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难耐的嘶哑。
结果,单连城真的站了起来,走开了。
望着那个颀长迷人,宽阔阳刚的背影离去,云七夕心底升起一种原始的渴望,她索性闭上眼,不去看他。
可是不一会儿,那火苗开始在体内上窜下跳,张了张嘴,她觉得喉咙干哑得好难受,五脏六腑,甚至整个身子都快被烧起来了似的。
她弓着身子,难受得在甲板上直打滚,因为一种欲望的催使,即便她尽力克制,仍然难受得哼出了声。
她当然不知道,在这温柔多情的月光下,她的这种声音哼出来,有多么地让人脸红心跳。
脚步声再次走近,她被一双手扶着坐起,冰凉的碗贴到了她的唇瓣上。
“喝。”是单连城冷冷带着命令的声音。
她如干渴了许久的人突然找到了水源,捧起那只碗咕噜咕噜一口气就喝干了。冰凉的水顺着她的喉咙流进她的内脏,有那么一小会儿的降温,她好受了一些。
可是,这只是物理作用,不一会儿,那股药性又起来了,体内就再次燃烧了起来,比前几次更猛,更烈。
媚药有很多种,她猜惠妃下的是极其厉害的一种。
碗从她手中哐当落在甲板上,她哼了一声,难受地一昂头,正好望见单连城滑动的喉结。她的头靠在他的臂弯,他身上那股淡淡的薄荷香,让她感到一种安宁和舒适,可那股阳刚的男性气息却让她本就不多的理智迅速游走。
迷离的眼睛瞅着他绝美的五官,线条分明的轮廓,云七夕做了一个在清醒的时候绝不会做的动作,一双火烫的手攀上了他的脖子。
摸到他脖颈上的清凉,如大热天找到了一处避暑的所在,她不由自主地扭着身子,贴近了他。
“你犯傻了?”单连城眼神复杂地看着她发红的脸。
“对,我犯傻了。”云七夕哑着声儿苦笑,“你说你母妃看中了我哪一点?就那么想让我做她儿媳妇?不仅特意给我们安排了二人空间,还精心准备了一坛促成我们生米煮成熟饭的好酒。这损招,还真不是一个皇妃干得出来的。”
单连城眸子一沉,云七夕却已经将手伸进了他的衣襟里。摸到他冰凉而肌理分明的肌肤,她舒服地哼了一声,小手开始扒扯她的衣服。
“云七夕。”大掌抓紧她不安分的小手,冷冷的声音带着几分警告在她的头顶响起。
埋在某人胸膛上的云七夕突然笑了,抬起酡红的脸颊,眼神迷醉地看着他。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这是第一次叫我的名字。你这么销魂的声音把我的名字叫出来,好好听,乖,再叫一声。”
单连城眸色一暗,只是捏紧她的手,不让她再动弹半分。
云七夕无力地将脑袋靠在他的胸膛上,近乎贪婪地嗅着那能够让她舒服到发狂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