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们目前为止还没有在这岛上发现什么伤人的野兽,唯一有可能使我们受伤的就只有海边那些甲壳类动物以及一些不知名的鱼类了。
我们沿着昨天做好的记号,很顺利地来到了之前的那个洞穴。
王新似乎对昨天从洞中突然冲出的蝙蝠还心存忌惮,林海拍了怕他的肩,接着第一个走了进去。
我们事先商量好,五个人中如果没有特殊情况,只由一个人开手电。
林海手里拿着那个大功率的LED手电,他将长刀护在胸前,用手电朝洞内照去,我们几个也随后跟上。
这似乎是一个很深的洞穴,林海的手电光束居然照不到尽头,但是我们可以听到那潺潺的溪流声的确是从这洞内发出的。
我们几个慢慢朝里走去,每个人都将手中的刀护在胸前,我们五个人由林海打头阵,呈桶状阵型朝里走去。这洞纵深极长,给我一种甬道的错觉。借着林海的灯光,我们可以看到更多长度在四五寸左右的石钟乳出现在我们视野中,有很多石钟乳倒长着直接顶到洞穴底部,我们侧着身子才能前行。
就这样走了大概十多分钟,洞内的空间突然变大了许多,林海把光束朝洞内四散照去,我们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巨大的天然“石室”当中,高度至少有七八米,洞壁伸展出各式各样奇形怪状的石头,手电照过去,有些石头竟能反射出一些彩色光芒。
站在这“石室”当中,溪流声更加清晰了,我们仔细辨别,发现这声音就在前方不远处。
我们循着声音走去,发现前边的洞又变窄了,但是这里的洞壁没有那么多的钟乳石挡道,我们得以快速行进。
这次走了没几步,这洞便拐了个弯,我便看到前方不远处有光线射了进来,同时我清晰的听到了流水声。我低头一瞧,发现自己脚下竟流淌着一条小溪,贾叔俯下身子,用指头沾了点尝了尝,接着兴奋地说道:“能喝!”
我们几个都兴奋不已,同时加快脚步朝光线处走去。
走到近前,我们才发现那光线是从头顶照进来的,我们现在应该是在一处矮山的下方,光线透过山上的石缝射到洞穴,内部,我们看到这里流淌着一条宽度在五米左右的溪流,顺着水流方向看去,可以看到这水顺着一条自然形成的河道朝山外流淌而去,最后经过一段低矮的大概只能容一人通过的细长通道流到山外。
我们几个走得急,都是口干舌燥,便纷纷坐在地上开始用手捧河里的水喝,这水的味道堪称佳酿,入口醇香,回味甘甜,当然事后回忆起来,难免是心理因素作怪……
这时已经用不着手电筒了,一束束阳光从宽窄不一的石缝上泼洒进来,将洞内照得透亮。
我们喝够了水,朝这溪流的出口走去,这出口完全就是一条细长的水道,人想通过只能浸水而行,这溪流的深度只能漫到我们膝盖附近,我们将裤腿卷起,猫着腰呈长龙状朝洞外走去。
这出口的水道长度大概只有十几米,很快我们便到了洞外,贾叔看了看指南针,他说我们现在应该处在岛屿北部偏东的位置。我们回头看去,发现身后是一座低矮的石山,我们刚才正是从这山下穿了出来,这溪流流出后,分成了数个细长的水道,朝着大海的方向流去。
我们看了一下地形,这里是典型的依然傍水之势,古文明的发源地通常都是河流附近,那么我们也不应例外,我们众人互相看了一眼,我们脸上的表情不约而同的表示---这里是一个极佳的建立营地的地方!
这道从洞内流出的水一共分成了三股溪流,分别流向不同的方向,形成了一个河道的三岔口。
这座石山隐藏在一片密林之后,我们所处的方位由于被碎石覆盖,植物难于生长,只有稀稀拉拉的几棵树木,这样的空白地域大概在五六百平米左右,外围有大团的树木将这块空地包围,我依稀可以看到这些树木中有芭蕉树和椰子树。
这简直就是一块天然的营地!
只有一点美中不足,那便是这一地带无法观察到海面的情形,不过关系倒也不大,我们可以派人轮流在海边放哨,防止遗漏过往的船只。
林海将这石山以及我们现在所处的空地在地图上大致标记出来。
我们现在打算折返回去告诉众人准备“搬家”,但是我们都不希望重新回头走那黑漆漆的山洞,还好我们有指南针,只要朝着固定的方位行走,便不会迷路。
我们一行人开始朝着西南方向,也就是我们“登陆”的地方行进。
这一带的树林布局有些奇特,由于很多地段都是由坚硬的岩石构成,因此树木无法在上边生长,这就造成了这一带的树木都是成片分布,每隔一片便会有一处空地,这些空地上只生长着些许杂草,并无他物。
这样一来,对我们的行走倒是极为有利,我们不必硬着头皮穿越那些难走的林地,因为这些林子里有些地方积水颇深,而且蚊虫极多,我们走在其中,不仅会被叮咬、弄脏衣裤,还会有潜在的陷入泥潭的危险。
大约一个钟头后(古月的手机也没电了,我们彻底失去了精确计算时间的能力),我们回到了坠机地。
那对新婚夫妇居然抓到了几只鸟,其中有一只鸟的模样吓了我一跳,这鸟居然长了一张猴子脸,看上去十分诡异。这鸟被那对夫妇用绳子拴住脚绑在树枝上。贾叔说这鸟叫草号鸟,绰号猴面鹰,是捕鼠能手,我们寻思假如自己长期在这里生活下去的话,那么老鼠肯定是我们的头号敌人,这样看来这鸟怎么也是和我们同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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