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衣襟。
到嘴边的肥肉不吃,杨进宝觉得亏得慌。
他是真喜欢豆苗,不但想占有她的灵魂,更想占有女孩的身子。
“那,我瞅瞅,只是瞅瞅行不行?只是……摸摸。”他只好竭力克制那种悸动,降低了要求。
这个要求仍然过分,可豆苗没有反对,反而轻轻点点头。
就这样,杨进宝顺利扯开了女孩的衣襟,瞅到了她羞于见人的一切。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白皙的脖颈下是一弯迷人的锁骨,那锁骨玲珑有致,充满了诱惑。
锁骨下是白如凝脂的两个圆,非常鼓大,犹如刚出锅宣腾腾的白面馒头,特别诱人。
男孩的眼睛瞪圆了,双手颤抖起来,呼吸也急促起来,眼前一阵眩晕。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豆苗的衣服里面,那种感觉让他神魂颠倒,意乱情迷。
不由自主将手探了过去,手指跟女孩的皮肤接触的瞬间,他打个冷战,豆苗也打了个冷战。
“进宝哥,俺是喜欢你的,俺的身子只有你能看,只有你能摸,别人……不行!”豆苗一边说,一边抓了男孩的手,慢慢靠近了前胸,让他放心大胆。
她不呼喊,不挣扎,就没人知道。这是两个人之间的秘密,也等于提前预支的爱恋。
杨进宝就大胆起来,在豆苗的哪儿捏了捏,这一捏不要紧,豆苗颤抖地更厉害了,嘴巴里还哼了一声。
那种感觉让人着迷,宣软,温热,紧绷,圆润,好比抚摸细薄的瓷器。
这是天下独一无二的宝贝,是无价之宝,让男人魂牵梦绕。
杨进宝就那么得逞了,是豆苗的施舍跟疼爱让他得到了满足。
他听到豆苗的呼吸也不均匀,女孩的身体在竭力颤抖,浑身软得像十月烘烂的柿子。
豆苗不知道怎么倒进男孩怀里的,杨进宝也不知道怎么把她抱紧的。
他的唇跟她的唇再次交织,仿佛风卷着云,云裹着风,在漫无天机的半空中翻滚,荡漾,风和云分不开了,越卷越烈,越卷越紧……。
两个人都无法克制,开始的时候只是说瞅瞅,亲亲,摸摸,但是很快,他们的双手都不老实起来,开始相互撕扯……。
就在这时候,忽然,不远处传来了豆苗娘马采芹的呼唤声:“豆苗,豆苗!死丫头,你死哪儿去了?”
豆苗娘是跟闺女一块回家的,走半路上,头一回……闺女没了。
她就很纳闷,一路往回找,嘴巴不停地喊。
远远地,豆苗跟杨进宝全听到了母老虎的怒吼声,两个孩子打个冷战一起分开,这才发现各自全果着前胸,样子非常不雅。
女孩赶紧拉衣服遮掩自己的羞涩,红着脸说:“进宝哥,俺走了……。”
“豆苗,那我啥时候还能见你?”男孩问。
“嗯……不如今天晚上饭后,马家村里演电影,咱俩在电影场碰头。”
“那好,我等你,不见不散。”
说完,豆苗已经整理好衣服,抬手理一下前额的云鬓,走出了高粱地。
马采芹都等不及,发现闺女从高粱地出来,非常气氛,眼睛一瞪:“你干啥去了?”
“娘,你喊个啥?人有三急,俺方便去了!”豆苗赶紧解释,脸蛋还是那么红,好担心娘会看出破绽。
“你一泡尿拉那么长时间?你是咋尿滴?”马采芹仔细瞅一下闺女,埋怨道。
奶奶的,那可是杨进宝家的高粱地,一泡尿撒他家地里,等于给他施了肥,心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