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柳零假笑,认定孟观源是在装蒜,说什么轻了,明明就是他不忍心。
“唉哟……”孟观源突然捂着胸口弓着身子。
柳零皱眉,不知道他又在做什么妖。
可是等了半天,那家伙还在那里缩着,憋着气盯了那一砣半天,柳零伸出食指戳了戳孟观源的手臂。“喂,你干嘛?”
“好痛!”孟观源闷声说了一句,声音听上去好像是在特意压抑一样。
柳零手指还在不停地戳他,只是心里还是犹豫了,咬着嘴唇拼命吸了口两气。“哪里痛啊?我看看。”
一不小心没忍住,等话出口了,柳零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看个屁!应该直接叫救护车的。
孟观源一把拉着柳零的手压在胸口,“这儿,这儿好痛,万箭穿心般的痛。”
柳零任由孟观源拉着她的手在那里帮他揉着胸,她抿嘴翻了个大白眼。“都万箭穿心了,怎么也见你嗝屁了!真要那样倒也好了,我白得一笔巨额遗产,还有两个娃。”
人生圆满了啊。
“唉呀呀……”孟观源听了柳零的话,夸张的大叫起来。抓着柳零的手也更紧了,他心塞、心寒哪。
柳零再一次被气笑了,用那只没被抓着的手,照着孟观源的胸口就是一顿猛捶。最后一脚将人给踹飞,结束!
“还痛吗?”单手支着头,柳零笑眯眯地问趴在地上的孟观源。
胜利者之姿,哼!
妈淡!
孟观源这个家伙真是下了血本了,又是耍宝又是耍贱,最后来一个戏精附体,莫如其妙的她的气好像就消了。
“好痛,刚刚是心痛,现在是全身痛。”孟观源翻身扑回床上,这回有经验了,抓着柳零的一双手帮他揉身上的痛点时,也没忘了将她的双脚压住。
柳零只要不犯懒没有不想动,反应都是很快的。手脚不自由,还有嘴啊;几乎同时,她已经咬在孟观源的手臂上。
“老婆,我不记得你是属狗子的啊?”孟观源不敢用劲,怕蹦坏柳零的牙,只好生生地忍了。要是他老婆能原谅他,别说咬个手臂了;他全身上下,她想咬哪里都成!
“呸!好臭!”怕咬出血来,柳零也不敢太用力了;心里想着自己咬亏了,悻悻地松了嘴,呸一口痰顺手抹了把嘴。
“臭吗?我尝尝……”来人啊,孟观源想要‘耍流氓’了。
柳零在孟观源凑过来时偏头躲开,“臭死了,快去洗澡。”
妈淡!
“一起洗。”孟观源得寸进尺的本事见涨了,鸳鸯浴,这不是他刚刚有过的小主意嘛。
“不要。”
不过孟观源最近对扛人的技术越发的得心应手了,一言不合就扛走。
柳零吓得尖叫着手脚并用的反抗,不过男女角力,结果想都不用想。刚刚洗了澡出来不到一个小时的柳零,被满脑子是‘鸳鸯浴’的孟观源给扛进了浴室。
一场台风,好像并没有正式登陆,只是擦着边境路过,阴雨绵绵一下就晴空万里、风光无限好了。
“诶,那女的叫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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