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三口吃了饭,也不敢在外面久呆,因为小谨诚已经开始打呵欠了。
他还非要江舟抱着睡,小手紧紧抓着江舟的衣服,江舟一动那小嘴儿就是一撇,要哭的样子。
“这小子有点得寸进尺。”莫白川很是嫌弃,总是跟他抢江舟,欠收拾。
“这孩子缺乏安全感。”江舟说,抱着小谨诚去了后座。
莫白川当司机,车开得十分稳,小谨诚在江舟怀里很快就睡着了。
这时江舟兜里的手机震动了,他拿出来一看,是莫白川的。
“周山打来的。”
“你帮我接就是了。”
江舟就接了电话,周山的声音还挺急的:“老大,那谁,陆南晟那老小子跟宋砚堂在紫来阁吃饭,刚进去,我要不要叫个兄弟过去安排一下?”
江舟道:“不用麻烦局里的同志了,知道陆南晟和宋砚堂有交集就行。”
周山啊了一声:“是江总啊?这事儿真不用我们帮忙?”
江舟笑着道:“这是私事,不用麻烦你们。”又道:“周山,谢了,找个时间请你们吃饭,时间地点你们定。”
周山乐了:“江总跟我们客气啥,您的事不就是老大的事,老大的事不就是我们的事吗?客气客气了,不过吃饭是必须的,我们队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谁搞对象都要在绿岛请客的。您等着,回头我们找个休息的时间,好好宰您一顿。”
江舟:“行,时间定好了让你们老大跟我说一声就是。”
莫白川心里得意,嘴上却矫情道:“理他们干什么,我平时还少了他们的吃?”
江舟收了手机,“你那些兄弟手下眼线多,本来就是我请他们帮忙,总得表示表示。”
莫白川当然乐意江舟跟他一起到处秀,别人一脸羡慕嫉妒恨他就爽。
一拍方向盘:“行,回头我安排,你就别管了,到时候出个人就成。”
回到家,把小谨诚放回房间,江舟就给宋禹年打了电话。
上一次跟宋砚堂不欢而散,宋禹年和江舟都记着这事儿呢。
但是陆南晟和宋砚堂现在并没有做什么,人家只是约着吃个饭,他们总不能冲上去把人打一顿不准别人碰头。
宋禹年实在不喜欢把时间和注意力放在这人和事上,再说他现在各种忙,不仅是禹西集团的董事长,还身兼总经理,手底下的那么多项目已经陆陆续续展开了,他也没心情搭理宋砚堂。
“宋砚堂跟陆南晟的事你盯着就行,如果真出事,不比顾及宋家。”宋禹年对江舟交代。
江舟明白他们六爷的性子,先礼后兵,于情于理,他这个当长辈的都已经做到位了。
但是,人若犯我,必痛击,这也是宋禹年一惯的处事习惯。
见江舟挂了电话,莫白川凑了过去:“你们这样累不累,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江舟道:“顾衍之也说过,在六爷结婚纪念日那天陆南晟也跟他寒暄过,话里话外挑拨离间。宋砚堂现在跟他凑在一起,肯定没有好事。”
莫白川一手搂了江舟的腰:“别想了,我那帮兄弟手下的眼线遍布辛城,帮你盯着呢。”
江舟也知道他现在想这些没用,看时间还早,对莫白川道:“去运动一下。”
莫白川眼睛蹭的一下就亮了,“舟啊,你、你真的愿意?”
江舟:“”
莫白川兴奋的舌头打结:“你放心,我、我一定不把你弄疼了,我专门研究过的,一定把你伺候舒坦了。”
江舟汗一个:“,我说的是健身。”
莫白川:“”
江舟拍拍他的肩膀,“一起吧。”
“老子不干!”心理落差实在太大,莫白川受不了。
江舟没忍住,乐出了声。
“不准笑!”莫白川气得不行,脸丢了就丢了,关键是这会儿被这人勾起了兴致。
这大晚上的不上床运动,谁特么跑健身房运动啊?
他却的是健身吗?他却的是来自灵魂深处的律动。
莫白川一把揪住江舟的领子,气势汹汹吻了上去。
两人在楼上,也不怕有人上来,就有点无所顾忌。
江舟身上穿的是一件心形领的针织衫,直接被莫白川扯成了一字领,露出精致的颈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