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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破旧的床上,一头躺着一个大约四五十岁的老头,老头闭着眼,呼吸十分微弱的样子。另一头,是一个年轻的男子,长得跟老头有几分相似,脸色苍白,虚睁着眼,嘴巴一张一合,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似乎全然没有力气。
云七先是把了把老头的脉,然后又把了把年轻男子的脉。接着,他又抬手撑开男子的眼皮来看了看。整个过程,他的神情一直很凝重。
而云七夕却是更好奇了,看云七的样子,莫非他会医术?他到底是什么人?简直太神秘了。
“小七,王叔和二狗怎么样啊?是不是染上了瘟疫?”凤姐忍不住问道。
云七站起来,沉着脸没有说话。
云七夕心下好奇,一步步走到床前,分别把了一下王叔和二狗的脉,查看了一下他们的舌苔和眼睛,心里也有数了。但她没有说话,她想听听云七的答案。
“小七,这位姑娘,王叔和二狗怎么样啊?有治么?”另一个人老头也沉不住气地问了出来。
看得出来,大家的脸上都写满了恐慌,尽管云七和云七夕都还没说什么,他们却都似乎已经想当然地猜到一种结果。
“王叔和二狗并不是瘟疫。”云七沉着地说出诊断结果。
“虽然不是瘟疫,但却并不乐观。”正当大家都大松一口气时,他却又将所有的人情绪打倒了底谷。
“那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凤姐急问。
云七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大家都带着哀伤失望的心情离开了茅屋,云七夕和云七回到小雨睡的屋子里,小雨还在睡,
云七夕这才终于忍不住问她,“你竟然会医术?”
云七未答,温和的眉眼噙了丝笑,以同样的口吻重复道,“你竟然会医术?”
云七夕愣了一下,鼓着腮帮子,理直气壮地道,“是啊,我会医术,有什么好奇怪的么?”
“是啊,我会医术,有什么好奇怪的么?”
他就像个复读机,含笑再次重复了她的话。
云七夕挑眉,“当然奇怪,你到底什么身份?”
云七笑得深遂,正欲说什么,突然听见床上猛然一声咳嗽,像是隐忍了许久的样子。
他们齐齐看过去,只见小雨正睁着一双大眼看着他们,在看向云七时,眼里有着一丝愧疚,好像是在自责自己没能忍住,咳得不是时候。
云七夕已经当先走了过去,笑着对小雨道,“你醒啦?现在有没有舒服点儿?”
小雨轻轻点了点头,大概是她上次的行为已经在他的心里留下了心里阴影,他看着她的时候,眼里竟有那么一点点忌惮,只有气无力地小声说道,“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你追着我们满大街跑,追问我们把你的东西藏哪儿了?”
咳咳!
顿时,云七夕的脸上写了一个好大的窘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