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和温逸尘结婚那是奢望了,陌桑当然不会愚蠢地再死死抓着婚姻这条救命稻草不放,退而求其次,这也是没办法中的绝妙办法。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她的好父亲,已经将她的所有卑劣手段给全盘托出了,夏微默这个名字,已经不能保护她,不足以给她带来她想要的一切了。
温逸尘像听到一个最大的笑话,他手在空中动了一下,两个保安识趣地放开了陌桑,面无表情退到自己的岗位上去。
他冷冷地盯着陌桑看了好久,久到陌桑从一开始的自信满满渐渐到冰冷绝望,再到最后的浑身忍不住地颤抖,他的眼神太过于冷冽,就像X光一样将她全身扫射一遍,由内而外,他仿佛将她看穿了。
“逸尘,我是夏微默,你不和我结婚可以,但你要补偿我,我不会要太多,我只要属于我的那份,我要拿回夏家的所有。”他不说话,只是无情地看着她,这比打她,骂她还要让她害怕,所以,为了夺回主动权,她主动开口,提出自己的要求。
这个男人太过于可怕,原来除了那些血腥,残忍的手段外,他的冰冷沉默也是把利仞,杀人于无形。
“呵呵,你是我见到过的最愚蠢的女人。”温逸尘嘴角微微向上勾起,露出一抹阴冷的笑,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来,嫌弃地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后,他才缓慢地说道,“陌桑,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放过你?”
“什么?,你叫我什么?”犹豫晴天霹雳,陌桑瞳孔睁大,脸色顿时失去了以往的光泽,一片死灰色,不停地退后,就像要逃离恶魔似的急切。
“你还要夏家的所有吗?我可以给你,只要你把给夏微默的伤害在你自己的身上重演一遍,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
“不,不要。”陌桑身子犹如风中落叶,不停地颤抖,摇摇欲坠。
“刚才我还想着,我就要和我心爱的女孩儿结婚了,我是个罪人,双手沾满血腥,本来已经脏了,就不怕再多你一条贱命,但为了她,我不愿意让你肮脏的血染了她一身纯洁,所以我才放过你,既然你不满意,那我就成全你,来人……”温逸尘突然提高分贝,朝空气中叫道。
“是,老板。”极速一秒,所有人还没看清怎么回事,两个带着墨镜,穿着一身黑衣的精瘦男人已经出现在温逸尘的面前,恭敬地朝他弯腰。
“带下去好好伺候,别把人弄死了。”温逸尘无情吩咐着,轻瞟了一眼她凸起的小腹,嫌恶地说道,“至于孩子,就看他的造化了,带下去。”
“是。”
“温逸尘,不要,不要,我是爱你的,一直爱你的,你不能这么残忍,你不能这么对我……
你会不得好死的,夏默言那个贱人也会不得好死的,你们都不得好死……”
陌桑被人无情地拖走,嘴里不甘心地大喊,头发在混乱中散开了,嘴唇上是她故意咬破的血迹,企图得到他的怜爱,脸色苍白得像鬼一样,不顾形象地破口大骂,犹如一个疯子。
没两秒,空旷的大厅终于安静下来了,天耀集团的员工们都知道什么该说不该说,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就仿佛刚才这里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自己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有沉默着的,有职业性地微笑着的,有行色匆匆的……
温逸尘没有立刻离开,他抬头看了看大厅的天花板,除了大大的简约派的吸顶灯外,什么外加的装饰都没有。
简单的装潢给人干练,舒服,轻松,褪去表面的浮华,尊贵,只剩下干净,纯洁,本真的感觉。
依稀记得,那个丫头第一次来天耀集团上班时,也是这样抬头打量大厅天花板的,十分投入,就连他在她身后站了足足两分钟她都没有发现。
那个时候他很好奇,她到底在看什么,又看到了什么,在这里她想要什么?
财富,权利,名誉,还是那像所有花痴,愚蠢的女人一样,对他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企图用捷径一朝飞上枝头变凤凰。
今天,经过陌桑一事,他抬起头像她一样细细观赏着她曾今看过的风景,他才知道她当初看到了什么。
信念,纯真,朝气,阳光,奋斗,还有对他默默无闻的守候和爱!
原来不怕死的人不是她不怕死,而是她有自己的坚持,信念。
犹如夏默言,面目全非,改名换姓,全凭对他无限的爱,以陌生人的身份再次来到他的身边,给他关爱和快乐,哪怕她知道,这一过程,这一举动有多危险,但她还是义无反顾,勇往直前。
在发现他有可能背叛爱情后,她敢挑战他的权威,为了纯粹的爱情,自由,不惜以死来威胁他,要离开他的身边。
再犹如,她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挨了他一枪,不是为了救陌森,那个于而言他有无数恩怨纠葛,于她却无关紧要的男人,而是她怕他双手再染血腥,将来会后悔,会不安。
少一份罪孽,多一分安心。
而陌桑呢,却是最愚蠢的人,一次一次地用那卑劣的手段来欺骗他,还企图在他身上得到她想要的东西,这样自私自利,机关算尽,不折手段的人,不配得到爱情。
嘴角轻扬,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那个丫头,她在做什么,可有想他?他好想立刻见到她,但不行,现在是白天。
温逸尘加快脚步,朝总裁专用电梯走去,嗯,看来他要抓紧时间准备婚礼了,这样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来到他的身边,一辈子都不能离开了。
“阿嚏,阿嚏,阿嚏……”夏默言正在花园的躺椅上舒服地晒着太阳,突然鼻子痒痒的,忍不住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然后她伸手狠狠地蹂了几下鼻子,感觉舒服了好多。
妈的,是哪个乌龟王八蛋没事念叨她干嘛,害她难受,打了好几个喷嚏,简直不能容忍,要让她抓到他,她非要扒了他的皮不可。
“小夏,你是不是感冒了?”听到她连续打了喷嚏,在不远处做着针线活的何姨赶紧将手里的东西放下,不放心地跑到她身边,弯腰询问她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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