄子道:“他才只有结丹初期的境界,却是对上了结丹后期的对手,在这样的情况下,乌长老可真的是能够放心得下。”乌戟道:“放不下也没有法子,我乌戟只是姜家的一个长老而已,在这样的局面,除了静观其变,还能够有什么样的想法?就算是族长亲来,不也是得遵守家族间的约定,
到了这演武场,一旦应战,旁人却又如何能够插手?谁有那样的胆子,敢贸然出手?”
凌霄子道:“乌长老这话说得,将所有的情况都囊括在内了,教我却又如何接得下去?”乌戟笑道:“既然这样,何不静观其变,等着就是,结果自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