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殃的神情怎么看都像是在幸灾乐祸,顾一念心里憋着一口气,所有的事情一下子都如潮水般涌来,即便她早有心理准备,也还是抵不过崩溃的情绪,哑着声音问了一句,“厉氏呢?”
“厉致谦凭一己之力让厉氏股票回暖,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的确有点本事。”陆殃看顾一念的脸色苍白,眼眶也有些红,却丝毫不心软,薄唇微勾,玩味道,“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那丈夫,还真是无情啊。”
厉致谦能让公司股票回暖,却不曾出来为她说过一句,绝情至此,顾一念早有预料,可那话从陆殃口中说出来,怎么听怎么讽刺。
她呼吸有些急促,明知道这件事和陆殃没什么关系,还是忍不住情绪问了一句,“你是在落井下石吗?”
“落井下石?”陆殃漫不经心地咀嚼着四个字,话语和双眸都带着玩世不恭的笑意,“这顾小姐就冤枉我了,我是来雪中送炭的。”
顾一念紧紧抿着唇。
陆殃不紧不慢地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顾一念。
黑底的名片,上面印着烫金的三个字,靳律风。
靳律风这个名字很响亮,顾一念也有所耳闻,他是名从出道以来就没有败过诉的律师,只不过听说他脾气比较难琢磨,只看心情接案子。
“这是靳律风私人名片,只要你拿着这张名片去找他,他会帮你的。”陆殃说道。
“谢谢你的好意,但是名片我不能要。”
陆殃拿着名片,深邃漆黑的双眸在顾一念身上停留了一会儿,良久后才发出一声嗤笑,像是在笑顾一念的天真,“有时候过于逞能,可能没有什么好下场。”
顾一念不可置否,没有回话。
陆殃也没有勉强,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慵懒地笑笑,语气却是笃定的,“你会来找我的。”
顾一念在陆殃这儿休息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好多了以后便离开了,陆殃也没多做挽留,只是告诉顾一念,什么时候想要这张名片了,随时可以打电话给他。
因为她的手机关了静音,所以错过了好几个电话,有经纪人的,有苏苏的,还有厉致谦的。
她带着口罩上了出租车,给苏苏回了个电话,电话刚通,那头就传来苏苏急切且担心的声音,“念念姐,你没事吧?我看到新闻了,公司说要和你解约,现在狗仔都在盯着你呢”
顾一念能感觉到,对方快要哭了,她轻声安慰道,“你别急,我没事,你说的那些事情我都已经知道了,我现在回去。”
苏苏应了声,便挂了电话。
一路躲着狗仔,顾一念到公寓的时候都是从后门走的,一到家,苏苏就给了她一个熊抱,“担心死我了,下午我刚赶到,你就被那位陆陆先生带走了,他脸色可差了,不过倒是没记者报道这件事,否则又是火上浇油。”
陆殃是什么身份,只要他有意向媒体施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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