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价可比冰棍厂的冰棍高多了,要是按普通的冰棍价格卖,那咱们就得赔钱,要是把价格提上去,你想想有几个人能买得起的。”沈云芳觉得冰棍的发展钱途不是很大。
“你说的也对,嘿嘿,那咱就还卖对联。”马立国想想也是,遂打消了这个念头。
“马哥你在跟我说说那个制版师的事,他答应下周能给咱们交多少个版了吗?”沈云芳将歪楼的话题又拉了回来。
“哎,对,还没跟你说完正事呢。”马立国挠了挠头,“我跟他说了咱们要的急,必须在一个月之内这些春联都得印出来。”
沈云芳点了点头,离过年也就还有六周多的时间,怎么也得留两周时间卖春联吧,这么看一个月之内把春联都印出来是很有必要的。
“他跟我保证了肯定没问题,不能耽误咱们的事。”
沈云芳琢磨了一下,这样光开空头支票也不好使啊,到时候人家要是真的就拿不出来你能怎么整,最后吃亏的还不是自己这边。
“马哥我觉得光这么说也不行,咱也不了解这人,万一他到时候嘴一歪歪,不是耽误咱们的事吗,要不我拟一个合同,让他签怎么样,这样也有个约束力。”沈云芳能想到了的就是和人签合同,到时候要是交不上来的话,那就赔钱,那人看在要陪这么多钱的份上,也不敢耍滑头。
马立国想了想,摇了摇头,“恐怕王师傅不能签。”
“为啥?”沈云芳觉得不能吧,“签合同保障的是双方的利益,这样不是更保险吗,他也不用怕咱们赖账不给,多好。”
“呵呵,我是觉得要是我肯定不签,总觉得就跟签卖身契一样,让人心里瘆的慌。”马立国是从自身这个角度出发的。
沈云芳因为有前世的记忆,即使在这个年代生活了好多年,但是有些事情上,也是会以以后人们的想法为出发点的。有些想当然了,这个时候的人不喜欢签合同,他们更喜欢将交情、人情。
“那怎么办?”此路不通,沈云芳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了。
“要我说也不用那么麻烦,以后我就勤跑着点,三五天的我就去验验货,他要是能按时交上了,咱们就还用他,要是交不上来咱们就换人。不过我寻思,他肯定耽误不了事,一百幅对联,那可就是一百块钱啊,再加上二三十个福字,整个下来就是一百二三,相当于他三四个月的工资,他干啥去一下子能挣怎么多钱啊。”马立国觉得这要是他有这手艺,就是不吃不喝不睡一个月,他也得头拱地把这老些钱挣到手啊。
沈云芳想想这到也是个办法,“行,就这么办。”
“还有印刷工人那,我也想这么弄,你不是说印的慢吗,那我也给他们来个计件付费,印一千张给一块钱,他们能多印就多挣钱,你说咋样?”马立国这是举一反三了。
“行,你看着办,不用怕花钱,咱们现在要赶的是时间,早点印出来,咱们就能在年前多卖几天,多少钱都挣出来了。”沈云芳点头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