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目前还没发现副作用到底是什么,但是这毕竟也算给我提了个醒。
不过他们虽然本身体质平平,可是操控蛊虫的手段却极其高明,我现在也算是大致上看明白了,那些从太岁体内飞出来的蛊虫大概能在寒冷天气之下行动十分钟左右,一旦蛊虫感觉自己支撑不下去了,就会自动寻找太岁母体飞回去。
这也就是说,只要运用合理,蛊虫波次完全是可以做到不间断的。
但想要确保这一情况,还是得在保住大量太岁母体的前提下,这也就是现在缅甸人和游荡者拼杀的关键所在。
游荡者的土炮很快就被缅甸人控制了,毕竟那些土炮都十分笨重,近距离调转方向不仅困难,而且万一角度发生偏差将自己附近的山谷击塌,他们本身也会死掉。
所以防守土炮的游荡者在本就畏缩的情况下,又遭受了蛊虫和缅甸人自己的双重袭击,很快就败下阵来了。
缅甸人对于被他们抓到的游荡者也是毫不留情,即便没有被蛊虫咬死,也会被他们结果性命。
游荡者战线随着土炮防御的瓦解而迅速崩溃,接着我便看到更多的太岁出现了。
嗯……
没错,是新的太岁跟了上来,不过它们并不是从峡谷后方爬来的,也不是那些缅甸蛊师藏匿在地下的,而是……被大量的乌鸦群运送来的!
本以为在魏元虎的镇外所见到的那批黑乌鸦不过是那些缅甸人的“特种部队”,只有很少的数量而已,但现在看来,这些被蛊虫病毒感染的、力大无比的乌鸦群分明就是缅甸人的空中主力。
乌鸦大概十几只一群,彼此分工合作各叼着太岁的一角从空中凭空出现,又俯冲下来,像是在空头作战物资一样将那些太岁直接丢到了峡谷里。
这些太岁的行动也很迅速,落地后边开始快速跟着前方的太岁朝九河市内蠕动爬行起来。
“妈的!这些缅甸人好厉害!”赵天在我身旁骂道:“看来九河市要完蛋!”
然而我却并不这么认为,虽说从目前看来缅甸人的进攻很强劲,但这也不过是片面而已,以游荡者的实力,九河市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被打散,更何况我也不会让这些缅甸人这么容易得逞的。
倒不是说我想帮助游荡者,这其实是一种“唇亡齿寒”的关系。
如果让缅甸人就这么轻松攻破九河市,游荡者全线败退的话,对我也不一定是好事,因为这就意味着会让缅甸人在东口省边境地带一家独大。
现在对我最好的情况就是让他们彼此间保持实力均衡,然后呈现一种互相牵制的效果,我才好渔翁得利。
毕竟从现在的势力分布情况来看,我无疑是最弱的一个,每一步棋都无比谨慎走才行。
当下我便给周围的人下达了命令,让他们在尽量保证自身安全的情况下,开始配合九河市内的人反击缅甸人的入侵。
想想这帮九河市的游荡者也是可笑,他们这也算是引狼入室了吧?想瓮中捉鳖,却被“鳖”直接从内部开了花。
想要遏制这些缅甸人的行动,无疑就要从那些蛊虫和作为蛊虫母体的太岁上下手,我有心想让自己的那个“王者之虫”发挥一下实力,可惜它现在已然处于“冬眠”状态下,恐怕得遇到十分危急的情况它才会出手吧。
我们每个人来的时候都配备了碎石枪、蛊火枪和近身的兵刃,另外我还拿了不少第二次从中转站地下层得到的蛊火手雷,用这些装备应付眼前的这波太岁群应该不成问题。
不过我们还是等待了一个最佳的时机,那就是当第二波防守的游荡者从峡谷深处赶来并且吸引到了正面的缅甸人火力后,我们这边才开始行动了。
除了秦先生外,我们这边的人,包括陈梦雨和夏然在内都是单兵作战的好手,强大的体质让我们足以应付大多数常规敌人。
唯一比较让人担心的就是伤口愈合的问题了,除了我之外,其他的人在寒冷地带下由于灵能受到了限制,伤口的自愈速度远没有原来迅速,所以我让众人务必不要离我太远,否则的话我到时候就没法救人了。
趁着两拨人在峡谷中央地带激战,我先是朝着太岁群集中的地方丢了几颗蛊火手雷,然后和贺云松、艾米打头阵,冲入太岁群后方开始用蛊火枪逼迫太岁发疯,这样一来它们体内的蛊虫就会被抖到外边,只要再拖一会儿它们就会全部玩儿完。
期间我还试验了一下用体内新混合的能量来丢那些太岁袭击,效果也出奇的好,甚至能在没有蛊火的帮助下将整只的太岁,连带它们体内的蛊虫一并杀死。
可是由于太岁数量众多,我不可能全部依靠这些能量作战,还是得依靠众人通力合作才行。
峡谷两侧的缅甸人这时也快注意到了我们,而这个时机也恰恰是我早就预料到了的,现在下方的太岁群被我们和峡谷内侧防守的游荡者夹击,已经损失惨重了,那些峡谷两侧的缅甸人也就是待宰羔羊了。
我让艾米和秦先生带着陈梦雨、夏然守住谷口中央地带,不让里边的太岁从蛊火包围中退出来,我自己则带着赵天、贺云松还有晨曦开始攀附着两侧山壁快速行进起来。
这时候晨曦的优势就体现出来了,他这样的尼基人本来就是穿山越岭的一把好手,现在被蛊虫病毒强化体质之后,简直就成了人猿泰山,晨曦手里含着利刃,像死神一样收割着被他追上的缅甸人性命。
不得不承认,他在被我最后一次用灵能治愈之后,性情似乎也暴戾了不少,当然这或许也和他的同伴都惨死的缘故有关。
我和贺云松也不必多说,那些普通体质的缅甸人在我们眼里看来简直就是行动迟缓的老年人,我们很快就解决掉了附近百米内可见到的所有缅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