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婷自然也看到了刘浪,她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竟会像现在这样因为再看见这个废材丈夫感到如此惊喜。
她很清楚,即使自己刚才郑重地表达了心意,可是以母亲和哥哥一贯地作风肯定还是会软磨硬泡,甚至发动全家以唐家的利益再度迫使自己就范,而自己最终也很可能承受不住,又一次重蹈覆辙委身洪光。
而洪光可不是“废材”刘浪,到时自己就真的要被他所占有了。
所以,刘浪的归来无疑给了唐婉婷一个充分地理由,可以名正言顺地用有夫之妇的身份让洪光打退堂鼓。
想到这些,唐婉婷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径直走向刘浪,有意用既抱怨又关切地口吻说:
“你跑哪儿去了,知不知道全家人都在找你,真是让人操心呢!”
刘浪当然知道唐婉婷说的不是实情,更明白她是在做给洪光看,但他还是很配合地憨笑了下也不多说什么。
“唐伯母,这是怎么回事儿,你刚刚不是还说他不会回来了嘛!”
见唐婉婷和刘浪站在一起,而且还是一副关心地样子,洪光也不高兴地问田凤。
“这个……这个我也不清楚啊……”
田凤也被刘浪的出现弄得措手不及,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连忙转头看向唐金吉。
可是,刚才还在的唐金吉这会儿却不见了,与此同时,院子里传来汽车发动机的声音,是唐金吉驾车疾驰而去,一溜烟消失在唐府大门外。
原来,唐金吉这个蠢货做贼心虚,一看刘浪居然好端端地回来了,生怕自己的所作所为被揭露,所以急忙溜之大吉了。
田凤心里直骂儿子不争气,但她心理素质还是要比唐金吉过硬不少,又仗着自己没直接参与雇凶谋害刘浪,所以她先沉住气安抚了洪光几句,然后就也来到浑身脏兮兮地刘浪面前。
“瞧你这像什么样子,简直让我们唐家在贵客恩人面前失礼,还不快下去,等晚些我再找你好好谈一谈!”
连田凤都没想到,对于自己的话刘浪竟没有任何异议地听从了,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还是原先那个逆来顺受地废物模样。
尽管不知道刘浪葫芦里是卖的什么药,但看他至少没当众披露自己儿子的行为,田凤不禁暗暗地松了口气。
可她还没来得及为此庆幸,唐婉婷就也大声对刘浪吩咐说:
“是啊,听咱妈的,去收拾一下,洗个澡换身衣服……记得是去我们的房间哦!”
“婉婷,你……”
田凤一听被气得都快说不出话了,回过头去尴尬地看了看洪光,而洪光这时的脸色也变得难看了起来。
可这还不算完,唐婉婷更是走到洪光面前微笑致歉道:
“洪公子,实在不好意思,我丈夫回来了,我需要去帮他料理一下就先失陪了,让我妈妈招呼您吧!”
“好……”
洪光勉强才挤出一个字,脸上也露出勉为其难地假笑,然后目送着自己最惦念地女人带着刘浪这个脏兮兮地乡巴佬朝楼上的房间走去。
“洪公子,您千可万别见怪,婉婷这丫头是在瞎胡闹呢!不管怎么说,您都是我们一家的恩人,请务必放心,我唐家一定会知恩图报……”
见此情形,田凤只好极力试图做着弥补。
“我看就不必了,我已经见识到你们是怎么报恩的了!”
洪光冷声道,俨然真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唐家的恩人,然后就一副愤然模样地告辞而去。
与此同时,唐婉婷也带着刘浪第一次进入了自己的房间,并在关上门后长长地出了口气。
从来没直接对抗过母亲意思的她,在做出之前的那些言行后,除了感觉紧张之外更多的却是一种畅快感,仿佛是时光倒流变成了一个叛逆期地少女。
这一切刘浪也都看在眼里,却仍然不动声色,只是环顾着这间精致整洁地闺房,一种淡淡地天然幽香也扑鼻而来,那是唐婉婷身上特有的体香。
“别东张西望的!我问你,你到底去哪里了?”
平复了心情后,唐婉婷盯着刘浪质问道。
刘浪当然不可能告诉唐婉婷,她哥哥雇凶谋害自己,而自己几下废了那三个凶徒,然后扛着那三个家伙徒步几十公里,最后悄悄把都是在逃犯的三人放在警察局门口,又在市区逛了一天才回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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